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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下可奇了。”

“嗯。”

“這下命案現場又回到東京了嗎?”

“不,與其說是回到東京,倒不如說這起命案橫跨了東京和大阪兩地。三津木啊,我今天不是說過這是一起經過兇手精心策畫的殺人案嗎?看來我的預感果然沒錯。犯人用的是他那惡魔般的智慧來策劃這起命案,他一定是豁出去了。”

現在是晚上九點三十八分,我和由利大師正坐在由大阪前往東京的火車上。除了我們之外,同行的還有木村刑警和那隻關鍵的行李箱。

由利大師在警方找到這隻行李箱之後才決定要前往東京調查。而淺原警部必須確定東京車站的託運人員是在什麼時候受理這隻行李箱,於是派部下木村刑警帶著它趕往東京。

我和由利大師先分頭辦事,再於大阪車站的月臺會合。出發之前我先到櫻橋的分社跟島津針對今後發展的應對情況仔細地商議一番。在這段時間中,由利大師和警部一行人帶著行李箱前往N飯店。當時他們調查出的情況,由利大師在上了火車之後便對我娓娓道來。

“據說那件行李箱是原櫻歌劇團的所有物。東京公演的時候,那件行李箱一直都在後臺,連土屋經紀人和助理雨宮都不知道它是什麼時候不見的。在演出期間,戲服道具一件都沒少,可見是有人將那件行李箱中的衣服裝到別件行李箱中,再將空行李箱攜出,在這起命案中加以利用。”

“警方應該不知道是誰將那件行李箱帶出去的吧?雖然收件人寫的是土屋恭三,不過土屋一定會說他不知情?”

“嗯,土屋說他十八日晚上離開東京時,那件行李箱確實還在東京的會場裡。土屋在出發之前對助理雨宮交代了一大堆善後事宜,他說當時現場的行李箱還有八個。可是雨宮打包時,行李箱卻只剩下七個。不過當他清點服裝道具之後,發現所有的東西都裝在七個行李箱中,一件不少。他以為是土屋先生先前弄錯了行李箱的數目,並未特別放在心上,直到剛剛才發現真的是少了一件行李箱。”

“看來那個叫雨宮的,真是個漫不經心的人。不光是行李箱,還有低音大提琴那件事情也是……”

“是啊。基本上,雨宮要不是裝胡塗,就是犯人看準了他少根筋這一點加以利用,才能讓整件命案如此天衣無縫。”

“您,您說什麼?”   棒槌學堂·出品

我吃驚地看著由利大師。由利大師以帶有深意的眼神直視著我的眼睛說。

“三津木,老實說我現在的感覺就像是置身於五里霧中。兇嫌是一個非常狡詐精明的人,我明明知道這是他竭盡心力想出來的殺人計劃,卻無從判斷這個計劃的發展方向。目前我們已知的線索相當紛亂,但在這些紛亂的線索當中,帶給我提示的只有一個,那就是雨宮。無論雨宮在這一起命案當中扮演了什麼樣的角色,我確信他絕對是開啟這出悲劇的重大關係人。”

由利大師落寞地嘆了一口氣之後,就不再說話了。在這種時候,我很清楚不管我再怎麼提問,大師也不會再多說一句話。剩下的部分只好靠我自己想了。

為什麼說雨宮是開啟這出悲劇的重大關係人呢?雨宮給人的感覺就像個還未長大的孩子,讓人摸不清他這人到底是個胡塗笨蛋還是聰明的偽裝者。但不管怎麼說,我都不認為他會是造成這出悲劇的起因。他會是犯人……嗎?這種想法根本不可能成立,甚至讓人覺得有點可笑。結果由利大師說的話,還是讓我聽得一頭霧水。

我越想思緒越糾結,因而感到有些厭煩。我試著將雨宮的身影逐出腦海中,轉念思考另外一個人——志賀笛人。志賀剛才在飯店大廳裡看晚報時的驚訝之情並不尋常,究竟是什麼讓他如此驚訝呢?難道他已經知道行李箱的事情了嗎?

於是,我裝作不經意地向由利大師提起這件事,大師吃驚地看著我。

“志賀……?他看了晚報……?”

“嗯,那時大師正在接電話。志賀似乎嚇了一大跳,整個人看起來好像瞬間老了五歲,甚至十歲似的。”

“聽你這麼一說,他剛才果真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你身上帶著晚報嗎?”

“有,在這裡,不過報紙上除了行李箱之外,並沒有提到什麼特別的事。”

我將晚報遞給大師,他專心地看著報上的內容。

“果然沒錯,除了行李箱之外,沒有什麼能夠讓他感到吃驚的報導。”

“就是啊。而且如果他知道什麼關於行李箱的隱情,反而應該會藏起吃驚的情緒才是。咦,怎麼了?”

由利大師的目光突然鎖定在報紙上的一點。

“沒什麼,是西畫家佐伯淳吉在前往歐洲的郵輪上自殺。這件事跟這起命案無關,可是……”

“噢,是那件事。知道之後我也嚇一跳。他是個好畫家,真是可惜了。”

關於西畫家佐伯淳吉自殺一事的報導來源是從上海發出的電報,就刊登在我寫的行李箱報導的正下方,內容提到佐伯淳吉於前往法國的途中,在郵輪大洋丸的船艙內服毒自殺身亡。這件事情是發生在郵輪駛離日本之後不久,當郵輪進入上海港時被服務生髮現,引起了一陣騷動。現場並未發現任何疑似遺書的檔案,不過根據其他認識佐伯的船客指出,佐伯在上船之後,曾經寫下“自己患有憂鬱症,說不定會一時想不開服毒自殺”之類的字句。此外,在記者採訪了佐伯的朋友之後寫的另一篇報導中提到,佐伯淳吉之所以年逾五十都還一直保持獨身,是因為他單戀著某位知名女性。而佐伯這次之所以會突然決定前往法國,正是因為他和那位女性之間的關係日漸惡化的緣故。從東京出發之前,他曾向朋友透露他決定不再回日本。從這一點看來,說不定他當時就已打定主意要自殺了。

“看完這篇報導之後,我嚇了一跳。佐伯竟然是死於自殺,這個世界果真是無巧不巧,他們的境遇居然那麼相似。”

“境遇相似……?”

“是的。其實,志賀笛人的立場跟佐伯一樣。這件事情是一個對戲劇界很熟悉的包打聽告訴我的,是真是假我也不敢斷定。據說志賀之所以一直單身到現在,也是因為失戀的關係。至於志賀失戀的物件是誰,不用我多說,您應該也知道吧?就是原櫻。”

“噢……”

由利大師突然睜大雙眼。

“這麼說來,原櫻和志賀的關係並不止是同一個歌劇團的團員那麼簡單囉?”

“不,他們近來的關係的確是僅止於此,至少表面上看起來是如此。不過大家都認為,志賀對於原櫻的愛慕之情日漸滋長,這件事情原櫻當然也知道,但她卻不說破。畢竟原櫻這個女人要是沒有人隨時在身邊讚美吹捧,她就會感到渾身不對勁。”

“世上往往就是有這樣的女人存在……。這種曖昧的關係,讓志賀對她的單相思久久無法止息。不過,這些曖昧情事都是發生在原櫻結婚之前的吧。”

“是啊。那時是歌劇這種藝術表演在帝國劇場萌芽的時候(注:一九一一年帝國劇場開幕後,招聘外國音樂家、編舞家來日製作正統的歌劇。)。原櫻是當時的風雲人物,對她傾心的除了志賀笛人之外,還有指揮牧野、經紀人土屋,眾人就像是一隻只大野狼垂涎著原櫻。但在原櫻被原聰一郎先生追到手之後,牧野和土屋就不再死纏著原櫻,各自結婚去了。由此可見,他們對於原櫻的感情並不像志賀那般純情。”

“嗯,聽你這麼一說,原櫻歌劇團簡直可以說是由原櫻的舊情人們所組成的囉?”

“哈哈哈,差不多了。不過,原櫻歌劇團的成員並不僅限於她的舊情人們,還包括了現任的情人。最近小野和原櫻之間的關係已經可以說是公開的了。”

“哎呀呀,這麼說來,志賀加上牧野、土屋、小野,原櫻的新舊情人一共四個啊?不,不止四個。她的先生原聰一郎自然也要算進去,所以一共有五個男人包圍在她的身邊啊?”

大師說這句話時的口吻輕鬆,語帶調侃,但臉上卻浮現出一種無可救藥的陰沉神色。我想這時浮現在大師腦海中的一定是原聰一郎先生的身影。我並不清楚由利大師和原聰一郎先生究竟是何種交情,但從聰一郎先生懇請大師出馬這一點看來,他們八成是老交情了。大師站在朋友的立場,一定也聽不下去原櫻逐漸浮上臺面的醜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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