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千金聯手了[玄學] 第398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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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澤,娘給你跪下磕頭,你就放過他們吧!現在放過他們,他們還有一條命在,就當他們已經吃到教訓了,不行嗎?他們都是你的親人啊,你怎麼忍心呢?”
“我放過他們,他們放過我的妻兒了嗎?”顧長澤彎下腰來,面孔離顧玲花極近,他的雙目之中盡是冰冷銳利的寒意與殺意。
“你憑什麼覺得我不能殺一群虐殺我妻兒的畜生?嗯?”
極近距離地看著這雙眼睛,顧玲花忽然發現自己有點不太認識這個兒子了,她吶吶地問:“你還是我兒子嗎?”
“我怎麼不是你兒子了?”顧長澤拍拍顧玲花僵掉的臉頰,直起身來,也沒管親生母親跪在地上。
不知怎麼的,顧玲花鬆了口氣,還是她兒子就好。
下一刻,顧長澤說:“我倒希望自己不是你們這樣噁心之人的兒子。”
顧玲花張了張嘴,眼淚刷的就掉了下來。
沒什麼比一向疼愛的大兒子當面罵她噁心,後悔當她的兒子更令她受傷的了。
“長澤。”顧玲花哭喊著大兒子的名字,“你怎麼可以那麼說?要不是為了你,要不是……”
她顧忌著什麼沒有說下去,而顧長澤沒有這點顧忌,當著所有人的面說:“不就是你覺得寵我,把本來應該當成祭品的我留下來,把我的雙生弟弟送了過去,還說他是哥哥,我是弟弟嗎?承認自己的卑劣,有那麼難嗎?”
譁——
顧玲花一直隱瞞的秘密被當眾戳穿,雙耳嗡鳴,什麼都聽不清。
等她恢復意識,祭壇之上只剩一塊不大的血肉,顧長澤小心地捧起那塊肉匆匆向海邊跑去。
“我的孩子呢?”顧玲花跑到祭壇上,跑到人群裡,跑遍整個村子,沿著海邊日夜不停地走,可是不管她再怎麼找自己的兒子和女兒,他們都回不來了。
村長還在夢境之中徘徊,久久無法脫離,現實中,愛兒就見村長在那不停地大喊大叫,歇斯底里,還聽到了某些關鍵詞。
得知真相的她,忽然覺得村長挺可憐的。
然而村長可憐,敖可心母子不可憐嗎?她的父母,被當祭品的大姐,被血祭成血屍的二姐不可憐嗎?整個長壽島的其他村民不可憐嗎?
“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愛兒看著村長的目光冰冷中透著嫌惡。
這個表現令蘇雲韶他們有些疑惑和不解。
“你不是自願來村長身邊服侍她的嗎?”
怎麼想都不應該是這個反應。
真要喜歡、尊敬村長,得知真相以後肯定會有所掙扎,而不像是本就知道什麼的恍然。
愛兒:“我本來是覺得她年紀大了,老人家一個人生活在這兒,怪可憐的,也想替我父母儘儘孝,可是……”
不怎麼懂事的那幾年,她是在父母身邊度過的,懂事以後,她從其他村民嘴裡知道自己還有一個年邁的曾曾曾祖母。
那個時候的她不明白父母為什麼和長輩分離這麼遠,老死不相往來。
到了年齡,她出島讀書,知道人應該孝敬父母和長輩,讀完中學又回到了長壽島,和父母說過那番道理,每每提及,父母總是會很厭惡,說村長不配當長輩。
她和父母據理力爭,覺得血緣至親不管發生什麼事都不至於此。
當時的父母有些傷心,母親難過之下告訴了她大姐和二姐是怎麼死的。
在長壽島每家每戶的第一個孩子都會被當成祭品,愛兒雖然覺得島上的習俗有些奇怪,接受了也不覺得有什麼。
至於病死,那不是更正常了嗎?哪個人不會經歷生老病死的痛苦?
當時的愛兒太過年幼,以自我為中心,覺得自己的想法才是對的,一直生活在島上,事事落後,沒讀過什麼書,也不認識什麼字,快被時代拋棄的父母是錯的。
她的人生當中只有讀書和吃喝,沒有經歷太多,並不能感受到父母的痛苦。
她一意孤行地離開顧家村,來到長壽村,對獨居的村長說:“曾曾曾祖母,以後我會代替父母和姐姐一起孝順你。”
村長驚訝:“你父母同意了?”
愛兒說謊了:“當然。”
那個時候的她看到了村長臉上的驚愕,卻以為村長只是驚愕於父母想和她修復親人之間的關係,並不知道村長和她父母之間隔的是二姐的那一層,更多的還是父母擔心她被村長所害。
初來乍到的愛兒並沒有發現長壽村的不對。
她和父母是整個島上唯一不吃人肉的人,可是其他人並不知道。
村長大概是知道一點的,所以一開始並不讓她進廚房,頂多讓她去地裡摘點菜或者處理一下食材,燒菜的工作都由村長自己來做。
後來或許是覺得煩了,也或許是覺得愛兒這個曾曾曾孫女挺好,允許她進廚房。
“掌勺以後,村民們偶爾會送來一些看不出是什麼肉的肉。”愛兒面有悲色,“直到我的朋友過來。”
她去外面讀過書,知道電子產品和網路,在網上認識了朋友,也和初中的那些同學沒有斷掉聯絡。
長壽島的網路太差了,回一個訊息就要很久,這樣的情況下還能堅持和她互發訊息聯絡感情,那是真的處得很好。
年紀小的時候並不會思考太多,朋友請自己去家裡吃飯,愛兒就去了。
讀書的時候因為回一趟家不太方便,又知道自己家住在破舊的深山老林之中,有些自卑,擔心被同學看不起,她並沒有請同學回過家。
前幾年農家樂盛行,很多人都講究原汁原味,綠色蔬菜,喜歡柴火飯,愛兒就趁著假期把同學和朋友們請到家裡來做客。
而那也是悲劇的開端。
她歡歡喜喜地清洗著床單枕套,提前曬著所有被褥枕芯,上山採來不少甜甜的野果子,還跟村長要了幾隻家養的雞鴨,就想用能力範圍內的最好來招待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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