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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生說話時臉漲的通紅,看來鼓足勇氣才敢這麼做。寧非手上端著餐盤,一直沒有動作,臉上也看不出有什麼表情,對此已習以為常。那女生很尷尬,手足無措站在那裡,指尖微微在顫抖。

周是看了眼無動於衷的他,捅了捅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別光站著不說話。見那女生窘的不成樣子,垂著眼似乎要哭了,連忙接在手裡,笑說:“放心,我幫你拿給他。”那女生鬆了口氣,感激道:“謝謝學姐。”紅著臉要走開。

寧非卻在這個時候說話了:“對不起,我已經有女朋友了。”那女生回頭看他,顯得很詫異,臉色突然變的蒼白,胡亂點頭,就這麼跑開了。周是吃驚,“你有女朋友了?我都不知道呢,有機會很想見一見。”

寧非點頭,“是啊,已經有了。”拉著她下樓,“走吧,飯後散步有益健康。”周是看著手裡的情書,問:“那這個怎麼辦?”還給人家?寧非反問她:“你覺得應該怎麼辦?”周是想了想,說:“那女生挺可愛的。”隨手塞在他雙肩包裡。

路過操場,周是看見一大夥人在打球,轉頭問:“你會不會打球?”寧非挑眉問怎麼了。她笑:“吃完飯好想運動啊,我們一起打籃球吧。給你看看我的三步上籃,每擊必中。”跑去器材室借籃球,回來的時候帶了另外幾個女同學。寧非也不說什麼,陪她們一塊練。只是當著外人,不肯多說話。

幾個女生嘻嘻哈哈地佔了個籃框,都笑問她怎麼認識寧非的。周是得意地說:“我這個弟弟長的好吧?你們要是有什麼想法,先得來孝敬我。”眾人笑罵她鬼迷心竅,鬧成一團。

周是的海口誇的無影無蹤,站在籃框底下還能十次九不中,引得大家嘲笑不已。她不服氣,拉過寧非說:“來來來,給她們露一手,好給我長長臉。”寧非乖乖站線上外,先表演了手帶球,引得幾個女生尖叫,然後一個瀟灑的縱身,人家那才是正宗的三步上籃,一擊即中,漂亮之至。圍觀的人群拍手大叫“好球,再來一個!”

旁邊有小女生痴迷地說:“怎麼辦,寧非連打籃球也這麼漂亮,是我心中完美偶像。”周是在一旁聽了忍俊不禁,忙跳起來叫:“好球,再來一個!”寧非見她拍手,衝她一笑,飛身躍起,籃球乖乖落在框內,引起眾多女孩的歡呼聲。

周是撐著腰笑,遠遠地對他豎起大拇指。有不服氣的男生上來跟他單挑,他不是爭強好勝的人,這次卻接下挑戰,坦然不懼。周是爬到觀看臺上,跟著大家瞎起鬨,一陣急促的鈴聲,一看來電顯示就皺眉,冷哼了聲。

半天還是接起來,沒好氣地說:“我以為你從空氣中蒸發了。”冷戰了這麼多天,總不能一直這麼下去。是好是壞,總要有個解決的辦法。衛卿開篇就是:“我現在在醫院。”

周是一驚,“出什麼事了?怎麼在醫院?”態度大變。衛卿嘴角噙著笑,聲音卻還是不溫不火:“當然是病了才住院啊。你還真是狠心,這麼多天連個電話都沒有,也不管你老公的死活。”典型的得了便宜還賣乖。

周是此刻沒心思跟他計較這些,連聲問:“哪家醫院?嚴重不嚴重?我現在去看看你。你怎麼進醫院了?什麼時候的事……”一聽他人在醫院,立刻想到車禍又或者是絕症什麼的,韓劇看多了——

一路上十分內疚,早知道就先低頭,不跟他較勁了。驚慌的想,萬一真出什麼事了,叫她怎麼辦?真不敢想像。曠日持久的蘇美冷戰就這樣煙消雲散。她連招呼都沒打,匆匆忙忙就走了。

寧非轉頭不見她,在觀看臺上來回找。直到有人告訴他,周是有事,先走了,他才揹著書包一言不發回去了。

衛卿這些天也好不到哪裡去。那晚聽她對別人說他騷擾她,動了怒,氣的差點七竅冒煙。不給她點顏色看看,真不知道天高地厚,於是打定主意先將她冷一冷,以示懲戒。心情不好,整天繃著個臉來公司,嚇的底下的人戰戰兢兢。眾人也都聽說來公司實習的那個小助理原來就是他的未婚妻,聽說被客戶欺負了,估計老闆面上也不好看。於是辦事小心翼翼,比平常加倍勤勉。

待過了幾天,公司的事都處理好了,他一閒下來,又開始動腦筋了。想到周是那脾氣,無緣無故捱了一巴掌,這麼生氣也很正常。正想著法子怎麼哄她,可是又拉不下這個面子。她跟寧非出去喝酒鬼混的事還沒跟她算帳呢,又加上一出無事生非的“騷擾”風波,使的他跟她較起勁來,看誰先低頭。男人的面子也是不容忽視的!

這麼過了十來天,她竟一點動靜都沒有,他開始有些慌了。周是那女人,出了名的沒心沒肺,吃軟不吃硬。要她主動低頭,千難萬難,恐怕還得想個辦法。這段時間正好是流行感冒猖獗的時候,他一不小心感染上了。連咳了幾天不見好,醫生建議打吊針好的快。他眉頭一皺,計上心來,於是給周是電話,正好順著生病的藉口和好。

暗自嘀咕,他真是氣昏了頭,才會跟她認真生氣。

果然周是急急忙忙趕來醫院,待聽說他只是普通的流行感冒,神色又轉為冷淡,說:“既然沒什麼死人的大事,那我就回去了。”害她白擔心一場,真是丟臉。關心則亂,關心則亂,哼,她就是太關心了!

衛卿哪這麼容易讓她走,忙說:“我這幾天病的頭重腳輕,喉嚨又幹又癢,也沒人照顧,連飯都沒好好吃一頓。你都帶水果來了,幫我洗洗吧,我想吃,嗓子這會正疼呢。”說著咳了一聲,倒不是假裝的。這話說的可憐見的,跟個慘綠青年似的,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虐待他。

周是見他十來天不見,確實瘦了,鬍子沒刮,臉色也不好,有點黃,嘴唇也沒什麼血色,形容很有些憔悴。哪還硬的下心腸。聽他說嗓子疼,心想橙子是清熱降火的,於是拿刀切了個橙子。他吃完橙子,又說自己餓了。

周是看了下時間,沒好氣地說:“才下午三點,你就餓了?”他可憐兮兮地說:“我從昨晚到現在滴米未進,剛剛打了點滴,精神才好點,想吃東西。”周是聽的心中一軟,說:“你等會兒,我出去給你買。”

點滴快滴完了,護士來拔針頭,他該走了。家庭問題還沒解決,怎麼能走呢。於是要求人家再給他滴瓶葡萄糖。周是回來,說:“生病的人,最好吃清淡的。我給你買了雞絲粥,你先喝吧。”用碗倒出來。

衛卿說:“我右手插著針頭,吃不了——”眼睛看著她,不說話了。周是隻好坐在床前喂他吃,還是不言不笑,沉著張臉。衛卿也不敢亂說話,怕惹惱了她,臉一變,這小心思可就白費了。這小妮子,向來是翻臉比翻書還快。一時間病房只有喝粥的聲音,很安靜。一不小心,一滴熱粥掉在他臉上,他“哎喲——”叫了聲。她忙放下碗,轉頭沒找到紙,於是用手幫他拭去。

衛卿臉一偏,趁機吻上她的手指,嘆氣說:“周是,我都病成這樣了,你還要鬧到什麼時候?存心慪我死是不是?”周是聽的身體一僵,垂著頭不說話,不過手沒收回來。衛卿見狀,左手一撈,拉著她靠在胸前,在她耳朵邊吹氣,“說,小妖精,還鬧不鬧了?”臉上笑吟吟的。

周是掙扎了下,不好再賭氣,氣哼哼地說:“我被人打了,你說這事怎麼辦?”衛卿手在她身上亂摸,說:“那你說呢?總不能讓我也去打人家一巴掌吧?”周是轉頭瞪他,“我就是這麼想的!”她日夜都想著扇那女人一耳光,都做了好幾回這樣的夢了,若是能夢想成真——,她眼睛開始發光發亮——

他忙說:“人家已經走了,我上哪找人去?周是——,你這不是為難我嗎?事情過去就算了,咱不跟人計較啊——”

周是直勾勾瞪著他,怒氣衝衝地說:“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廟。罪魁禍首不是別人,就是你!”難道要她出虧當吃補?呸!扒開他的領口,在鎖骨邊,惡狠狠咬下來。

衛卿慘叫一聲,右邊的肩頭滲出血絲。他吸著冷氣說:“你還真下的了手!真當我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呢!”

周是擦了擦殷紅的嘴唇,真有幾分吸血女鬼的模樣,斜眼說:“知道痛了吧?‘痛’了才能改前非。別以為咬一下就沒事了,這事我跟你沒完!”

寧可得罪小人,不可得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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