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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旅行包每次都和她一起出現嗎?”
“是的。有一次我還想:她怎麼每次都帶著這個包……”
“帶著旅行包在列車內走來走去的不是很奇怪嗎?”
“不會。因為一號車廂個人臥鋪包廂的門沒有鎖,所以乘客要離開包廂時都會把重要的東西帶在身上,甚至帶著去餐車吃飯。”
“原來如此!”
問到這裡,雙方都沉默了,好像連記者都詞窮了。不過或許他只是在思考問題。
“如果床單上有血跡,那麼列車回到排程打掃的時候應該會被發現吧?”記者突然改變話題。
“唔……”村山仔細思考之後才回答,“如果血跡很多、很明顯,當然會注意到。但是如果只有一點點,那就未必了。因為清潔、打掃的動作很快,不見得會發現床單上有血跡。”
“和新幹線換床單一樣嗎?”
“是的。嗖、嗖、嗖的,動作非常快速,這是委託洗衣業者來處理的清潔工作。”
“哦,這樣呀……我想請問一下‘出雲一號’的事情。”
“請說。”
“‘出雲一號’緊跟著‘富士號’列車行駛,它不會追上‘富士號’嗎?”
“不會。”
“是的,從時刻表上來看,‘出雲一號’確實沒有追上‘富士號’的記錄。一般外行人看時刻表確實會這樣認定。可是,熟悉列車行駛作業的人或許知道,列車有時會因為錯車的關係而在某個車站停留較久的時間。‘富士號’會不會在某一站停留較久而發生和‘出雲一號’同時在一個車站內的情況?”
“不會。‘富士號’和‘出雲一號’相繼從東京開出,經過的車站依次是橫濱、熱海、沼津、富士,富士站只有‘富士號’停車。接著它們又都在濱松和名古屋停車。但兩列車停靠這幾站的時間不一樣,別說追上,根本是越差越遠。”
“‘富士號’多停了富士站,卻沒有被追上,反而和‘出雲一號’的距離越拉越遠,這是為什麼?是因為‘富士號’開得比較快嗎?”
“可以這麼說。兩列車在東京相隔十五分鐘開車,但是抵達名古屋站的時候卻相差二十二分鐘。”
“距離拉長了七分鐘。”
“是的。”
“這兩班藍色列車在抵達京都以前都行駛在東海道本線的軌道上嗎?”
“沒錯。它們走相同的軌道,除了富士車站外,也在相同的車站停車,停靠相同的月臺。”
“這麼說來,這兩班列車相距的時間大約在十五分鐘到二十分鐘之間,依行駛的速度換算成長度的話,是二十公里左右。因此,‘富士號’抵達富士車站的時候,‘出雲一號’正要進入沼津車站的月臺。因為富士和沼津間的距離是二十公里。之後這兩列車就一直保持著這樣的距離差,直到京都為止,一前一後地行駛在東海道本線的鐵軌上。”這名記者對於這個問題顯然有所準備。
“如你所說,確實是這樣。”村山回答。
吉敷想:那麼這兩列車的時速都是六十公里左右了。
“我想問一個有點奇怪的問題。在這種情況下,用什麼方法可以將屍體從‘富士號’移到‘出雲一號’?”
村山露出苦笑:“沒有方法。既然是人類的屍體,就是相當大的東西,怎麼也無法在那種條件下將屍體從‘富士號’變到‘出雲一號’上。”說著,村山又笑了。
記者好像對自己突然扮演起偵探的行為感到不好意思,立刻改變了話題。
“野村操是在廣島下車的吧?”
“是的。”
“她的車票買到哪裡呢?”
“我記得就是到廣島。”
“所以她並不是臨時起意在廣島下車的了?”
“應該不是。”
“她隨身帶著很大的行李?”
“是的。是一個墨綠色,也可以說是深綠色的行李袋。那個行李袋相當大,看起來很重。她一個人把那個東西抱下車。”
“你在車上和她擦身而過時她帶著的旅行包呢?”
“那個……我記得不是很清楚,但好像是褐色的。中型大小,大概有這麼大。”村山張開雙手,比了一下那個包的大小。
“這麼說來,這位野村操小姐身上帶著兩件行李嘍?”記者問。
“是的。”乘務員回答。
這是民營電視臺星期日午後的特別節目。節目是在攝影棚裡進行的,拍攝的時間是上一個星期。吉敷現在看的是這個節目的錄放。
今天是五月六日星期日,吉敷在家裡看電視。這個節目結束後,吉敷便開啟波地送過來的小包裹。
開啟包裹後,先看到的是一封信。信的內容大致如下:
前幾天很抱歉。您現在所看到的包裹,就是我最近整理出來的同好會雜誌《神有月》,這裡面有野村小姐寫的詩。我認為詩裡有很深的含意,或許可以做為某些事情的參考,所以送給您看看。雜誌中署名八重垣晶子的人就是野村小姐,那是她的筆名。又,野村小姐寫這首詩的時候和青木小姐之間的不愉快已經很明顯了。
波地只簡單帶過上次在校園內和吉敷擦身而過的事情。吉敷看了署名八重垣晶子的詩,覺得有許多難以理解或不明含意的地方。八重垣晶子的詩如下:
八歧的大蛇咬我,
咬住茫然不知自己的我。
早上的白色繃帶轉圈地卷著,
我在如鉛色般的混沌之中,
這裡是回頭也看不到任何事物的黑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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