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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簡單?”駱晉雪被說得勁頭大起,立刻就開啟詩集翻起來,先翻了《輞川集》,再放下來,看薛宜寧手抄的詩,不禁感嘆道:“嫂嫂,你的字真好看!”

薛宜寧輕聲回:“只是寫得工整些罷了,你若多寫幾封信,字也好看了。”

說到寫信,駱晉雪就臉色泛紅,隨後才想起信還沒寫完。

她在薛宜寧這兒磨了整個下午,到薛宜寧去安排事務、晚上去侍候老夫人用飯,都不曾走開,直到傍晚才將信謄抄完,自己看著格外滿意,歡歡喜喜疊好了信,又拿了那本《輞川集》才回去,說晚上還要去背幾首詩。

薛宜寧看著她雀躍的樣子,總覺得心裡的空缺似乎也被填滿一些。

夜裡,她躺在床上,總也睡不著。

她也曾如駱晉雪這般滿懷少女情思,也曾一遍遍讀詩文,想讓那個雲端的少年郎高看她一眼。

她的字,許多人都誇好看,其實那是她刻意練過的。

提前一年,哥哥說來年要請裴雋到家中來賞梅寫詩,她聽了訊息,就開始鑽研怎麼把詩寫得更好,又覺得自己字差了些,然後就每日每夜地練,終於覺得自己的詩可以與哥哥相媲美了,格外得意。

可是到了那一日,她卻病了,臉上起了紅疹,不能見人。

聽著梅園的歡聲笑語,她在床上躺了一天,幾乎暗自垂淚。

但到了第二天,平南王府派人送來幾包藥材,說是宮中太醫開的藥,將藥煎好,以紗布浸溼後敷於臉上,兩日紅疹可退。

她照做了,第一日就好了許多,第二日幾乎就看不見了,家中人都稱,果然是神藥。

那算是她最歡喜的時候吧,平南王府沒有人知道她起了紅疹,只有他;她因為怕醜,不讓哥哥說自己臉上起疹,他卻還是知道了,一定是費心打聽了的。

那是她第一次隱隱猜測,他是不是也有些在意她。

往日種種,歷歷在目,卻是物是人非,一切都成了空。

她終究是睡不著,避著守夜的玉溪,披上衣服起身,推開花窗。

窗外月朗星稀,一片皎潔,人靜更顯夜清幽,唯有的那點睡意更加一掃而空。

她點了蠟燭放在窗邊桌上,忍不住就著燭光與月光,翻開桌上那本自己親手摘錄抄寫的詩集。

再看曾經的字,曾經的詩,想起抄詩時的心境,恍如隔世。

在那些李白、杜工部的詩抄裡,也夾雜了許多諸如“心似雙絲網,中有千千結”,“只緣感君一回顧,使我思君朝與暮”之類愁緒滿懷的思春之句,一切都只為他。

可是如今,相知相守已是空想,她只要他好好活著便好……

不知過了多久,門外依稀傳來一陣男子的聲音,寧靜的夜裡,聽得倒清楚,是肖將軍的聲音。

肖將軍就像他的名字肖放一樣,狂放粗獷,勇猛急躁,平時說話就高聲大氣,此時喝了酒,說話聲音自然不會小。

薛宜寧知道,駱晉雲晚上沒回,如今看來,是和肖放等人一起去喝酒了。

她低下頭,將手上詩集書頁被折了的一角仔細按壓,小心翼翼撫平。

駱家大門開啟,門外的車馬聲漸漸遠去,可知是肖放走了,駱晉雲進門了。

她看到自己曾經放在詩集裡的一枚小小的書籤,那書籤放置的地方,抄著他的詩。

為了掩人耳目,在同一頁裡,她還抄錄了父親的詩,哥哥的詩,同一時間京城裡另一名才子的詩,而他的詩就有意夾在幾首詩之間,上面署名寫著他的字:裴昭玉。

現在看來,其實也能看出她當時的心思,這裴昭玉幾個字,這首詩,一筆一畫,抄得十分認真。

她看著那詩,久久不語。

抬眼看窗外的月亮,目光掠過庭院時,卻見到了站在院中的駱晉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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