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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誰先起鬨,“班長!班長上一個!”
“班長表演什麼?”
“女裝啊!女裝不漂亮的班長不是好學霸。”
班上大笑起來,霍青山也趁機拱火,“梁閣!梁閣還沒表演!方老師,讓梁閣上去單手俯臥撐一百個!祝觀音坐他身上!”
高中生最愛起鬨,一下就沸了,祝餘生怕真要坐梁閣身上去,電就來了,燈乍然亮起來的那一刻,眾人意猶未盡地嗚呼哀哉。
沒過兩分鐘,第二節晚自習的下課鈴響了,大家又快快樂樂地收拾書包回家去。
祝餘和梁閣一前一後地出教室,快到樓梯間的時候,祝餘忽然回過身仰頭看他,“你以前抱我是在佔我的便宜嗎?”
梁閣沉默著不置可否,又敞開懷抱,說不清是無恥還是坦蕩,“那你佔回來吧。”
祝餘神色未變,臉上卻立刻氣出了紅暈,他用眼尾掠了梁閣一眼,轉頭就走。
回去的路上他一言不發,只瘋狂地踩,瘋狂地踩,想把梁閣遠遠甩到後面去,但梁閣的Pinarello一直不緊不慢地跟在他後面,顯得十分遊刃有餘。
深秋的夜已經很涼了,等到了鹿角園,一路狂踩的祝餘熱得嘴裡都撥出團團的白汽,也不說什麼推著車就進小區。
梁閣跟在他後邊停了,長腿支地,手撐著車把,祝餘不回頭也能想象出他面無表情的囂張模樣。
梁閣說,“誰讓你那樣看我。”又說,“我沒強吻你已經算正人君子了。”
梁閣看著他漸隱在黑暗中的背影,猶有餘裕地想,他確實越來越像他爸,如出一轍的“不要臉”又善妒。
祝餘晚上躺在床上,一會兒把頭矇住,一會兒又探出腦袋來。
他感受到了一種莫大的恥辱,他回想起當時被梁閣抱在懷裡時那種無力感,他也是個男孩子,卻完全掙脫不開,被轄制著一動不能動,那種懸殊的體力差距。
那天過後,他和梁閣照舊一同騎車上下學,只是他更少主動找梁閣說話,有時候說話他都刻意避開梁閣的眼睛,一跟梁閣對視那天晚上燥熱而憋屈的回憶就紛至沓來。
而且快要期中考試,學習第一,他沒有太多時間去琢磨這些糾葛,梁閣也要準備參加noip的複賽,時常在機房,雙方似乎都疏遠起來。
這期間又換了一次座位,祝餘周圍大致沒有變動,只有任晴和孫沛佳坐到了他的斜上方,兩個女孩子關係極好。祝餘第一次就近觀察到女生的友誼,真是時時刻刻膩在一起,不管上廁所還是吃飯接水,連孫沛佳去辦公室送語文作業都是一起去的。
入了冬開始大範圍降溫,孫沛佳感冒發燒,任晴陪著去醫務室吊了水,孫沛佳沒來上晚自習,回了宿舍捂在被裡出身汗,任晴幫她去送了語文作業。
回到班上就她皺著鼻子不悅地說,“何老師喝了酒,好難聞,還不依不饒地問我佳佳怎麼沒來,我說佳佳生病了在宿舍睡覺呢。他還一直問,嘴裡難聞的要死,嘔。”
第一節晚自習快要下課時,周韜那突然爆發出動靜,“臥槽,什麼鬼啊?”周圍紛紛看了過去,祝餘從試卷裡抬起頭,“怎麼了?”
他拿著手機跑到祝餘桌邊來,“班長你看!”
是qq的介面,鹿鳴的學校大群。
“有人知道嗎?六棟女寢一樓,有個高二的女生在宿舍洗完澡出來,被好色龜推門進去看光了。”
“臥槽?什麼時候?”
“真的假的?”
“真的,就剛剛,我路過寢管室聽到的,女的還在哭。”
“媽的,好色龜好賤。”
“哪個班的啊?是誰啊?”
“十班的吧,我看亮著燈的那個宿舍是十班的。”
祝餘像一根針刺進了腦子裡,十班的,他喉頭滾了一下,今天沒有人去學競賽,也沒有人去開會參加活動,班上只有一個座位是空的,是孫沛佳。
他再往下面一看,又有回覆,“是被看光了還是兩人約著在那搞啊?不然為什麼不上晚自習?女的到底是誰啊?”
祝餘抬起頭,班上所有人都在看他,禁手機的力度一下去,多數人都有了對策,何況這種帶著桃色的大事,一個人知道全班都知道了,估計其他班也差不多。
下課鈴已經響了,走廊上好多人假裝打水、上廁所不經意地往他們班那瞟,還有人在窗子那跳著張頭探腦,“誰呀?哪個座位空的?”
祝餘憤怒得手都在抖,他把周韜往孫沛佳座位一推,立刻走上臺,“關門,拉上窗簾。”
門和窗簾立刻就闔上了,他們看見從來溫柔含笑的班長面無表情地站在講臺上。
“大家應該都知道了,發生了一件惡性事件,還不清楚是不是我們班。但我先和大家商量好,不要說。我知道所有人都有好奇和八卦心理,但希望如果有任何以前的同學或朋友來問這件事,既不承認也不透露,不要幫著一些好事者傷害我們自己班的同學,其他的我們等方老師。”
臺下一致地點了頭。
“夏嵐,學校的幾個大群你們學生會有管理許可權嗎?可以的話麻煩你禁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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