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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普這兩年鬧得有些不象話,況且,並沒有把他調開,太子也沒什麼好說的。”

寶珠釋然,又有些興奮,嫵媚地一笑:“你快去吧,別讓人又說我扯你後腿!”

八阿哥溫文一笑,退後一步,柔聲道:“說不好會弄到幾時,我今晚就宿在書房,不來吵你。”

看著她進了屋,這才轉身,大步走出這個院子,直到進了遠在府邸另一頭的書房,長長吁了一口氣,喚來陳誠打點洗漱。

伸手揉了揉太陽穴,暗自苦笑,他親手設計由九弟監造的貝勒府,他曾經苦心營造的“家”,到頭來,屬於他的只有這個小院子,除了書房,偌大的貝勒府竟沒有一塊能讓他鬆懈的淨土!有人羨慕,他的妻子美豔高貴,有人讚歎,寶珠潑辣果敢雷厲風行,將個貝勒府打點的緊緊有條,更有人同情,他家有妒妻,夫綱不振。只有額娘瞭解他的心意,查知他的苦處,如果他當初聽了額孃的話,是不是就不會有今日的為難?這個府邸的女主人會不會是另外一個人?比如,她?如果是她——腦中閃過她冰冷絕情的目光,長嘆一聲,他猜得到原因,卻莫奈何,木已成舟,悔之晚矣!

中秋節後,就是五公主出閣,四阿哥作為嫡親哥哥,自然要幫著操辦,等騰出空來檢查楚言的功課,已經進九月了。

四阿哥打量著煥然一新的屋子,頗有幾分驚訝,笑吟吟地在桌前那把椅子上坐下,蹺起一隻腳。

楚言連忙把厚厚一摞功課遞過來,自己垂首站在一旁。

四阿哥略略翻了翻她寫的字,抬眼看見她那付畢恭畢敬的樣子,不知怎麼就有些不滿意,伸手敲了敲桌面:“你現寫幾個字,給我看看。”

“是。”楚言手忙腳亂地開始磨墨,不一會兒,十指黑黑,墨汁飛濺了幾滴出來。

四阿哥皺著眉,有些無奈:“這些日子,是誰給你磨墨的?”叫她練字,還真就只練個字了。

楚言有些緊張,手一抖,又濺了幾滴出來,囁嚅道:“有時是蓮香磨的,有時是琴兒他們。”八阿哥送來的墨汁自是不算。

喟嘆一聲,倒也不忍責備她,自己接了過來,吩咐無措的她:“先去把手洗乾淨。”

等她洗淨手,依言提筆寫了幾個字,四阿哥總算點了點頭:“長進了!”一個個指著,告訴她哪一筆寫得好,哪一處不好,為什麼不好。

好歹練了幾十天,有了一些基礎,不再是牛聽琴,楚言聽得不斷點頭,茅塞頓開。

“回頭再給你送幾本字帖來,別光練柳體,你性子鮮活,也換別家的練練,慢慢看看那個字型最合意。”

都說字如其人,是要她找到最符合她個性的字型麼?楚言沉思了一下問:“四爺喜歡的是瘦金體?”

四阿哥一愣,隨即笑道:“也不盡然。我最愛的是顏體,卻是瘦金體寫的最順手。你下面想臨哪一家的。”

楚言還在尋思瘦金體代表什麼性格,順口答道:“魏碑。”

四阿哥又是一愣,打量了她兩眼,眉眼含笑:“喜歡魏碑?有些意思。”

又打量了一圈屋內多出來的傢俱,笑道:“你的心思,總是與眾不同。只不過,這屋裡已經滿了,後來加的一個書架一個衣櫃又要放到哪裡去?”

楚言這才想起,木匠那裡的帳還沒有結,該不是跑四阿哥那裡要錢去了,乖巧地說道:“後面那兩個,是幫懷湘她們做的。要多少工錢料錢,奴婢回頭就去算清,不敢叫四爺破費。”

“哦?”四阿哥一挑眉:“你很有錢麼?九阿哥這回跑一趟雲南,弄得好能掙個一萬兩,你能分多少?”

想收稅哪!還是想雁過拔毛?楚言有點不樂意了,口氣硬了一些:“奴婢手中現有一些錢,還用不著指望那個。”

四阿哥瞅著她一笑,搖頭嘆道:“你手裡還有多少錢?經得起你花幾天?要說呢,你在宮裡也不該缺什麼,偏偏樣樣任著性子,從頭到腳,沒有一樣肯將就。倒也難為你,能想到開源,可你想想,九阿哥的錢有那麼好拿?為了幫他,在皇上太后面前那般弄舌,萬一捱了責罰,不覺得冤枉?”

“奴婢這不沒事兒麼?”況且,她怎麼不肯將就啦?她將就的地方多了!

四阿哥又嘆了口氣,不得不點頭:“你倒是個福將!你這麼想做生意?趕明兒,我有生意,你參不參股呢?”

繞了半天,原來是想拉她入夥啊,好說!楚言擺出一付在商言商的嘴臉:“先得看奴婢當時有沒有錢,再看是什麼生意,以及入夥的條件。等四爺有了腹案,再議如何?”為了將來,搞好關係,稍微賠一點錢,也可以接受,想要藉機制約她,可不成!

四阿哥搖頭失笑:“還真有些女掌櫃的架式!”

楚言忙道過獎。

四阿哥好笑地搖頭:“你可真是——算了,以後在我跟前,奴婢二字就省了罷!你渾身上下,哪一處象當奴婢的?”

一時分不清是好話還是壞話,楚言低了頭,默不作聲,耳中卻聽他說:“每月二十兩,夠不夠你花?得了,每月給你三十兩,別再跟著別人瞎參合!”

楚言抬起頭,愣愣地看著他,半天才明白,四阿哥不是想拉她入夥,是想絕了她做生意的心思,無非又是怕她弄出亂子。可惜啊,他一個封建社會的男人,怎麼能理解新女性在事業上的追求,以為她純粹是缺錢吧!滿臉詫異,不解地問:“四爺方才說九爺的錢不好拿,四爺的錢就很好拿麼?況且,奴婢給九爺出些主意,九爺願意讓奴婢合夥,等有了分紅,奴婢拿得心安理得。這麼每月拿四爺的錢又算什麼?名不正言不順,奴婢心裡不痛快。四爺果真有生意,願意讓奴婢出一分力,分一杯羹,奴婢自然願意考慮。”

四阿哥臉色冷了下來,望著她有片刻的失神,這麼個精靈古怪的頭腦!這麼個桀驁不馴的性子!終於,從鼻子裡哼了一聲:“隨你!”

“那,那個木工錢?”楚言陪著笑臉。

四阿哥睨了她一眼:“等你見到四福晉,跟她算去!”

目送四阿哥離去,楚言這才回過味兒來,鬧僵了!原來還想撮合他和採萱的,這下該怎麼辦?

這天,冰玉默默走了進來,神色不豫。

楚言瞟了她一眼,繼續打她的圍棋譜,口中問:“又和誰拌嘴了?”

冰玉悶悶說道:“你沒聽說麼?皇上給十爺指婚了。”

楚言放下棋譜,回身,認真地望著她,奇道:“難不成,你想嫁給十阿哥?”冰玉不是喜歡納爾蘇的麼?難道是她弄錯了?

冰玉撇撇嘴,不樂意:“誰想嫁給他了!我不過是不忿,憑什麼要讓綠珠得了這個好處。她以後是十福晉了,還不定怎麼得意忘形呢。”

拉起她的手,望進她眼裡,循循勸道:“這種事原是各人的緣分,強求不得。你又怎麼知道做十福晉對綠珠就一定是好事?他們要怎樣,是他們的事情,你我只管過好自己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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