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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這個夢。

清晨,寒冷寂靜,僅容兩人並肩而過的十字小巷到處都飄著白色的濃霧,我呆呆地站在巷口,猶如宿命一般。

恍惚中,一種很強烈的危機感侵撫著我。天地之間好像只剩下了我一個活物,煢煢孑立。想逃,卻抬不動腳,只能由時間的秒針滴答滴答地走過。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恍惚之間,一個疲憊又輕柔的女聲響起,“他愛不愛我?”

我發不出任何聲音,只能無意識地盯著濃霧之中,聲音傳來的方向。

一段久違的旋律從遙遠的地方傳來,那個熟悉的聲音慢慢響起,帶著種縹緲的感覺。

誰沒有一些刻骨銘心事,誰能預計後果,誰沒有一些舊恨心魔……

大汗淋漓。

我用手指使勁地按著太陽穴,勉強地睜開雙眼。手機的螢幕正在閃光,《笑看風雲》仍在不緊不慢地唱著。環顧四周,熊貓不曉得去哪裡了,小屋裡只剩下我自己。我拿起手機,螢幕上顯示的是個陌生號碼。也不知道幾點了,嘟囔了一聲,我終於按下接聽鍵。聽筒裡傳來沙沙的聲音,沒有人說話。

“喂?”我皺著眉頭試探一下。

“徐川?”是個女聲,聽起來有點熟悉的感覺。

“我是,請問你是哪位?”

“下面,我說你聽,不要提問。”那邊的聲音聽起來異常地乾脆決絕。

“誰?搞什麼啊?”我有點不滿。

“我再重複最後一次,我說你聽。如果你再問一句,我馬上掛電話。”那邊頓了頓,“我是張璇。”

張璇?怎麼弄到我的手機號的,又為什麼給我打電話?

“明白了?”

“明白。”

“顧新死在圖書館的女廁裡了?”

“對。”這小丫頭訊息挺靈通的。

“怎麼死的?”

“致命傷是背後的一刀,但是兇手卻咬掉了他的舌頭。”

張璇沉默了一會兒,顯然是在消化這個訊息。

“你和警方的人在一起吧,你們有什麼推斷?”

她怎麼會知道我跟警方的人在一起?是王進告訴她的,還是她一直在跟蹤監視我呢?

“嗯,簡單地說,警方認為這起命案和女大學生碎屍案、高中生碎屍案很可能是同一個兇手所為。從犯案手法上來說,都是模仿殺人,應該是借用了佛教中的輪迴、地獄等教義。”

“有懷疑的物件沒有?”

我猶豫了一下,不知道能不能相信她。

“沒有。”我舔了舔有些發乾的嘴唇。

張璇沉默了很久,突兀地說:“跟你一起的那個女警察,你不覺得她有些疑點嗎?”

搞什麼,以前懷疑我是兇手,現在又懷疑徐佳?書讀多了,讀成書呆子了?心裡這麼想,我嘴上卻說:“我還沒想到她有什麼疑點,請賜教。”

“我得到的訊息,顧新是死在女廁的。”張璇說。

“是啊,我本來想去男廁,但是發現了女廁門口的血跡,順著血跡走進去,才發現了屍體……”我琢磨著要如何解釋那麼晚了我還出現在圖書館,但張璇似乎毫無興趣。

“你太笨了。”她輕輕嘆了口氣。

“什麼?”我愣了一下。

“重點不是女廁有屍體,而是屍體在女廁。”

“這有什麼不同,還不是一樣……慢著,你的意思是……”

“對,心理慣性。”張璇一字一板地說。

去過南亞那些國家的人,一定對用來拴大象的那根細細的鐵鏈印象深刻。以大象的體格和力量,掙脫那根鐵鏈是輕而易舉的事情,但是大象卻老老實實地任憑那根鐵鏈限制了自由,不做任何掙扎。因為在大象還很小、力氣也不大的時候,它便被一根鐵鏈拴到了一根牢牢固定的鐵柱子上。每天,小象都會拼命地試圖掙脫鐵鏈逃跑,但是它的每次嘗試,都失敗了。日久天長,它就下意識地認為這根鐵鏈是掙不斷的,儘管它已長成了龐然大物。

這種現象,被心理學家們稱之為心理慣性。人的心理慣性尤為強烈,一旦某種動作或者某種認知成為習慣之後,是很難再次改變的,比如說口頭禪、字跡、行走的姿勢、說話的語調等等。

不錯,重點不是女廁有屍體,而是屍體在女廁。

張璇的意思我很清楚,兇手之所以把屍體拉進了空間相對狹小的女廁,有可能是因為在兇手的潛意識中,男廁是個禁忌的區域。

也就是說,兇手很有可能是個女人!

這是個很難注意到的心理誤區,就連等著閉館的我,選擇的藏身之處,不也是男廁嗎?

“就算兇手是女人,也不會是徐佳。”我斬釘截鐵地說。

“為什麼?”

“第一,顧新屍體被我發現的時候,圖書館處於密室狀態,她根本進不去。第二,我撥通她手機的時候,她還在睡覺。”

張璇刻薄地笑了起來,“你該不會是被女搭檔迷倒了吧?什麼狗屁密室,要是真的密室,顧新是怎麼死在密室裡,兇手又是怎麼逃掉的?還有,你的手機是視訊通話的?看得到她在睡覺?”

“這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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