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鍾越抬手看了看錶,說:“時間快來不及了。你開我的車自己回去,我現在打車趕去機場。”掏出鑰匙,一股腦兒給她,又說:“家裡鑰匙別亂放,回家找跟帶子掛脖子上;睡覺關緊門窗;聽到敲門問清楚是誰再開;沒事別出來亂晃,街上人多亂著呢,尤其是晚上……”

何如初汗顏,他簡直拿她當小孩看了,再說下去,她臉都要丟盡了,忙岔開話題,問:“你什麼時候回來?”他才剎住話頭,想了想說:“儘快,大概要三五天吧。總之,凡事小心點,有事就給我電話。”從錢包裡抽出一張卡遞給她,“密碼是你的生日,記住了。”

她奇怪,問:“為什麼是我生日?”鍾越瞪她,“就你有這麼多廢話,讓你拿著就拿著。”他也不知道自己的銀行卡密碼為什麼設的是她的生日。她搖頭,“不要,我自己有。”手背在身後,一臉堅決。

鍾越知道她倔起來是十八匹馬都拉不回來,也明白她的意思,此刻沒功夫跟她爭論,於是哄她說:“這卡是交水電煤氣管理費的,小區旁邊有個大型超市,你要買什麼,得刷這卡才行。”日常費用大概也就這些。她將信將疑接在手裡,看著他攔了輛計程車,匆匆走了。直到車子完全看不見了,她才回頭,報刊亭買了份北京地圖,一路查著地圖把他的車子開回來。

回到家裡,拿出結婚證,看著倆人的照片,心裡突然有種塵埃落定的感覺,原來他們是真的結婚了。中午沒吃飯,早就餓了,開啟冰箱,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怪不得他早上只熬了粥呢。開車進小區的時候就看見超市了,於是拿了他給的卡,鑰匙用鏈子串起來掛在頸上,拿了手機出門。

肉製品,蔬菜,零食,飲料買了一大推,經過床上用品時,她看中一款白毛毛軟呼呼的椅墊,於是打電話給他:“你現在上飛機了嗎?”鍾越說快了,馬上檢票,又問她到家了沒。她說:“我在超市呢。餐桌椅冬天坐上去很冷,我想買椅套,有白色有深灰色的,你選哪個?”

鍾越沒想到她特意打電話來就是為了問他這個,不在意說:“隨便,你喜歡什麼就買什麼。”她又趁機說:“我不喜歡臥室裡的床單被罩,厚厚的,硬硬的,睡上去不舒服,我可不可以換?”鍾越沒好氣說:“鐘太太,那是你的家,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聽見他叫“鐘太太”,陌生的緊,一時怔住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她懦懦“哦”一聲,讓他路上小心,掛了電話。

她看見藍不藍綠不綠的床單被罩心裡就不痛快,顏色一點都不可愛,睡覺怎麼可能有好心情呢;還有窗簾,那麼冷的色調,北京冬天本來就冷,看了只會讓人心裡更冷;床頭的檯燈也要換,她喜歡橘紅色的光,原來那盞給他就好了……反正是他給的卡,他也說她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那統統照自己喜歡的換了吧,他的東西不動就好了。

於是她在他走的幾天,將臥室佈置的煥然一新。又將自己的東西統統搬過來,浴室,沙發,鞋架堆滿了她的東西,原本氣質冷硬幹淨的可以拍廣告的套房變成稍見凌亂滿是生氣的溫馨小家庭。她就這樣一頭闖進了他的生活。

有一天上午接到一個電話通知她去面試,她這幾天在網上投了不少求職的簡歷。是一家大型國企單位,主要做的是進出口貿易的。大概是因為快過年了,某些職位出現空缺,緊急招人,看中她海外留學經歷。

經過面試,主考官對她印象非常之好,說:“何小姐,我們這個工作主要負責的是進出口紡織品的檢測工作,和你的專業正好對口。工作其實沒有多大難度,但是相當繁雜,對精密儀器的操縱要求也很高,所以必須限制專業;因為做的是國際貿易,英文首先要好,並且女性優先。年關將近,進出口貿易越來越繁忙,最近人手非常緊張,請問你什麼時候能開始上班?”

她很高興,忙說隨時都可以。主考官想都沒想便說:“那就明天開始吧。”當天就讓人事部的人給她辦了工作牌。她愣了愣點頭,沒想到這麼快,轉眼就從一個無業遊民變為上班一族。所以當下午韓張打電話約她出來時,她沒有拒絕。明天就要開始上班了,今天當然要好好放鬆放鬆。

出門才發覺天空飄起了霏霏細雪,入泥無聲,風吹的頭髮飛起來,冰涼如絲。她伸出手,半天才感覺手心一冷,仔細看時,又沒有了。這還是今年的初雪,偏何姍姍其來遲!

倆人約在一家咖啡館見面,她開車左彎右拐,找了許久才找到,累的出了一身的汗。韓張早就來了,打扮的鄭重其事,都等急了,站在門口張望。見她圍了圍巾,戴著手套,全身上下包滾的嚴嚴實實,不由得笑:“倒在地上可以直接當球踢,外面有那麼冷嗎?”

她嘆氣,“沒辦法,風太大,我好像又感冒了,鼻子塞的很厲害。”倒在椅子上一動不動,過了好一會兒才把圍巾外套脫了。濃熱的咖啡端上來,她費力除去手套。韓張從口袋裡一個精緻的小盒子,痞痞地笑,“現在總可以表現我的誠意了吧!”說著遞給她。

她看了,明白過來,臉色突變,燙手一般,連忙扔還他,“開什麼玩笑!”韓張叫起來:“你這女人怎麼這樣?求婚還有開玩笑的啊!”她一個頭兩個大,將戒指塞給他,“我不要。”韓張瞪她,“那你要什麼啊!”就沒見過這麼難搞定的女人,搞得求婚跟上門討債一樣。

她低下頭去,一點一點,恨不得低到再也看不見的地方,好半天緩緩說:“韓張,你不要這樣。”韓張沒好氣說:“何如初,你到底什麼意思?”見她臉上神情,心裡一沉,半晌問:“還是說你不願意?”

該說的總要說清楚,她轉過頭去,咬著唇說:“我還是喜歡他——”

韓張嘆了口氣,“喜歡就喜歡吧,反正我知道你也挺喜歡我的。”連他自己都覺得詫異,竟然可以不在意她心裡想的是誰,只要她能和他在一起,便已足夠。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感情呢?看似不濃烈卻無限包容。也許是時間造就了他對她的熟悉,理解,寬容,還有愛。

她搖頭,低聲說:“我跟他——現在在一塊兒——”韓張驚地拿咖啡的手一抖,半晌說:“不管如何,你是決定跟他在一起了?”這麼多年,你心裡一心一意想的只有他嗎?他覺得胸口苦澀無比。

她默默點頭,咬緊雙唇,還是說了出來,“其實,我們已經登記了——”韓張推開椅子,“豁”的一聲站起來,又驚又怒,看著她說不出話來,低頭看見她左手上的戒指,璀璨的鑽石刺的他眼睛生疼生疼,眼前有瞬間的空白,什麼都看不見。等緩過氣來,意識漸漸集中,滿臉嘲諷說:“你們動作還真快啊。”大衣也沒穿,頭也不回大步離開。

她連忙站起來,快速穿好衣服,一手抓起桌上的戒指塞外衣口袋裡,一手拿過他的大衣,跟在後面追上去。有服務生攔住她,“小姐,您還沒結賬呢。”她忙問多少錢,等服務生找錢回來,跑出去一看,哪還有韓張的影子。

想了想,他大概是回學校去了。於是開車來到北大,路上還不忘細心察看,希望能追上他的車子。一路打他手機,都沒人接,於是上他單身公寓,門是關著的,敲了許久也沒人應,看來是沒回來。後來手機沒電了,她也沒辦法,只好等在他公寓樓下面。伏在方向盤上想,他氣消了,自然就回來了。沒想到一直從傍晚等到大半夜,還沒見他人影。又倦又累,飢腸轆轆,身體都坐僵了,手腳麻木,只得先回去。

韓張憤怒絕望傷心失意之下,找夏原喝酒去了。倆人直喝了一夜,說了許多亂七八糟的話,醉得完全不省人事。

何如初奄奄一息開門,一室漆黑,將手裡東西一股腦兒往地上一扔,發了會兒呆才開燈。忽然聽得沙發後面傳來一個聲音“你回來了?”著著實實嚇到了,轉頭看時,鍾越坐起來,目光冷冷地看著她。

她深吸了一口氣,拍著胸口說:“什麼時候回來的?為什麼不開燈?”黑暗裡突然冒出來,跟幽靈似的,把她嚇得夠嗆。鍾越盯著臉色蒼白的她,“這麼晚了,到哪去了?”打了她一晚上的電話,一直關機。又急又擔心,生怕她出事,還到她以前住的地方去了,房東說沒回來。問了保安,說下午很早就出去了。他不知道還能有什麼事,值得她這樣整夜整夜不回家。越等心越冷,他不在的時候,她是不是總這樣?沒有一點身為女主人的自覺。

她一臉倦容,解開圍巾,脫了大衣手套,隨手扔在椅子上,滑下來也不去揀,喝了一大杯水才答:“出去了。”鍾越仍問:“去哪了?”她聽見他聲氣兒不好,轉頭看他,沒敢說韓張,只說:“有點事。”開啟冰箱,問:“你吃飯了嗎?”這麼晚了,誰會沒吃飯呢,只不過隨口問問。累的很,懶怠動,拿了塊蛋糕,就著奶大口吃起來。

鍾越見她狼吞虎嚥可憐兮兮的樣子,氣消了點兒,站起來說:“為什麼不接電話?”她摸了摸身上,才想起手機在外套口袋裡,口裡含糊不清說:“沒電了。”鍾越不滿,“到底什麼事忙的大半夜才回來?”一眼看見地上韓張的大衣,臉色變了變,問:“你見誰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我昨天問過編輯了,她說《初情似情》出版過程中出了點問題,所以如果無意外情況的話,大概十一月底能正常上市,也就是還有差不多一個來月啦。

那麼我也只好延緩更新情況來配合書的拖延上市。

所以呢,《初情似情》從下週開始,每星期二和星期五晚上更新。

大家不要生氣哈,要不我寫一兩篇《大約》,《無花》或是《青眼》又或是《傾城》的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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