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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日來晚上都沒有睡好,早上起來頭昏沉沉的。抱著一摞的書去上課,都打過鈴了,教室裡稀稀落落一半都沒坐滿。教高數的外籍教師也不管,拿著課本嘰裡呱啦講了一通,聽的人半知不解。她覺得還是直接看書比較容易。好不容易挨完兩節課,下課時,老師喊:“何如初小姐,請過來一下。”她還以為是什麼大事,原來是讓她催著大家交上次留的高數作業。

雖然不像其他大學有班長之類的職位,但是總要有個負責人,傳個話收個作業什麼的。老師們見她學習認真,為人和氣,大都願意找她幫忙。自小被灌輸“尊師重道“的想法,既然是老師交代下來的事情,她自然乖乖辦好,一點其他想法都沒有,不像其他學生敢嬉皮笑臉地推辭。

她挨個收作業,不少人才知道還有作業這回事,驚叫出聲:“怎麼辦,一道都沒做。”更有甚者,甚至連筆和作業本都沒有,到處問人借。於是都趕著她要作業抄。她看底下抄的一塌糊塗,已經見怪不怪,大聲說:“老師說了,上課前送到她辦公室,大家快點寫啊。”不少人唉聲嘆氣,低聲嘀咕。

夏原手上拿了本書進來,看見大家伏案疾書的情景,還以為走錯了教室。連忙退後幾步,抬頭看門牌號,沒錯啊,笑說:“今天太陽是打西邊出來了。”何如初見他才來上課,搖頭說:“你還有心情說笑。上次留的高數作業做了沒?這會兒就要交了。”

夏原敲了敲額頭,笑說:“好像是留了作業。我看看——”說著湊過來看留了哪些題。何如初指著劃紅勾的說:“就這些。不過最後一題比較難,我沒做出來。”又催著他說:“你趕緊做吧,就怕時間來不及。”夏原低頭讀題,挑眉說:“這題有什麼難的!你看我的!”

從何如初草稿本上撕了一張紙,拿起她的筆坐下來“嘩嘩譁”寫了半張,甩頭將筆一扔,說:“好了。”

何如初將信將疑拿起來,一步一步從頭看到尾,越看越驚奇,恍然大悟,確實是這麼解的。看他寫的解題步驟,乾脆利落,無半句廢話,登時對夏原不由得刮目相看。口裡笑說:“還有前面那些呢,你趕緊做了交上來吧,要算平時分的。”

夏原伸了個懶腰,懶懶地說:“我就沒打算交。”說完蹭到她後面,趴著繼續睡。何如初暗暗感嘆,古云以貌取人失之子羽,果然不錯。沒想到夏原竟是個藏而不露的高手,真是失敬失敬。

下課大家都走了,何如初見他還沒睡醒,搖了搖他,“夜貓子,天黑了,起床了,該活動了。”夏原朦朦朧朧睜眼,偏頭看她,才想起來是在教室。伸了個懶腰,打著哈欠說:“天黑了,正是辦事的好時候啊!跟不跟我去?”挑眉挑眼看她,似笑非笑的神情。

她已經習慣他的流裡流氣,口沒遮攔,沒好氣說:“我說你怎麼這麼貧呢?還是大學生呢!比街頭小混混還油嘴滑舌。正經點,下課了,我可不管你,先走了。”夏原一臉嚴肅說:“我哪不正經了?我問你跟不跟我去吃飯,這也叫油嘴滑舌?還是你思想不健康,想別的地兒去了?”

何如初舉手投降:“我貧不過你。”夏原笑:“說不過我就跟我走。”她搖頭苦笑,問去哪兒。夏原回頭說:“不是剛說了嘛,把你賣了啊,得了錢大爺我喝花酒去。”何如初哭笑不得,簡直不知道說什麼好。你有一句,他能有十句;你說一套,他能頭頭是道,還是儘早閉嘴比較識相。

北京人似乎特別能說,她見班上幾個本地男生湊在一塊兒,七嘴八舌,簡直在說相聲,一個比一個快,還一套一套的,有眉有眼,有根有據,說的她不知是真是假,將信將疑看著他們。偏偏他們一見她天真好騙的樣子,都喜歡拿她打趣,有事沒事逗她,“知道油和米什麼關係嗎?”她努力想,“睜大眼問:“恩,屬於糧油類?”大家鬨堂大笑, “兄弟關係啊!”她不解。夏原拍手說:“你看,花生油,花生米,不是兄弟是什麼!”這才知道被甩了,鄙夷地看著他們。這樣的事兒層出不窮。

倆人來到“水木閣”,樓下都滿了。夏原不耐煩,點了包廂。她忙說:“又不請客,點包廂幹什麼?多浪費啊。”夏原顧左右而言他,到處張望,“誰浪費了誰浪費了?推出去跳海。”何如初沒好氣說:“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還好意思說別人。”他無辜地說:“不是你難道是我?”何如初不理他,由他一個人去貧。他垂頭喪氣坐下,嘆氣說:“那推我出去跳海吧——”頓了頓,義正詞嚴說:“不過先申明,我跳的是中南海。”

她反應過來,口裡的茶噴了一身。夏原忙遞給她紙,口裡一本正經說:“嗨,您老悠著點,可別喝口水噎死了,又不是遭天譴!”她連連搖頭,指著他笑說:“夏原,我下回再也不跟你一塊吃飯了。”這人太逗,還怎麼吃飯啊,光聽他說笑就飽了。

夏原大驚失色,問:“為什麼不跟我一塊?難道我佔你便宜了,我自己怎麼不知道!”她笑得眼淚都出來了,捂著肚子說不出話來。跟夏原在一起,想正正經經說句話都不能。

好不容易安安靜靜吃完飯,他又叫了一大盤水果,招呼說:“慢點吃,慢點吃,吃不了咱們兜著走。”何如初咬了口西瓜,說:“夏原,你很厲害啊,怎麼進這裡了呢?”

夏原立即說:“彼此彼此,我也正想問你呢。”她老老實實先說:“我高考缺考了。”夏原拍手,伸出拇指:“服!”又問:“怎麼缺的啊?睡過頭了?”她聳肩攤手,笑嘻嘻說:“是啊,等我一覺醒來,一切都完了。”

夏原吊兒郎當說:“你至少比我舒心,睡一覺完了,我是眼睜睜看著它完的。”何如初十分好奇,難道有人比她還悽慘?夏原往嘴裡扔了個草莓,含糊說:“我高考那兩天,高燒不退,半死不活的,坐都坐不穩,帶了一支醫療隊進考場。左手掛吊針,右手握筆,外面站了一隊的白衣天使,那場面真是壯觀——”

何如初聽的緊張,問:“後來呢,沒事兒吧?”他滿不在乎說:“能有什麼事兒啊,死不了,走著進去,橫著出來唄,反正過後照樣活蹦亂跳。”她連聲嘆息他時運不濟,說:“你若不是病了,說不定能進清華呢。”

夏原不屑說:“清華有什麼了不起啊,他們請我我也沒去。”何如初以為他吹牛,一笑置之。其實是真的。他代表學校參加數學競賽拿了全國一等獎,保送清華,是他自己不去的,說看不上保送生,沒真本事。

一頓飯吃的人潮散盡他們才出來。夏原猶說不過癮,“下回我帶你外邊喝酒去,比這兒強多了。什麼鬼地方,嘴裡淡出鳥來。”何如初忙拱手:“您老人家的好意,我就心領了。您還是另外找爺們拼酒去吧,我就算了。”他又開始不正經起來,“找臭老爺們幹嘛啊,我帶你喝花酒去,沒見過吧——”何如初“呸”了聲,自顧自往前走。夏原要笑不笑地跟在後面。

何如初剛要刷卡進來,門衛處有人叫:“你怎麼現在才回來?”她轉身,見韓張翹個二郎腿坐在警衛室正跟保安說話呢,言談甚歡的樣子。她走過去,奇怪地說:“你怎麼坐這兒?”不會是惹事了,人家請他來的吧?韓張得意洋洋說:“人家請我坐的。”年輕的保安站起來笑說:“這位兄弟說話有意思。”

韓張跟保安熱情揮手,跟著她出來,問:“我都等你倆小時了。你上哪兒去了?”她答:“吃飯啊。”韓張叫起來,“吃飯吃倆小時?你跟鬼吃啊?”

夏原不知道從哪裡鑽出來,先阿彌陀佛一聲,然後說:“不好意思,我就是那隻鬼,還是餓死鬼,善哉,善哉。”雙手合什,行了個禮。韓張先嚇一跳,反應過來,問:“你是?”夏原笑:“我就是跟何如初同學吃飯的鬼。”

何如初忙說:“你別跟他貧,他叫夏原,跟我同班。哎,我說又不是週末,你找我幹嘛啊?有事嗎?”韓張哼道:“沒事不能來找你啊,喏——”指著警衛處的幾大塑膠袋說:“給你改善生活來了。”她吃驚,瞪大眼問:“這麼多?難道都不要錢的嗎?”

不等韓張回答,夏原介面:“這還用問,搶超市唄。”韓張搖頭,“搶超市算什麼啊,我搶銀行去了。昨天晚上夜黑風高,踩盤子的好時候啊——”何如初聽他們倆一來一去的貧就頭疼,忙打斷說:“行了行了,提著走吧。”又問:“你怎麼坐警衛室啊,我還以為你幹什麼壞事了,嚇一跳。”韓張笑,“我等人等煩了,那保安守門守煩了,倆人於是侃大山,從外邊站著侃到裡邊坐著侃。”

何如初諷刺他:“你可真有本事啊。”什麼人都能搭訕。他連忙說:“過獎,過獎。”夏原湊熱鬧說:“你應該說不敢當,不敢當,革命尚未成功,同志還需努力。”倆人一問一答說的越來越投機。韓張自愧不如:“兄弟,我已經夠能侃的了,沒想到您比我還能侃,跟‘九品芝麻官’裡的周星馳有的比,能說的翻江倒海,風雲變色,死生顛倒。”夏原連忙謙讓。

何如初皺眉說:“韓張,不是我提醒你,夏原就是一潭黑水,你最好別跟他湊一塊兒,近墨者黑。”夏原忙抗議,振振有詞:“何如初,今天我告訴你一真理,天下的男人都是黑的——除非他是太監,太監不是黑的,他是變態。”她簡直無話可說答,只好說:“你們聊吧,我回去了。”

韓張叫住她,“我提著這麼多東西千辛萬苦來找你,你就這麼撇下我頭也不回走了?”夏原知道他們有話說,拍著他的肩說:“哥們,回頭咱們喝酒去啊。”韓張連忙點頭,目送他去了。

何如初放好東西下來,登了記,帶他到會客室坐,還不忘問:“你真跟夏原去喝酒啊?”韓張喝了口水,說:“開玩笑你也當真。”她猶不相信,“可是你們剛才說的就跟真的似的。”韓張大手一揮,“這是我們男人的事,你別管。”何如初嘲笑說:“男人?毛還沒長齊呢!”

韓張猛地站起來,一手抱住她腰,輕輕鬆鬆提起來,挑眉說:“說誰毛還沒長齊呢?小丫頭片子,恩?”何如初嚇死了, 連忙跳下來,死命捶他,“瘋了你!吃錯藥了!”韓張猶嘻嘻笑說:“小腰兒挺細的啊。”

她變臉,指著他鼻子說:“韓張,你要是再敢動手動腳,馬上給我滾!”韓張收起玩笑話,忙說:“怎麼突然生氣了?以前不也常常鬧著玩嗎?”她轉過頭去,忿忿說:“以前是以前,那是小時候,現在不一樣了,都這麼大,叫人家看見了,該說閒話了!”韓張滿不在乎說:“說就說吧。嘴長在人家身上,你管的了!”

她還在生氣,“剛才把我的魂都嚇出來了。”韓張見她臉色確實不好,估計是嚇壞了,連忙保證,“好好好,以後再也不這樣了。”好不了一會兒,又說:“不抱不知道,一抱嚇一跳,沒想到我一隻手就能把你提起來。你怎麼這麼輕?還沒我書包重。”

她沒好氣說:“我重不重要你管!以後你要再敢這樣,我也不跟你說話了。”韓張納悶她今天怎麼這麼生氣,她說不理人,當真說到做到,以前他就領略過,直過了半年才肯理他。當下笑說:“我的意思是,你吃好點,別整的跟林黛玉似的,三天一小病,五天一大病。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她悶悶點頭,說知道了,問他還有事嗎。

韓張見惹惱了她,居然在趕人了,自嘲道:“算了,我今天拍馬屁拍到馬腳上了,誰叫我不識相呢。”把她說慚愧了,便說:“這週五晚上你來吧,天氣變冷了,正好請你吃火鍋去。”韓張點頭,“這還像句人話。剛才那樣兒,再熱的心也讓你說涼了。”她“哼”了聲,說他自作自受。倆人鬥了一回嘴,才散了。

作者有話要說:章節題目是我惡搞的,大家隨便看看就是——

不要急,有些感情總要慢慢來,故事會長的很,同時也會比大家想象中更精彩——

至於更新,李李也有為難處,但是總是盡力為大家著想——

不僅僅只是讀者,而是朋友——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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