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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方棄聽採荷說雲兒約他在史家的演武廳見面,又見了雲兒送的三個奇異果和叮囑的一番話,知道約的時間是半夜三更。雖不明白她為什麼約在演武廳,直接去找她豈不是更好麼,卻是深信不疑。傍晚下了一點小雨,星月無光,一片漆黑,待夜深人靜眾人都睡下了,東方棄穿上夜行衣,如一縷輕煙,與黑夜融為一體,迅速隱去。避過史家的守衛,徑直往演武廳奔去。

周圍黑漆漆一片,只有走廊上留有一盞風燈,燭火搖曳,隨時有熄滅的可能。他推開窗戶,悄無聲息鑽了進去,聽見一個人粗重的呼吸聲,心中頓安,壓低嗓子小聲喊道:“雲兒!”隨著聲音尋過去,卻看見史老爺子口吐鮮血躺在地上,出氣多入氣少,眼神渙散,看來是支撐不了多久了。

東方棄大驚,連忙扶起史老爺子,右掌抵在他後心,真氣源源不斷送進他體內,口中低呼:“史老前輩,史老前輩……”史老爺子緩過氣來,睜開眼見是他,臉上神情一鬆,他自知時間不多,有許多重要的事亟須交待。從懷裡掏出一個通體碧綠的玉扳指,也不知經過多少人的撫摸才有這般的溫潤光滑,黑暗中發出淡淡的熒光,喘著粗氣說:“你把這個交給瀟瀟,以後史家就由她當家做主。現今是多事之秋,史家上上下下內憂外患,她這般年輕,武功一般,人望又低,哎,我擔心……”

話未說完,連聲咳嗽,用盡剩餘的力氣抓著東方棄的手說:“東方,老夫求你一件事——”東方棄心下惻然,忙說:“您有事儘管吩咐。”史老爺子示意他貼過來,輕聲說:“樑上的橫匾看到沒?後面有個暗格,裡面有個盒子,你取下來。”東方棄抬頭,見正前方有一塊長方形的黑匾,寫著“演武廳”三個大字,手伸到後面一摸,果然有個暗格,取出一個狹長的木盒。

史老爺子喘氣道:“開啟,注意,裡面有暗器。”東方棄按史老爺子說的方法,先往左轉三下再往右轉三下,往下用力一按,啪的一聲,一道白光閃過,嗖嗖嗖幾下,一連飛出數把飛刀。明黃色的絲綢上靜靜躺著一把黑黝黝的古劍,劍尖成半圓形,長約三尺,劍柄上鑲有一粒鴿子蛋大淚狀的黑寶石,在微弱光線的照射下,發出幽幽的亮光。他仔細端詳,越看越訝異,“前輩,這是……”史老爺子艱難的點頭:“這就是驚鴻。”江湖四大名劍之一,猶若驚鴻照影來,驚鴻劍。“龍泉純鈞,驚鴻蝶戀”,沒想到短短一年間,四大名劍悉數重現江湖。

東方棄拿在手裡,劍身通體泛黑,其貌不揚,不若龍泉劍寒氣逼人,不似蝶戀劍陰柔纏綿,也不像純鈞劍那般耀眼奪目,若不是劍柄上那顆稀世罕有的黑寶石,看起來和普通的劍並沒有什麼兩樣。

史老爺子斷斷續續說:“寶劍贈英雄,也只有你配用這把劍。”東方棄想要推辭,史老爺子像是明白他的心思,打斷他說:“懷璧其罪,瀟瀟她用這把劍,只會給她帶來殺身之禍……東方,瀟瀟我就交給你了,她若是擔不起史家這個重任,你一定要幫她!史家百年基業,絕不能毀了……還有,小心……”說到這裡,一陣急促的喘息,四肢抽搐,雙目圓睜,身體冷下來,一點一點變得僵硬。顯然事情還沒有交待完,死不瞑目。

東方棄闔上他的雙眼,心中悲憤,到底是什麼人,連史老爺子也敢下此毒手?他握著劍站起來,想在屋裡尋出點蛛絲馬跡,忽然間,門窗大開,巡邏的守衛聽到屋裡傳來動靜,派人守住各處的出口,踢開房門大聲喝道:“什麼人?”見到倒在地上的史老爺子,臉色大變,又見東方棄手中提著劍,一臉錯愕看著門外,登時紅了眼,衝上去拼命,“東方棄,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雲兒踢了踢門口昏迷不醒的兩個守衛,哼道:“就憑你們,也想困住我?”摸了摸懷裡的迷藥,無色無味,果然好用。耳中聽得遠處的更聲敲過三下,探頭看了看周圍並不見人影,暗暗道:“怎麼回事,東方怎麼還不來?”許是找不到地方耽擱了,揹著手在房間裡來回踱步。她已經想好了,什麼比武,逼婚,燕蘇,史瀟瀟……她統統不管,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計,當初就不應該來湊熱鬧,結果搬石頭砸自己的腳,糾纏不清,惹出這麼多亂子。

隱約間見不遠處燈火亮了起來,嘈雜的人聲隨著風聲斷斷續續傳過來,十分混亂的樣子,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她等了會兒,坐立不安,還是決定出去一探究竟。東張西望、鬼鬼祟祟出了院門,迎面有許多人急匆匆走過,她忙把頭縮了回來,躲在一棵粗壯的榕樹下,忽然聽得背後傳來一個冷颼颼的聲音:“你想去哪兒?”雲兒登時嚇得魂飛魄散,握緊隨身攜帶的匕首擋在身前,待看清像是從地底下憑空冒出來的人,身體一僵,慌亂地收起匕首,撇開眼沉默不語。

燕蘇看了眼她肩上的包袱,冷笑一聲,想走?沒這麼容易!說出的話冷冰冰的:“這麼晚了,你在等誰?”雲兒看著黑漆漆的四周,露出戒備的神情,“你……你怎麼會在這?”燕蘇把玩著手裡的扇子,懶洋洋說:“史家出了這麼大的事,各路英雄好漢都來了,我怎麼能不來?”

雲兒“啊”了一聲,不由得問:“出了什麼事?”燕蘇瞟了她一眼,沒有回答,挑了挑眉:“恐怕你今晚是走不了了。”雲兒聽著遠處傳來的打鬥聲,回頭看了一眼,心裡有不好的預感,後退一步問:“你想幹什麼?”燕蘇一步步逼近她,毫無預警掐住她咽喉,惡狠狠說:“幹什麼?你說呢?你想幹什麼?”雲兒頓時窒息,翻著白眼拼命掙扎,雙手用力推他,就在她即將昏死過去的剎那,燕蘇猛地收手,將力氣盡失的她一把摔在地上,又重又狠,摔的她頭昏眼花,渾身痠痛,而他臉上露出又恨又怨的神情,“真想殺了你。”雲兒捂著喉嚨拼命咳嗽,抬頭的時候眼睛裡全是淚光,聲音嘶啞:“燕蘇,你別太囂張,你以為我雲羅當真是砧板上的魚肉,任你宰割嗎?”

燕蘇眸中寒光一閃,怒氣高漲,五指成爪慢慢收攏,“哦,是嗎,你打算如何從我的五指山裡逃出去?”拖著地上的她疾步往前走,從鼻腔裡發出一聲怒哼:“我倒想看看你要怎麼反抗!”雲兒踉踉蹌蹌跟在後面,腳下不知絆到什麼東西,腳尖鑽心的疼,整個人往前跌去,使勁去掰他快要嵌進骨頭裡的手。懲罰性的,燕蘇手越抓越緊,拖著個死人一般,將她拽回先前住的房間,往床上一扔,沒什麼表情說:“我記得你是簽了賣身契的,沒有我的允許,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雲兒這才想起那時候偷了他劍上的佩玉拿去當了,結果莫名其妙欠下一千兩銀子的債,逼不得已賣身為婢,回憶起當時的嬉笑吵鬧,心中只覺得蒼涼無望,世事竟是如此變幻莫測。

她看著燕蘇眼中幽黯的怒氣還有跳動的慾望,明白他想幹什麼,竟然並不覺得恐懼,大概是因為她短短一生中經歷過的那些陰暗悽慘的往事比這個恐怖多了。燕蘇在床沿坐下,陰影罩下來,令她還是有些害怕,不由得雙手抱住自己,往床裡縮了縮。燕蘇面無表情說:“怎麼,你還想讓我來伺候你?”

雲兒倏地抬眼,像是受了驚嚇,然後慢慢蹭了過去,咬著唇低語:“你,你何必如此……我,我……”他非要這般折辱她才甘心?燕蘇輕佻地說:“怎麼,不願意?要你侍寢,難道還委屈你了?”雲兒頓時面如死灰,顫抖著手替他更衣,低著頭說:“沒有,你想怎樣就怎樣。”反正她今晚在劫難逃,還不如認命,省的自討苦吃。

燕蘇看見她低垂著的雪白的脖頸,認命般的無所謂,登時無名火起,煩躁的推開解了半天仍然解不開衣釦的那雙手,罵道:“滾!”雲兒跌落在厚厚的褥子上,覺得自己從未有過的卑微渺小以及恥辱。她本來有一個何等恣意張揚的人生,怎麼會變成現在這樣?她突然間迷失了自己,只覺得恐懼迷茫,不知該何去何從。

燕蘇動作本來十分粗暴,又拉又扯的,全然不顧雲兒的感受,待嚐到她眼角鹹鹹的味道,又是一陣氣悶,“哭什麼哭,有什麼好哭的!”她又沒有反抗,全然的逆來順受,自然是不排斥的,搞得他好像強迫她一樣!不知不覺手腳放輕,懷中的她蜷縮成一團,小小的,軟軟的,柔的像水,嬌的像花,本來想半途而棄的心重又蠢蠢欲動,受了蠱惑般,胡亂去拉扯她的衣帶,氣息粗重。

雲兒一味任他為所欲為,既不合作也不掙扎。看,激怒他的後果就是這樣,早知道就識相點,也省得現在自取其辱!

燕蘇俯下身吻她,吻著吻著突然就惱了,氣哄哄道:“你是木頭人?”半點反應都沒有,身上又冰又涼,怎麼捂都捂不熱。隨著他溫熱的唇一路往下,雲兒再怎麼橫了心,到底是姑娘家,飛紅了臉,耳根子滾燙,又氣又惱:“你在幹什麼!”雙腿又蹬又踢,竟然從他桎梏裡逃了出來,一個翻身背對他,壓抑的抽泣聲像驚惶無措的小獸。燕蘇伸手去掰她的肩,滑膩膩的沒抓穩被她躲開了,他不耐煩了,手乾脆從背後橫過去,指尖感受到的是從未有過的滑膩柔嫩還有渴望,全身的血液頓時往頭上衝。

雲兒悶哼一聲,十分抗拒,縮的更小了。他沒好氣說:“幹什麼,我又不會把你吃了。”雲兒的聲音低低傳進他的耳內,不若平時的清脆甜美,驚慌暗啞,斷斷續續哭道:“不要,我,我……不要這樣……”嗚嗚,她本以為眼一閉咬咬牙就挺過去了,沒想到這麼受折磨,一開始寒氣褪去的時候,她覺得還蠻舒服的,結果那些事完全超出她的想象,又悶又熱,渾身跟著了火似的,她為不熟悉的自己感到驚懼還有羞恥——

燕蘇恨恨道:“剛才怎麼不說,現在後悔,你是不是故意的?”這個死女人,現在說不要,急的他滿身大汗,火氣旺盛,惱怒地說:“我管你要不要!躲什麼,過來——”半哄半強迫。

結果雲兒聲嘶力竭哭了一夜,燕蘇咬牙切齒氣了一夜,只好草草了結這段風流孽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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