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學考完一週後高二又組織了一次月考,不知道是不是祝餘的錯覺,他幾乎沒遇著什麼特別刁鑽的難題,順得不可思議。

鹿鳴一貫高效率,當晚看到成績表的時候,祝餘都驚懵了,班級第二,年級第二。

班上其他人拍著他肩膀搖起鬨他牛逼的時候,祝餘還直愣愣地盯著自己那一行不敢放,他以為期中考能拿第四就已經是氣運的極限了,這次竟然第二,雖然年級第一還是被姚郡雷打不動地“雌踞”著。

他媽也欣喜極了,這樣好的成績,直說廟裡菩薩靈驗。祝餘也有些信這點玄學了,聽林愛貞的差遣,第二天正逢週末就騎著車去廟裡還願了。

一個平常的週末,廟裡竟然許多香客,而且多是女客,祝餘這次除了領了三炷免費香,又聽他媽的話花五十買了幾炷大香。暫無課業壓力,他跟著人潮的流向走走停停,不知道怎麼突然擁擠了,他藉著身高往人群躁動的中心望過去,視點一跳——好俊美的和尚。

原來這廟真有和尚,還以為全是些收錢的呢。

今天天氣陰,風清氣涼,風灌進他衣服裡,拂過他臉頰順進發絲,整個人輕盈得像要起飛。人生在這一刻彷彿沒有任何不如意了,考試拿了全校第二,有一個超帥的男朋友,好朋友都聚在身邊,他媽都漸漸從失去丈夫的傷痛中走了出來,他甚至有了一隻雖然長得又醜又挑食連孵蛋都不積極但至少已經開始吃龜糧的寵物。

很有些春風得意馬蹄疾,他走一條人車都稀疏的小道,雖然還在騎著車,但心已經起飛了,一路沒握剎,幾乎是在飈。

騎到某個大型施工地門口,有個紅綠燈,指示紅燈,但前後都沒車,一般施工地也不會出來車。不太想等這40多秒,他想直接過去,順便可以給他身懷六甲的巴西龜購置些新口味龜糧。

幾乎沒怎麼思考,他就騎了過去,不平的路面拋得山地車顛了兩下,一抬頭就見施工地門口開出來一輛黑車,瞳孔急縮,握著剎車往右邊一拐,前輪已經撞到車身,他連人帶車摔在地上。

手肘小腿腳踝一陣火辣辣的燒疼,他蹙著眉扶著單車站起來,右剎被地磕掉了,和車把分離,前輪都撞歪了。

倒黴。

他看著眼前的黑車轎車,車身被他前輪蹭掉一長條漆,他一眼掃打到前面的車標,霎時呼吸都停了。

駕駛座門開了,下來一個司機模樣的中年人,祝餘扶著車把,緊緊地,攥得指節發白。

司機關切地問,“小同學,你沒事吧?”

祝餘嘴唇緊抿,腦子裡車標和新聞走馬燈似的過,臉上還是那副沉靜的樣子,“嗯。”

司機回頭看了眼被剮壞的車漆,走到後座窗前躬身請示,祝餘眼見車窗放下一半露出男人陰沉的臉,驀地一怔,葉連召見是他似乎也覺得意外,片刻後說,“先去醫院檢查一下。”

祝餘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上車的,總之司機三催四請一定要他去醫院檢查一下。他坐在葉連召旁邊,只覺得血壓都低了一半,喉嚨像黏住了,寒意順著脊柱一陣陣躥上來。

車甚至都沒撞到他人,他只是摔了一跤,有什麼好檢查的?

他想起上次寒假去S市參加徵文比賽,還見過這個人,是從考場出來偶遇的。車就停在路邊,後座的車窗開著,他坐在車裡,似乎沒看見祝餘。

車沉默地到了醫院,祝餘跟著去做了一套檢查,應該沒什麼事,只處理了他身上的擦傷又開了些藥。祝餘一直沒怎麼出聲,端謹地跟從著,直到從醫院出來,他才說話,眉眼都乖順地垂著,“叔叔,你車的漆……”

“哦,那不關你的事。”

祝餘舒了口氣,他還沒有骨氣到非要賠這幾萬或十幾萬的地方,順勢說,“謝謝。”

葉連召又說,“你那輛車不能要了,我叫人再給你送一輛,最遲明天。”

“不用了!都是我……我自己的錯,跟您沒關係。”

葉連召沒說什麼,只存了他的聯絡方式,“後續有什麼事聯絡我。”

當天下午,祝餘就收到了一輛新山地車,和之前那輛是一個牌子,價格卻差了十倍不止,快五位數。他又驚又恐,只好給葉連召打電話,那邊不以為意地說,“沒事,收著吧,我賠給你的。”

祝餘惴惴不安,他怎麼敢收,他對葉連召恐懼太甚了,他對任何一個人都沒有過這樣深且純粹的怕,可他又不敢和他媽說。

他還沒來得及消化這件事,更大的事情就發生了,太大又太棘手,讓人措手不及。

週一清早的校門人來人往,有魚貫的學生,人群有誰喊了一嗓子“霍青山!”。霍青山茫然回過頭,還沒看清是誰,旁邊一個粗武暴怒的中年男人猛然衝過來,攥起他校服前襟,眼睛血紅,啞著嗓子質問他,“你是不是逼瑤瑤了?小畜生,你對瑤瑤幹了什麼!?我要宰了你!”

周圍的人都嚇得退遠了,駐足觀望著他們。

“什麼畜生學校教出這種畜生東西!”男人氣得太陽穴直跳,拳頭衝著霍青山就去了。

成年男人盛怒的一拳,霍青山輕易就躲開了,莫名其妙,“你到底在說什麼?跟我什麼關係啊?”

保安很快就來了,男人一路上都拽著霍青山的校服,歪歪斜斜狼狽得要命,在眾人譁然地注視中進學校了。

徐子瑤,就是霍青山上個女朋友,她沒有參加學考,也不再來學校,把自己關在房裡,大哭大鬧,前些天開始連日的乾嘔,形容枯瘦蒼白,她哭著說,她懷孕了。

她爸氣得要扇她,她又握著自己手腕,眼裡空洞,“他那麼按著我,一直按著我……”捂著肚子哭,縮在櫃子那一直說,“霍青山,霍青山……”

霍青山站在年級組辦公室,頭顱昂著,“我從來沒有碰過她。”

他敢跟每一個人說,“我沒有碰過她。”

沒有就是沒有。

他這次都沒有跟以前一樣犯了事就撂那句“有事您和我的律師談”來擺譜裝逼,霍曇就來了,一進門就給了他不由分說的一耳光,“好出息。”

同行的助理都驚了,霍曇在她心裡就是個女閻王,冷靜得近乎冷酷,理智幹練,可現在甚至都還沒有證據,只有指控,她就給了兒子一耳光,幾乎口頭定了罪。

打得非常重,霍青山半邊臉立刻紅起來,漸漸浮出一個明顯的巴掌印,他側著頭,眼神離離光光,所有神采都失去了,聲音低如蚊吶,“我沒有。”

腦子裡耳鳴陣陣,像與外界隔開了,霍青山靠在年級組辦公室的牆壁上,低著頭,再沒有說任何一句話。

從年級組出來,霍曇看著他,目光利得像尖針,“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學校亂搞些什麼,跟簡自昀一個德行。”

霍青山聽見她又說了一句,“劣等基因。”

這件事尚未查清楚,而且事態極端惡劣,霍青山當天就被帶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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