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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開了又怎麼樣,”葉文林沖她露出一個微笑,倉促極了,只是彎起了眼睛,連嘴角都沒來得及展開,就僵直地消失了,他的眼神深邃得諱莫如深,半晌,輕聲說,“算了吧。”

傅落從他短短的三個字裡聽出了萬語千言的頹然,她忍不住吃了一驚:“怎麼能算了?你這是什麼意思?”

葉文林伸手在她的肩膀上按了一下,一臉滿不在乎的人渣樣,大言不慚地宣佈說:“天涯何處無芳草,算了就是算了唄。等將來衣錦還鄉,我打算換一個更漂亮的,要我這麼一伸手就能揉到她的頭頂那麼高的,大眼睛小圓臉,得長得像個娃娃……”

傅落毫不留情地指出:“你還是在說欣然。”

葉文林抿起嘴,打量了傅落片刻,抬手一指前方:“你快滾吧。”

傅落一瞬間覺得他們倆平時的角色反過來了,她在略帶幸災樂禍的同情中感受到了一絲詭異的揚眉吐氣,不但沒有滾,還優哉遊哉地跟在葉文林身後說:“我難得看你一回笑話,你能讓我回個票價碼?”

葉文林含著沒化開的薄荷糖,低著頭沒吱聲,他的側臉有些清瘦,鼻樑很高,嘴唇單薄,不笑的時候,目光和下頜一樣尖銳,相貌絕不難看,甚至說得上是英俊的,卻不是很正統的英俊,他彷彿是天生帶著某種孤絕的薄命相。

“沒有說欣然,”他忽然正色了起來,“真的沒有……唔,我就是偏好那種模樣的姑娘,正好遇上她。現在時機不對了,當然也就算了,不是非她不可——我就是……自己也能過,有合適的就在一起,沒有就算了,其實都沒什麼分別,再說最近看似一片平順,我還是有不祥的預感,就算給人家承諾,也要先活到雙腳回到地面的那天吧?”

傅落忽然想起那次亂哄哄的會議室,葉文林靠在牆角對她說過的那番話“有些事,你覺得舉步維艱的時候,雖然痛苦得要命,但是不怎麼危險,反而是你開始覺得順風順水,舒坦是舒坦了,危險也跟著來了”。

每次形勢稍好,他都會滿懷憂慮。

傅落問:“你為什麼要當兵?”

葉文林:“特種兵工資高,我窮。”

“別扯淡,”傅落已經不那麼容易被他糊弄了,“像你這樣的人,乾點什麼不比當兵賺錢多?”

葉文林卻不肯再說了。

這個孤獨的天才,帶著他固有的冷漠,嬉笑怒罵都擺在明面上淺淺的一層,鮮少遇到能理解他的人,也鮮少與人深交,更遑論什麼刻骨銘心的愛情。

也許生死一線的時候,那並肩作戰的熱血曾經打破過他冷眼旁觀的外殼,然而那光陰似乎只有尺寸長,吞噬一切的戰火終於下了釘,給了他一個形單影隻的蓋棺定論。

葉文林自嘲地一笑,覺得自己那隻言片語的幾句心裡話很多餘,不該說。

他正準備來一個不怎麼正經的總結陳詞,就看見曹錕氣勢洶洶地帶人走了過來。

曹錕果真長了一張瀟灑的鞋拔子臉,眼下鞋拔子顯得非常不滿意,陰陽怪氣地開口說:“葉隊長,我需要你解釋一下自己無故失蹤幾天的行蹤。”

葉文林十分無辜地停下了腳步:“探路去了。”

曹錕:“探路?探什麼路?誰讓你去的?”

“偵緝檢查我軍堡壘兩天行程區間內的安全情況,收集資料和材料,為土星堡壘與小聯軍團乃至北美聯盟的往來的安全部署做些基礎工作,曹少將還有什麼問題?”

葉文林說這話的時候,眼皮也沒抬,在曹錕橫眉立目地倒抽了一口氣之後,他微微垂了眼睛,旁若無人地對傅落說:“對了,我聽人說耶西已經順利到達地面,和安全部隊接洽上了,他還把隨軍空間科學家名單傳回來了,當中有個姓汪的,好像是你爸,你要不要確認一下?”

傅落原本還想說點什麼,緩和一下氣氛,在師兄在曹錕之間打個圓場,猝不及防地聽了這話,頓時把什麼“草錕花錕”的都扔到了腦後:“什麼?真的假的?”

葉文林做了個鬼臉,目送著傅落就這樣無視了曹錕,轉身就跑,徒留三部長官面色鐵青。

他免費贈送了長官一個假笑:“借過。”

揚長而去。

楊寧才剛被允許離開病房,傅落沒頭沒腦地闖進指揮中心時,他正在和耶西遠端影片:“也就是說,美國人現在確實是迫不及待地向我們要了引力炸彈和升級後曲率驅動器的材料嗎?外交部怎麼說?”

傅落連忙把邁進去的腳步縮了回去:“報告。”

楊寧微笑著示意她進來,並且自發地停下了方才的話題,彷彿知道傅落是為何而來的,他體貼地開了口:“正想派人去叫你呢,想不想先和汪政委說幾句話?”

傅落勉強忍住了自己的心急火燎,十分有分寸地說:“不不,你們先說正事,私下的事私下再說。”

楊寧顯得十分正經誠懇,說出來的話卻顯得不那麼正派:“偶爾給你以權謀上幾分鐘的私無傷大雅,也顯得我有些用處。”

傅落:“……”

她頂著耶西饒有興致的目光,感覺自己的耳朵有些發燙。

“順便——那份檔案是給我的嗎?”楊寧不慌不忙地問,等到傅落半身不遂地把葉文林的報告交給他,他才對耶西一點頭,深深地看了傅落一眼,“我去隔壁會議室看這篇報告,五分鐘。”

傅落十分想說聲謝謝,可是楊大校已經來無影去無蹤地出去了。

耶西陰陽怪氣地嬉笑了一聲,拿起一個對講機似的東西,對著裡面說:“叫汪教授來一下。”

說完,他也哼著陌生地曲調,走出了傅落的視野。

那首歌大概是地面的新作,曲調柔和動聽,讓人過耳不忘,很久以後,傅落知道了那首歌的名字——《南園》。

“十里的魏塘紗,半丈的三林白,看不完的楓橋晚風屋角霞,聽一耳三梁夜月的曉鍾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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