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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金寶起了個大早,今天趙大帥要會見南邊兒來的重要客人,這點金寶可一刻不敢耽誤。

一路小跑兒著來到大帥府,金寶心裡琢磨,想救白七兒,怎麼著也得先到BJ摸摸底再說,正好這幾天大帥都在府內辦公,想來請幾天假是沒問題的,理由嘛,就說回中河探親吧。

果然,大帥聽說金寶要回中河府,當天就準了金寶的假,還交代了幾件其他的事讓金寶順道去辦,當晚師徒倆便搭上最早一班北上的火車,那時津浦鐵路已經修通,乘火車到天津,再轉道BJ,兩天就能到,比騎馬快得多。

到達京城,憑藉趙大帥府副官的身份,再加上一些同僚舊友的關係,金寶很快就與關押白七兒的BJ第四監獄獄長搭上了話兒,上下打點一番後,金寶和師傅見到了白七兒。

那是一個午後,三月份的BJ還有些涼,金寶攙扶著師傅走過陰暗潮溼的走廊,也不知道這個地方多長時間沒有透過風,一股黴的酸味兒伴著屎尿的臭氣讓人作嘔。

“白七兒,有人看你來了,”隨著“嘩啦啦”鐵鏈聲響,獄警開啟一間監舍的門,衝著裡面吼道。

“文爺,小的在外面候著,有事您支應我。”

“你,還有你,跟我走,快著點兒,皮癢癢了是嗎!”門開後,獄警讓進了李總鏢頭與金寶,同時帶走了與白七兒同監舍的兩名犯人。

監舍面積不大,有七八個平方,地上骯髒不堪,只有巴掌大點兒一個小窗戶與外面相連,使屋裡顯得比走廊亮一些,靠窗的地面上胡亂鋪了幾床爛被褥,白七兒躺在其中一床上,兩眼直勾勾看著窗戶,似乎剛才生的一切都與他無關。

這時的白七兒,蓬亂的毛蓋滿了頭和臉,一件破爛棉衫裹在身上,兩隻乾枯的大手無力地撐在地上,也不知道多長時間沒洗過澡了,手上的泥足有半寸厚。

“兄弟。。兄弟。。”自打中河一別,李總鏢頭也是三年沒再見過白七兒,此刻見到他這般模樣,雙手顫抖著,說不出一句話,“兄弟,你受苦了,當哥哥的,害了你。”

“咳,咳。。”白七兒慢慢轉過頭,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是雙喜大哥嗎?是嗎?”

“哎,哎,是我,兄弟,哥哥來看你了”,李總鏢頭說著搶到白七兒身邊,一把抱住了他,泣不成聲。

“咳,咳,咳。。哥哥,哥哥,咳,咳”不知道是李總鏢頭抱得太緊,還是白七兒太過激動,白七兒激烈地咳著,眼神裡卻滿是欣喜,激動,可能還有希望。

“金寶給七爺問好”,金寶此刻也是五味雜陳,卻不知道說什麼好,半天才擠出這麼一句話。

“現在也是啥文團長,文長官了吧”,白七兒看見了門口的金寶,慢慢鬆開抱著李總鏢頭的雙手,似乎對當年的事還有介懷,卻隨即無奈地搖了搖頭,是啊,以白七兒現在的處境,拿什麼跟金寶耍橫兒。

“七爺”,金寶頓了頓,看了一眼師傅,“這次我和師傅來,是救你出去。”

“咳,咳,咳。。。”白七兒吃驚的看著金寶,咳嗽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不一會兒嘴角就滲出了血,李總鏢頭趕忙掏出手帕給他擦乾淨。

“解鈴還須繫鈴人,你娘找過咱,咱倆十幾年的交情,哥哥豁出命也得救你出去,現在能做這事的,恐怕只有金寶了”,李總鏢頭讓白七兒靠在自己的肩膀上,緩緩說道。

“哎”,白七兒長嘆一口氣,看向窗戶,兩行眼淚流了下來,“哈哈哈哈。。。”隨即卻笑了起來,笑得那麼放蕩,又那麼無助,在這樣陰森的環境裡,讓人不禁打個寒顫。

“七爺,怎麼?不信我?”金寶此刻有些慍怒,他與白七兒可沒啥過命的交情,來救他也完全是為了師傅。

“咳。。咳。。。”白七兒咳了一陣,抬眼剜著金寶,“救我?別忘了,我因為啥來的這?你憑啥救我?”

金寶再也壓不住心中的厭惡,剛剛對白七兒產生的一絲憐憫,此刻已蕩然無存。“白七兒,就你這樣的,死在這兒也他媽的活該!”金寶在心裡咒罵著,恨不得立馬抽身離開。

但看看滿眼含淚,欲言又止的師傅,金寶忍住了。“七爺,救你一來是為當年的事做個了結,二來也是了師傅一樁心願!”金寶說著走近白七兒,蹲下身子,朝師傅點了點頭。

“那我咋謝你呢?”看到金寶這般舉動,白七兒語氣也緩和了下來,三年了,就算是有恨,此刻也該散了。

“七爺”金寶感覺師傅的手抓住了自己,他知道,師傅想說白七兒已家徒四壁,千萬,千萬不要提任何條件,這是讓人家戳他們師徒倆的脊樑骨,“沒想到你能到這步田地,金寶給您賠罪了。”說著,金寶輕輕掙脫師傅的手,給白七兒行了一個禮。

“我啥也不要,出去之後,咱倆兩清了。”

“金寶兄弟,咳,咳。。”白七兒慢慢支撐著坐了起來,眼裡閃著淚花,“我時日不多了,也確實沒有啥錢能謝你的了,但你若能救我出去,讓我能再給老孃儘儘孝道,我有樣東西送給你,當個念想兒吧。”

“咳。。咳。。出去之後,咱倆兩清了!”白七兒咳嗦兩聲,重重說道。

“啥?你還有東西?白七兒,你要真想孝順你老孃,就把東西換了錢,養好身子,好好伺候老孃幾年。”李總鏢頭轉過臉瞪著白七兒,眼裡滿是驚奇,同時也表明了態度。

“咳。。咳。。哥哥,這東西換不了錢,是劉珺墓玉麒麟。”白七兒邊說邊咳嗦,眼睛看著金寶。

“啥?劉珺墓玉麒麟?當年康老蔫兒的案子是你做的,那幾個洋人是你殺的?我那幾個徒弟也是你。。。”李總鏢頭用力扳過白七兒的肩膀,眼裡冒出了火。

“啥?玉麒麟是劉珺墓出土的?嘿嘿,這劉珺是幹啥的,是皇帝嗎?”老鵬一口啤酒差點兒噴我臉上。

“別他孃的打岔,聽我往下說。”我擦擦臉上,推一把老鵬,又把他帶回到故事。

也不怪李總鏢頭這麼激動,那是十年前,中河王劉珺墓被盜,是中河府出了名的土耗子康老蔫兒勾結洋人做的,丟失文物無數,當時清廷腐敗,懼怕洋人,竟預設了這件事。洋人找到同興鏢局,要把文物押送到天津港碼頭,李總鏢頭本不想接這賣祖宗,喪良心的鏢,可耐不得中河府幫著洋人施壓。沒法子,只得接了這趟鏢,誰知,當天晚上,還沒到肅寧縣地界兒鏢就被劫了,所有文物丟失,洋人,康老蔫一夥兒,再加上同興鏢局的鏢師、趟子手,沒留一個活口。

李總鏢頭到現在都忘不了幾個徒弟瞪大雙眼,滿身是血的樣子,他認定了是白七兒做的這起案子,再看看白七兒現在的處境,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望著天花板嚎啕大哭。

“金寶,我們走!白七兒,兩清了!”李總鏢頭猛地站起來,踉蹌著朝門口走去。

“哥哥,不是我做的,真的不是!”白七兒鼓足力氣,激動得喊起來,本已佝僂的身子,此刻拉得筆直,他知道,這是他最後的,也是唯一的機會。

“那是誰!告訴我,是他媽的誰!”李總鏢頭衝回去,使勁兒晃著白七兒的肩膀,金寶雙眼含淚看著這一幕,但卻沒有阻攔師傅,這件案子他知道,死的師兄弟裡,有和他一起入師門最好的兄弟。

“咳。。咳。。是。。是。。”白七兒眼裡含著淚,咬著牙看看李總鏢頭,又看看金寶,“哥哥,金寶,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若能出去,一定告訴你們!”嘴唇不住得抖動,目光中閃過一絲寒氣。

“好,一言為定!別把債,築得太高!”金寶看得出白七兒有難言之隱,此時確不是說話之際。

“白七兒,你記住,要麼你告訴我是誰幹的,要麼給你老孃盡完孝,我要你的命!”李總鏢頭看著白七兒,眼睛沒有一絲動搖。

“好,一言為定!”

金寶和師傅是滿眼含淚離開的監舍,白七兒一直跪在哪裡,目送他們離開,眼睛裡充滿了期待。金寶知道,無論如何必須救白七兒出去,因為白七兒欠他們師徒,欠同興一個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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