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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原匆匆走了,心裡其實相當感慨。以前她就在等他,現在她還是這樣在等他,叫他有什麼話說,唯有逃不及似的離開。下樓時碰到以前的一個發小,倆人吆來喝去叫上其他幾個人,在附近的餐廳胡吃海喝了一頓。還要去酒吧,有人說今天好歹過小年,不能太不像了,還是趕緊回家吧。幾人才散了。

他迎著夜風出來,身體一冷,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酒倒醒了,拿著手裡的手機把玩,沉吟著不知道該往哪兒去,心裡還是惦記著何如初。吃飯時就在擺弄手機,搞得有人笑他:“夏少,頻頻看手機,等哪個心上人的電話呢。”他笑說:“何止是心上人啊,簡直是刻骨銘心,永世難忘啊。”有人插嘴說:“人家夏少手機炒股呢,你廢話什麼,喝酒是正經。”幾人舉杯暢飲,摩拳擦掌,合起來要灌倒夏原。可是這樣的熱鬧並沒有衝散濃烈的心事。

終究是打了一個電話給她,“喂,過年好啊,恭喜發財啦。在家嗎?幹嘛呢?怎麼聽起來有氣無力的?”

“沒,還在公司呢。你回家了,聽你聲音好像喝了不少酒啊。”何如初懶洋洋倒在沙發上,等的毫無意識,一點力氣都沒了。

他皺眉,“你還在等他?這都幾點了?他怎麼還讓你等?”有沒有搞錯,她就這樣從下午一直等到晚上?就沒見過這麼死心眼的人。還有,姓鐘的那小子到底在幹什麼,虧他也忍心!

她不理他的叫囂,捂著嘴打了個哈欠,“我一個人挺安靜的,睡了會兒,還蠻舒服。你忙你的去吧,我再睡會兒,他們也該完了。”說完掛了電話,扯過鍾越的大衣當被子蓋,整個人蜷起來縮在沙發上,側身躺著。

夏原重新折回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副情景。推了推門,沒鎖,悄悄把燈調暗了,又把空調溫度調高,搬了把椅子靠窗坐著抽菸,沒發出一點聲音。她聞到空氣裡的香菸味兒,本來就睡的淺,一下子驚醒了,連忙爬起來,“你開完會了?”轉頭看時,見是夏原,很吃了一驚,“你怎麼又來了?”

他掐滅菸頭,徐徐說:“我怎麼不能來啊,我等著找老孟算賬呢,正好回來堵他下班,省的跟滑不溜手的泥鰍一樣,只會口頭上敷衍我。”聽他說的挺嚴重的,她信以為真,以為他大晚上的來找孟十肯定有急事,便說:“剛才有人出來跟我說,快完了,你再等等。”

夏原滑著椅子坐過來,笑嘻嘻說:“看你挺無聊的,出個腦筋急轉彎考考你:小明的爸爸有三個兒子,大兒子叫大毛,二兒子叫二毛,請問,第三個兒子叫什麼?”她脫口而出,“三毛,嘻嘻——”夏原伸出手輕輕敲了一下她頭,“三毛你個頭,笨死了,當然是叫小明!”她才反應過來,很不服氣,口裡嚷嚷:“再來再來,你這是混淆視聽——”情緒一下子高昂起來。

“知道米的父親是誰嗎?”夏原問的一本正經。

她忽然想起大學時他們開的那個“花生米,花生油”的玩笑來,支著腦袋拼命想,米和油是兄弟,那麼米的父親是什麼呢,啊,突然想到了,拍手說:“是大米!”還洋洋得意地。

夏原笑得喘不過氣來,好半天才嚴肅地說:“是海。”她跳起來,忿忿不平,問為什麼,完全是風馬牛不相及嘛。夏原咳了一聲才說:“你想啊,海上花,花生米。”她一時還沒明白過來,瞪著眼看他,過了好半天反應過來了,死命捶他,“我就知道你滿腦子黃色的料,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

夏原忙按住她,哈哈笑起來,“好了,好了,再打我可就要殘廢了,果然是潑婦本色啊——”惹得又是一頓拳頭。好不容易安靜下,她轉身玩遊戲,不理他滿嘴胡說八道。

夏原雙手撐在桌子上,正對她,“何如初同學,考考你的智力,請猜一個謎語;兩個二百五,打一人名。”她悶頭想了半天,一直在思索,兩個二百五,那就是兩個二和五了,疊起來是什麼字?

夏原見她答不出,挑起她一縷長髮笑說:“當然是伍佰啦!知道熊是怎麼死的嗎——就跟你一樣笨死的!”她氣憤之餘,很是納悶,“五百?”她不像夏原前兩年就回國了,還很陌生,當真不知道伍佰是誰。

他點頭,看她那神情,是真不知道,故意說:“對啊,五百啊,不就是兩個二百五嘛!”眼面前的兩個人,跟二百五也沒什麼區別,一個比一個傻。她傻還有的說,自己傻完全就是犯病了。過了會兒又解釋說:“伍佰是一個歌手。來來來,我找一首他的歌給你聽就知道了,聽過‘挪威的森林’嗎?”

她讓出滑鼠給他,歪著頭側身看他,不解說:“《挪威的森林》?日本作家村上春樹的?”夏原站在她身後,敲了她一下,“不知道不會多聽多看多觀察啊,什麼都問!”她乖乖住嘴。

夏原找出“挪威的森林”,明媚憂傷的旋律,徐徐流淌,像一泓伊豆的清泉,四散濺開,“……那裡湖面總是澄清,那裡空氣充滿寧靜,雪白明月照在大地,藏著你最深處的秘密……”

她聽了這幾句,轉頭笑說:“這讓我想起在美國唸書時,學校後面不是有個湖泊麼,石子路周圍種滿了各種高大的喬木,一到秋天,落葉滿地,湖面上全是野鴨子,你還記得不?聽了這歌,倒像又回到那裡似的。”

夏原也想起來,靠在桌邊,忽然悠悠嘆了口氣,“我真想再回到那裡去。”那裡只有她和他,也許不回來是對的——轉念一想,不不不,她的心不在那裡,再優美的風景亦成了牢籠。

倆人一坐一站說著閒話,“挪威的森林”迴圈低唱,氣氛寧靜而美麗。忽然聽得一陣腳步聲,門被推開,鍾越揉著太陽穴,一臉疲憊走進來,乍眼看到夏原,愣了許久,搭在門把上的手好一會兒才拿開。

何如初忙跳起來,端了茶給他,“你開完會了?茶是溫熱的,你喝一口。”見他臉色蒼白,嘴唇有點乾裂,滿頭細汗,很是心疼。因為夏原在,不好做出太親密的動作。鍾越點頭,接在手裡喝完了,又朝夏原微微點了點頭,沒有開口打招呼的意思。

夏原是男人,當然明白他為什麼這樣冷淡,不想何如初為難,主動解釋說:“我是來找孟十的,有急事,他應該也開完會了吧。”不管他相不相信,揮了揮手,“我先走了——噢,差點忘了跟你說,如初她從下午等到現在,還沒吃晚飯呢。”臉上沒什麼表情,語氣卻深含責備,說完帶上門出去了。

鍾越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好一會兒才轉頭說:“怎麼不吃晚飯?”她抱著他手臂坐下,“本來我想等你一塊吃的——沒事兒,現在不餓了。”他微微皺眉,輕聲說:“胡鬧,怎麼飯也不吃,胃病又犯了怎麼辦!”

她低著頭,好半晌說:“你不在,人家吃不下嘛。”略帶嬌嗔,拉著他撒嬌。他心裡盪漾起來,神情跟著一暖,抬頭仔細打量她,“瘦了點,我不在的這幾天,平時都吃什麼?”她敷衍說想吃什麼就吃什麼。

他嘆氣,“我該問你有沒有吃,就沒見過你這麼懶的,不願意做,不會叫外賣嗎,寧肯捱餓!”她不承認,口裡說我哪有,每天都自己做飯吃的,心裡在說泡麵也是飯嘛,一個人吃飯實在沒什麼意思,胡亂對付著過。

倆人出來,鍾越脫下自己的外套給她披上,“多穿點,在屋子裡手都冰涼。”說著焐了焐她的手。她笑說是因為玩遊戲的緣故,其實一點都不冷,要把衣服還他。他扣上釦子,“哪來那麼多廢話,叫你穿上就穿上。”不容她脫下。

上了車,鍾越問她想吃什麼。她將手插在他大衣口袋裡,一下一下拍手玩兒,發出衣料摩擦以及撞擊的聲音,“砰——砰——”悶沉沉的,她玩的很帶勁兒,“你看,你看,你衣服起電了——”見他不搭理,訕訕地住了手,轉頭看他,說:“不想出去吃,回家你給我做好不好?”

他沒反對,問冰箱裡有什麼,說著車子拐上回家的路。她想了想,“應該還有肉和青椒——等會兒我淘米,你做青椒肉絲好了。”專門揀輕鬆的做。等回到家,開啟冰箱一看,傻眼了,空空如也,除了一把大蔥,還是他走的時候買的,原封不動,繩頭兒都沒解開。她不吃蔥。

“嘿嘿,我忘了——已經吃完了——”她乾笑著解釋。才想起來,早就彈盡糧絕了,昨天吃的是泡麵,今天吃的是蛋炒飯,一心等他回來呢,懶懶的,連超市都不願意去逛。鍾越無力得看著她,“出去吃吧。”小區旁邊的酒樓應該還沒關門。她連忙拉住他,“不是有面粉麼,你做刀削麵嘛,反正有辣椒醬,我不想去外面吃,就想吃你做的。”鍾越雖然有點累了,在她軟語嬌聲懇求下,捲起襯衫,給她下刀削麵。半點青菜都沒有,只好做清湯麵,切的很薄很薄一片,拌點辣椒醬,滋味倒也不錯。

她吃的滿頭大汗,“好吃,你明天再做好不好?”放了太多辣椒醬,紅紅的湯麵上面浮了厚厚一層油,看了簡直要懷疑她吃的到底是什麼。他嘆氣,“不能這麼懶,知不知道,總不能我不在,你就不吃了。”

她反駁:“我哪有嘛!你不在,我也吃的很好啊。”他沒好氣指著垃圾袋說:“泡麵?”她懦懦說:“以前也這麼過來的嘛。”鍾越有點生氣了,“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不一樣了,總要改的!”就像夏原,以前是以前,現在是現在,不一樣了,總要改的。

她哪能明白他話裡的意思,見他聲氣不好,垂頭不語,好半晌才說:“不是我懶不願意做,一個人,做多了也吃不下。好啦好啦,明天我做一大桌好吃的等你回家好不好?”跟在他身後,像只貓一樣蹭著他,一心討他歡心。

他哪能經得起她這樣的挑逗,“別亂動——”抱她在懷裡,恣意憐愛,又親又啃,力道比平時粗野了幾分。她有點害羞,搖他手,“這是客廳——”他不理會,堅持拉下她的毛衣領口,露出半邊渾圓雪白的肩膀。她細細喘氣,忽然想起人家常說的一句話,小別勝新婚什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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