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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窮極無聊,她搬出文房四寶,書桌上還點了一爐檀香。左學嚇壞了,以為要他練毛筆字,溜的比兔子還快。一整天就沒進屋,不是在游泳池裡泡著,就是窩在地上抓蟋蟀,或者支使保鏢買這個買那個吃,日子過的逍遙自在,比上學舒服多了。

鍾筆決定修身養性,於是抄起了蠅頭小楷《靈飛經》,就當是練字了。這是最能打發時間的方法,而且有益無害——她居然被逼到這份上了!

抄了幾天,毛筆字大有進步,得意之餘拉住左學:“整天就知道瘋玩,唐詩三百首背全了沒?”左學眼睛骨碌骨碌亂轉,說背全了,他以為這樣說雞蛋裡總挑不出骨頭來了吧。哪知鍾筆口氣一轉:“既然背全了,跟著我寫大字,練不好,不準吃飯。”找出描紅的本子,擲到他跟前,“照著《玄秘塔碑》描,全部寫完。”

左學跳起來,一臉堅決說:“不練!”他決定抗爭到底。整個一老古董,如今都什麼年代了,誰還練毛筆字?字都不用寫啦,全部改用鍵盤。

鍾筆臉色一沉,“當真不練?”

鍾筆臉色一沉,“當真不練?”

他掉頭就走,打死都不練。

哪知鍾筆非但沒有發火,反而說:“不練也行——”左學很詫異,回頭看她,還以為她又要行家法了。她笑得一臉無害:“不過你要幫我辦個事。”練毛筆字不過是個幌子,這才是最終目的。

薑還是老的辣。

這就叫漫天要價,落地還錢,聲東擊西,虛實相間——出自“鍾氏兵法”謀略篇第一章第一條。

左學跑進廚房,趁阿姨出去倒垃圾的時候,將她辛辛苦苦剝好的毛豆和豌豆倒在一個筐子裡,用手攪亂,又把擱在流理臺上的番茄醬打翻,弄的滿地“鮮血淋漓”,慘不忍睹。阿姨聽到動靜趕進來一看,大驚失色,連聲說:“別動,別動,找什麼吃的?我來,我來……”話沒還說完,左學手裡抱著的一大杯汽水全潑到她身上。

阿姨當場傻眼了,手忙腳亂脫下外套,三步並作兩步回房間換衣服去了。左家唯一能跟外界保持聯絡的便是阿姨手中的這臺手機,以便左思隨時隨地查勤用。只是阿姨得了左思的吩咐,手機從不離身,在左家也不多待,做完飯就回家。鍾筆覬覦良久,一直苦無機會下手。她如今寸步難行,和外界完全斷絕關係,又被幾個保鏢二十四小時嚴密監視,無奈下連房門都很少出。

這時她見阿姨走了,連忙從房裡跑出來,拿出口袋裡的手機,衝左學比了個勝利的“V”字,小聲叮囑:“看著點,我去洗手間打,別忘了把風。”

左學從未乾過這等調虎離山、偷雞摸狗的事,而且是跟人聯手作案,不由得興奮的小臉通紅,心臟亂跳,相對的,分外的做賊心虛。當他看見左思的身影從外面走進來時,“轟”的一聲,腦中一片空白,拔腿就往洗手間跑。

左思本不覺得什麼,他不過回來換件衣服就走,一見左學鬼鬼祟祟,東張西望的樣子,不起疑也要起疑,叫住他:“你跑什麼?”左學一聽,跑的更快了,咚咚咚敲門,心都要從口裡跳出來了,感覺比考試不及格還恐怖。

鍾筆一聽腳步聲就知道是他,沒好氣說:“敲什麼敲,不是讓你在客廳待著嗎,萬一阿姨發現了呢?對了,張說的電話是多少——”她是數字白痴,一切電話號碼都記不住。剛才憑印象撥錯了,對方是個變態,結束通話後居然還打騷擾電話過來,搞得她滿心煩躁,語氣不佳。

一個聲音懶洋洋在耳旁響起,“看起來還不錯嘛。”一聽張說這兩字,他就滿心怒火。

鍾筆一聽,耳朵嗡的一聲,像被人悶頭打了一棍,眼冒金星。鍾筆知道他聲音越平和,表情越親切,動作越溫柔,就越恐怖,他向來是一個獨斷專行,手段狠辣,想起平素和他作對的人,沒有一個有好下場。她曾親眼目睹他將一個偷拍的記者打的頭破血流,住了半個月的院。

看著前面雙手抱胸、好整以暇的左思,又看了眼身邊垂頭喪氣、一臉苦瓜相的左學,心中忽然怕了,不知道他會怎樣懲戒她,如今人為刀俎,她為魚肉,唯有任人欺凌。繃著臉連連後退,直到退到洗手檯前,退無可退,這才從驚嚇中緩過神來,乖乖交出手機,遞了過去,嚥了咽口水,“不是……就想打個電話……”

一句話如鯁在喉,怎麼都說不下去。眼睛裡有淚花,但是她強忍住了。

左思接過手機,挑眉問:“要不要我幫你打?”

鍾筆雙手搖的像撥浪鼓,臉色發白,“不用……不用……您忙……您忙……”鍾筆,小不忍則亂大謀。

左思叫來阿姨,把手機還給她,“從現在起,我放你一個月假,薪水照拿。”

阿姨還一臉懵懂,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不過平白無故撿了個大便宜,沒人不情願,連聲答應,收拾東西休假去了。

左思看著這對“狼狽為奸”的母子,重重哼了一聲,甩手走了。

鍾筆看著他車子開遠了,三魂七魄才歸了竅,突然衝出來,大吼大叫:“我要報警,我要報警,我要告你非法拘禁,我要告你非法剝奪他人人身自由,我還要告你通姦,我要跟你離婚,我要……”她怎麼告?沒有人知道她被軟禁了。

左學用鄙視的眼神看著她,口裡吐出一句:“膽小鬼!”有本事怎麼不當面說啊?鍾筆氣紅了臉,連聲辯解:“我忘了,我忘了!”剛才她魂都快嚇沒了,哪還記得說這些?她以為左思要打她,都做好捱打的心理準備了。此刻仍然驚魂未定,她沒想到他就這麼走了。

左學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喪著臉說:“我餓了。”他苦惱的是,以後誰來給他做飯?他不認為自己的母親有這麼高的覺悟。

鍾筆一愣,民以食為天,吃飯皇帝大,這才是切身煩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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