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 第一次登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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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了興樂門之後，舒芷直接來到了後臺，裡面的人在抬頭看向舒芷之後，都露出一副震驚的樣子，看著眉眼熟悉，卻都不知道這個容貌精緻的人是誰。

何紅帶著遲疑的走上前來，抻著舒芷的兩隻手，左看看右看看，最後帶著試探“你是舒芷對吧？”

舒芷朝著何紅笑了笑，臉上帶著挪移“好呀，我才不在幾天啊，你就不認識我了，我可真是傷心極了。”桃花眼微微上挑，擺出一副被何紅傷了心的樣子。

何紅看著那雙熟悉的桃花眼帶著笑，討好的抱住她，何紅知道舒芷說的是玩笑話“知道阿芷好看，沒想到阿芷這麼好看。”

她鬆開舒芷，清秀可人的臉上帶著些擔憂“你這幾天幹什麼去了，可把我擔心死了，一直不聯絡我，我也不知道怎麼聯絡你。”

舒芷擺擺手，剛想回何紅的話。旁邊的舞女們一聽眼前的人是舒芷，都驚訝的圍了過來，絲毫不給舒芷說話的機會。

興樂門的舞女們一句接著一句的問題，向著舒芷席捲而來。

“舒妹妹，你原來長得這麼好看呀？”

“人家別人是一化了妝就認不出來了，你這是一卸了妝我們都不敢認啊。”

“舒芷，你這臉怎麼保養的怎麼這麼白這麼嫩，你是吃了什麼好東西了？”

“誒呦，姐妹們看她的身上的面板也這麼好。”麗麗在一旁摸了摸舒芷的胳膊，滑溜溜的像剝了殼的雞蛋，沒忍住又摸了一下。

舒芷無奈的看著自己被這群女人揩油，然後打趣的做出一副轟人的樣子，臉上帶著笑“去去去，跟一群女登徒子式的，離我遠點。”才讓自己脫離魔抓。

她看著這群女人哭笑不得的解釋道“我就是找你們說的不在化妝了，穿了件好看的衣服。”說著又調皮的笑了笑故意氣她們“至於我面板為什麼這麼好，可能是我天生麗質吧。”

然後便遭受了周邊連帶何紅帶著嫉妒的小拳頭，舒芷連連求饒。

舒芷打算直接去找趙老，說巧也巧，還沒等舒芷去，趙老就已經來了。

他看見舒芷眼裡透過詫異，本來一開始的時候九爺說要捧舒芷當歌女，趙老還有些為難，這舒芷自己也是見過，尤其是讓人印象極深的黑粗的眉毛，說到舞是跳的不錯。身段也好，但是要是說做歌女，還是有些玩笑話。

現在他看著舒芷那張臉，把原先的想法立馬拋之腦後，就衝著這張臉，歌只要唱的能聽，興樂門就又多了一個臺柱子，他臉上不免帶著些喜色。

心中想起舒芷之前故意把自己扮醜的舉動，對舒芷的心計多了幾分瞭解，倒是一個聰明的女子，知道抱了九爺的大腿，才露臉。

圍在舒芷旁邊的人，看見趙老來了，都笑著打了個招呼，也從各自回到了自己的位置，到底還是趙老管著的人，多少也收斂點。趙老走到舒芷面前，臉上帶著和煦的笑“舒小姐，你過來一下。”

舒芷點點頭，也猜到趙老找自己什麼事情，起了身，跟著趙老離開了興樂門的後臺。

麗麗見舒芷跟著趙老走了，湊到何紅面前，帶著些好奇“你說九爺找舒芷有什麼事情嗎？”何紅搖搖頭，沒有搭話，自己也不知道。

麗麗總覺得，舒芷的改變不是突然而然的。

這個時候李蘭跟著周嫣嫣走進了後臺，麗麗看著周嫣嫣那張臉，本來以為周嫣嫣長得就夠好看的了，但是腦海裡面浮現出舒芷那嬌豔嫵媚的臉，周嫣嫣的長相還是略微有些寡淡了。

她想起趙老叫走舒芷，總感覺自己好像參悟到了什麼。

舒芷跟著趙老來到趙老的辦公室，趙老大部分時間都在這裡，裡面佈置的很簡單，但也很整潔。

“你好！你好！你好！”身邊傳來一陣帶著些尖銳的聲音。舒芷順著聲音望了過去，是一隻有些肥碩的八哥鳥，他站在竹籠裡，黑色的羽毛在燈光下閃著些幽暗的藍光，一條細細的銀色的鏈子掛在八哥纖細的腳上。

趙老將旁邊的穀子散了一些在八哥的籠子裡，摸了摸八哥的腦袋，臉上帶著慈愛的笑意，這八哥是趙老的心頭物。舒芷看著趙老，回想起上輩子的趙老，趙老好像一直是一個人，不知道娶妻沒有，好像誰也沒有見過他的親人和孩子。

舒芷看著八哥，笑著開了口“趙老的八哥好聰明呀。”

趙老聽了舒芷的話之後，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它呀，也就會說這麼一句話，就這麼一句話，我還交了很久才學會。”

舒芷知道趙老來找自己什麼事情，只是笑著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