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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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z。”安塞爾忽然不懷好意地笑起來,“給你資料,黎江讓我給你的。”
z的指尖敲打著任銘環住他的手臂,在那鼓脹的肌肉上來回彈跳,逼得任銘不得不抬起另一隻手把長官的指尖摁住。
“來給我送資料的據說是黎江一學生。”安塞爾依然怪笑,“叫林淨然。”
斐迪茨上將不明所以,但總覺得這幾個人湊在一起準幹不出什麼陽間事兒,乾脆甩甩手走了。
任銘抱著z往他自己辦公室走,路上z正在翻資料,任銘隨口問了一句:“這是什麼資料?安塞爾秘書長怎麼笑得那麼……”
他想了半天,想不出欠打以外的任何形容詞。
“唔,雷恩的原始檔案。”z回答。
任銘哦了一聲,然後又嘖了一聲。
他知道雷恩是個omega。
任銘和雷恩也算是過命的交情了,當初他在雷恩下轄的療養院養傷,那個浴血而歸的男人似乎心情奇差,他踹門進來的時候,任銘清晰地聞到了他血液裡的香味。
屬於omega的甜味兒資訊素!
當時病床上瘦弱的beta男人瞪大眼睛,還沒來得及驚愕,就看見暴躁得連掩飾都懶的元帥幾步過來,扯起他的領子,眼中殺氣幾乎實質化,要在他身上刮下一層血肉。
“怎麼就是你這麼個玩意?”元帥的聲音嘶啞冷漠,他的體溫很高,似乎是因為高強度作戰與受傷失血,導致了omega的身體進入高熱特殊時期,他和每個被迫發情的o一樣,情緒相當激烈,惡狠狠地把乾瘦的青年摜在床上。
“他被帶回反叛軍大營了。今早我收到那幫找死的東西發來的影片。”一個沾著血的終端被丟過來,磕在任銘的嘴角,冰冷疼痛,但那雙蒙著一層血煞之氣的藍眼更加寒冷,“他快死了。如果他死了,你可以放心,我親手送你去陪他。”
床上的青年呆愣愣的,說:“他還沒死。”
白髮元帥厭惡地把他丟開:“快了。”
任銘的衣襟上沾滿了血,元帥的血。
“他沒死。你去救他了。”
冷靜下來的元帥就站在他床前,看他的時候表情是毫不掩飾的鄙夷。
“左凜是我朋友,我當然會去救他。”
任銘知道這位元帥的性格,他散漫自由慣了,會認認真真說出朋友這兩個字,那足以證明他們是生死之交。
“結果他就為了你這麼個在床上癱了一個月還只知道做噩夢哭的東西,自絕生路?”
任銘當然沒有哭過,但雷恩就是看他不順眼。
他自己也看自己不順眼,他的逃生艙本來應該是另一個人的,如果不是他,那個人現在應該正和老友喝酒,慶祝他那漫長的潛伏任務圓滿成功。
“他們說天穹之劍常勝不敗,但我不是一開始就戰無不勝的。”雷恩忽然嗤笑一聲,“我的命令和計劃也有過出紕漏的時候,我要去炸反叛軍的旗艦動力,但我走叉了路。”
任銘聽過這個故事。
左凜給他講過那段經歷,那是他距離暴露最近的一次,他在資料庫偷偷給聯邦發情報,被當時的戰艦二副發現了。巧合的是,他們在追擊的一股民間勢力正背水一戰,領頭的那個少年在不遠處被二副的手下當場圍住。
雷恩即使在盛怒之中,也不由得神色和緩了許多。
“左凜認真表演的時候影帝都拼不過他,他當時義憤填膺地說他是追著我來的,訊息是我發的,那個二副帶人氣勢洶洶撲過來抓住我,我一個憤怒表情還沒做完呢,就看見左凜趁所有人被我吸引目光,奪了一把機槍。”
走投無路的少年俘虜與打扮得像只金絲雀的潛伏間諜聯手,把那隊人滅得乾乾淨淨。
“他說是您救了他,如果沒有您出現,他會立刻被發現身份。”
渾身肅殺的元帥搖頭:“不,是他救了我。在認識他以前,我從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人可以為了不相干的人,在那種骯髒的地方虛與委蛇那麼多年;我也是第一次知道,有人與我並肩而戰會不求利益回報。他讓一把危險無主的利刃,明白了自己想要為什麼而戰鬥。”
於是聯邦有了一位獨一無二的元帥。
沾血的手忽然開啟了那個儲存器,陰暗模糊的畫面裡,慘白的光照在一個人影上,那個人被綁在一個實驗臺上,他形銷骨立,卻眉眼安靜,扭曲而猙獰的管道與儀器捆縛他單薄的身軀,但他過分的寧靜顯得那些器具彷彿一對環繞他的鋼鐵羽翼。
血劃過他蒼白的腕骨,那道紅痕彷彿在任銘的心口撕裂了同樣的痕跡。
“上一個被他救過的人,現在是天穹之劍。”雷恩冷冷地看著他,“你呢,一個臥床不起的殘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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