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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又到了元宵節。這幾日天氣難得的好,陽光毫不吝嗇地潑灑下來,沒有風,天空因為剛剛下過雪的緣故,乾淨的沒有一點渣滓,氣候也回暖了不少,不似前段時間陰風怒吼、溼冷入骨那般令人難受。有一次唐譯在路上走著,偶然抬頭,看見光禿禿的柳樹上冒出一些嫩綠的小點兒,這才驚覺春天來了。她的心好像也跟著復甦了。

一天晚上她接到夏文倩的電話,聽她說要來看自己,非常驚喜。兩人自從高中畢業後,雖然偶爾會聯絡,卻沒有再見過面。

快開學了,夏文倩回北京,為了來看唐譯,特意繞道上臨轉車。唐譯去汽車站接她,看著扎著馬尾、裹在圍巾大衣裡的好友笑說:“幾年不見,你還是這個樣子。”

“嗨,反正還是醜小鴨。你倒是變得越來越漂亮了啊,怪不得陳上死活要回來呢。”夏文倩打趣道。她給人的印象文靜、內向,不愛說話,然而見到唐譯卻像是變了一個人,一路嘰嘰喳喳跟她講路上看到的笑話:車裡擠,大夥兒情緒都不怎麼好。一男一女發生了摩擦,吵得很厲害,售票員一直在旁邊勸架。女的罵“你有病啊?”男的很快接上一句,“你有藥啊?”旁觀的人忍不住笑起來。眼看就要打起來的兩人只得化干戈為玉帛,不了了之。

“這就對了。大過年的,吵什麼架嘛。”唐譯提著她的行李把她帶回學校,要請她出去吃飯。

“不要麻煩,我晚上的火車回北京,隨便吃點什麼就行了。對了,我給你帶好吃的來了,都是自己家做的。”她送給唐譯兩大罐做好的香腸和乾魚,足有十來斤。唐譯有些不好意思,“這叫我吃到什麼時候?怪不得你行李這麼重。這個,為了減輕你的負擔,那我就不客氣啦。”她用手夾了一塊香腸放進嘴裡,豎起大拇指稱讚道:“全是瘦肉,好吃!”

夏文倩又從包裡拿出一個玻璃罐,裡面裝滿了五顏六色的糕點、糖塊,裝點的十分好看,低聲說:“元旦的時候範從思,他來找我,送了我一份很貴重的生日禮物,還請我吃飯。這個,你幫我給他吧。”

唐譯便說:“你們不都是在北京麼,你直接給他不就得了。”

夏文倩頓了頓才說:“我在郊區,離得遠。再說,再說,我跟他不大熟,不太好去找他……”

“這有什麼啊,大家都是同學。你不要害羞嘛,範從思他人很好的。”唐譯很詫異地看著她,對她隱藏至深的心思一無所知。

“哎呀,你幫我給他嘛。他們學校要晚幾天才開學,他應該還沒走。”

“這你都知道?那你還不自己給他——”她見好友一臉為難的神情,忙點頭說:“好好好,我給他,這總行了吧?你急什麼啊,真是的。”她拿起玻璃罐看了幾眼,“都什麼吃的啊?看的我口水都流出來了。要不,我拿乾魚跟他換,你看成不?”

夏文倩一把將玻璃罐抱在懷裡,跺腳喊了一聲:“唐譯!”唐譯做了個鬼臉,“那嘗一塊總可以吧?”

“不行!”她嘟著嘴一口拒絕。

“開玩笑的,你怎麼這麼可愛啊。”唐譯親暱地颳了一下她的鼻子,“知道你重色輕友——哼,反正我不計較。”

範從思收到唐譯轉交的玻璃罐,並不知道是夏文倩親手做的,只當是她買的,禮尚往來而已。當時陳上、趙明顏、還有另外幾個人都在,他把蓋子扭開,倒在一個碟子裡請大家吃。陳上吃了一塊,挑眉說:“這糕又酥又軟,甜而不膩,透著一股子的桂花香,哪家買的?”趙明顏也說好吃,又說裝糕點的玻璃罐好看。範從思便把吃剩的連同玻璃罐送給了她。

元宵節的晚上,陳氏一族在“君悅”大飯店吃團圓飯。陳上因為約了唐譯放煙火,露了個面就要走。他堂姐陳單桐拉住他笑說:“大過節的,大家都在,你又要去哪裡瘋?”

“出氣透透氣嘛。”

“你又在我跟前撒謊!車鑰匙都拿上了,是跟女朋友約會吧?”

陳上右手食指放在嘴唇上,“噓——,小聲點。”

“你都被打的半死了,還以為大家不知道?”陳單桐用手指狠狠戳了一下他的額頭,指著身後一笑,轉身走了。陳母走過來瞧了一眼穿的密密實實的他,心知他要出去,不悅地說:“二爺爺好久沒見你了,還不快來。”二爺爺是陳上爺爺的親兄弟,七八十歲了,陳上爺爺奶奶都不在了,家裡這些人裡算他輩分最大。

陳上只得過去作了個揖,笑嘻嘻叫了一聲“二爺爺”。二爺爺年紀大了,耳聾眼花,心裡倒不糊塗,盯著他看了好半天,問:“是阿上啊?轉眼都長這麼大了。娶媳婦了嗎?”陳上姑姑在老人家耳邊大聲說:“阿上還在讀書呢,您老人家又忘了。”

二爺爺眯著眼想了一下,說:“不是跟蔡家訂親了嗎?”他見一屋子的人都不做聲,問:“怎麼了?出什麼岔子了?”

陳上窘著臉站在那裡,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陳母忙走過來打圓場,“二叔,這是剛端上來的湯圓,入口即化,您老嘗一口。”把這事給岔了過去。

背後陳上姑姑嘆氣說:“阿上這孩子,真不懂事。好端端一門親事,就這麼毀了,還落得一身的傷。”

陳單桐笑著調侃:“自作自受,還不是英雄難過美人關。”

“陳上這孩子滑頭是滑頭,心地卻實誠,出去吃了幾年苦,越發有出息了。只怕是被外面什麼狐媚魘道的女人教唆壞了。”

陳單桐便說:“您老成天說這個是狐狸精,那個是狐狸精,世上哪有那麼多狐狸精。是阿上他自己不願意,難不成牛不吃水強按頭?”她見過一次唐譯,對她印象倒不錯。

陳母在一旁聽的眉頭一皺,把陳上叫到跟前教訓說:“以前的事過去就算了,以後你要是再敢這麼胡來,看我不打斷你的腿。陳家的臉都被你丟盡了!”

陳上也知道抗婚一事大家背地都拿他當笑話講,嘻嘻一笑也不分辯,不等母親說完一溜煙逃了。

開學後陳上一邊上課一邊實習,越發忙碌。大家過了一個年返校,全都長胖了,只有他,反倒瘦了一圈,臉頰兩側的肉沒有了,一雙眼睛顯得炯炯有神。他每天睡不到六個小時,精神頭卻很足,做起事情來風風火火,接打電話乾脆利落,很有幾分意氣風發的樣子。

這天晚上唐譯已經睡下了,忽然接到他的電話。她揉著眼睛迷迷糊糊地問:“這都幾點了,你才回來?”

“沒辦法,今天去郊區了,回來路上堵車,又回了一趟公司,這會兒才忙完。你睡啦?”

唐譯不滿地說:“你那領導是不是更年期到了?成天把你當騾子使喚,還讓不讓人活啦?”

“我也想換個部門,我爸不讓,反倒數落了我一頓,罵我搞特權。”

唐譯知道他父親這次要狠狠鍛鍊他,做了個無奈的表情,心疼地說:“累不累啊?趕緊回去睡吧。”

“我打車回來的,路上睡了一會兒,現在一點兒都不困。你能不能下來一趟?我就在你樓下。”

“下來也沒用哇,宿舍門都關了。”她掀開窗簾的一角,從八樓往下看,黑漆漆的一片,除了模糊的樹影,什麼都看不見。

“你下來嘛!我想見你。”他不依不饒地說。

唐譯聽著他語氣裡的抱怨有點好笑,再說好幾天沒見,確實有些想他。抵不過他的胡攪蠻纏,她披上大衣輕手輕腳開啟宿舍門。樓道里很安靜,感應燈隨著腳步一盞一盞亮起來,大家都睡了。她來到一樓大廳,宿管處的視窗拉上了窗簾,裡面一點燈光也無。

她撩開門口垂著的珠簾,發出“叮叮叮——”撞擊的聲音。背對玻璃門站著的陳上聽到動靜轉過身來,看著她露出一個燦爛的笑臉。唐譯推了一下門,露出一個一尺來寬的縫隙,門把上有一根長長的鐵鏈鎖著。

唐譯就著燈光仔細打量他,“好像黑了一點。”白色的日光燈微弱地反射在他身上,周圍是無邊的黑暗,整個世界彷彿都沉睡了,只有他跟她還戀戀不捨。

陳上見她光腳穿著拖鞋,外套裡面是睡衣,大片的肌膚□在冰冷的夜裡,右手穿過兩扇玻璃門的隙縫摸了摸她的指尖,觸手一片冰涼,摘下自己的手套遞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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