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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1984年,當時我已成家,接父親的班在滄海師範學校任教。”齊叔在窗前站了好一會兒,師傅和我們都沒去打擾。情緒稍稍平復後,齊叔長嘆一口氣回到座位,給我們接著講吓去。

五月裡的一天,秋季招生前,一個本家哥哥帶著一位老鄉找到齊叔,那位老鄉的妹妹要報考師範學校,想讓齊叔幫忙輔導一下語文。有本家哥哥出面,齊叔很痛快就答應了,輔導一個月,頗見效果,那位姑娘真就考上了師範學校中文系,齊叔也向學校申請,準備把她調到自己的班。

入學那天,那位老鄉特地從老家背來一大麻袋山藥、玉米,一來感謝齊叔幫忙,二來也希望齊叔在日後照顧自己妹妹,齊叔便留他在家裡吃飯。

那時齊父已平反昭雪並恢復退休待遇,和齊母一起在家幫齊叔帶孩子,秋月自打林文海走後,一直沒再談物件,也和齊叔一家住在一起。

晚餐齊叔特地炒了幾個菜,準備很豐盛,本想老家來人一家人在一起熱鬧熱鬧,誰知,秋月一見那位老鄉,便擰緊雙眉,雙手握成拳頭,淚水在眼窩裡打轉。

“是你!”秋月從牙縫裡咬出兩個字,狠狠瞪著那位老鄉。

“秋月。。秋月妹子,你好,當年是我不對,對不起了,你可千萬別記恨啊。。”老鄉侷促不安得站起身,臉通紅通紅的,可憐巴巴望著秋月,一副懇求原諒的表情。

難怪以前妹妹補課時,老鄉每次都是送到筒子樓口,從不進門,這次也是齊叔一再堅持,才勉強答應留在家裡吃飯,表情還怪怪的,敢情這就是當年調戲秋月的流氓啊,天底下竟有如此巧合的事兒,齊叔心裡琢磨著,此時也是心驚不已。

“秋月,都是過去的事了,今天人家是客,不能沒有禮貌!”齊父平時最疼女兒,知道女兒當年受的委屈,早已是面如冰霜。但作為一家之長,終歸要把場圓過去,他放下筷子,對秋月訓斥道,“過來,吃飯!”

秋月咬緊嘴唇,怨恨得看一眼父親,轉身回了屋,“砰”的一聲摔上屋門。

看到秋月的舉動,一家人看向那位老鄉的眼光也已變得不善,屋子裡瞬間靜了下來。那位老鄉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在齊父的堅持下,匆匆吃了兩口便起身告辭,一頓飯就這樣不歡而散。

第二天,那位老鄉找到齊叔的辦公室,一個勁兒得為當年的事道歉,“我該死”、“我不是東西”類似的話說了一籮筐。

齊叔給他沏一杯茶,安撫他坐下,“老哥,是擔心我會因此對你妹妹不好吧,放心吧,不會的。”關於這一點頭天晚上齊叔已與父親商量過,無論當年生過什麼,是那個特殊年代造成的,事情已過去這麼多年,不許再記恨人家,更不許報復。

那位老鄉聽到齊叔的話,先是一愣,繼而更覺得自己沒臉面對齊叔,對不住齊家,吞吞吐吐說道,“齊老師,我跟您說實話吧,其實。。哎。。其實當年不是我要調戲秋月妹子,是有人指使我這樣做,那天。。那天也是有人特意把您支開。。”說完做賊似的不敢看向齊叔。

這話讓齊叔大為意外,他想不到是誰要這樣迫害姐姐,只覺一股氣惱湧上心頭,“噌”一下從椅子上站起來,雙手抓住那位老鄉的肩膀,“你說什麼?有人指使?!是誰?告訴我!”

齊叔的舉動把老鄉嚇一跳,張大嘴巴望著齊叔,眼裡滿是驚恐,半天才吐出幾個字,“是林文海!”

“林文海!?”聽到這三個字齊叔懵了,他鬆開老鄉肩膀癱坐回椅子上。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更不敢相信這個與姐姐愛得死去活來的男人會如此害姐姐。與林文海交往的點點滴滴逐漸浮現在腦海,剎那間,一個可怕的想法從齊叔心裡升起,驚得他瞬間出了一身冷汗。

送走那位老鄉,齊叔匆匆趕回家。

“爸爸,當年的經過就是這樣,那位老鄉對我說的!”書房裡,齊父聽完秋國的敘述,緊皺眉頭,雙眼緊緊盯著窗外,半天沒有說話。

秋國惶恐不安得看著爸爸,在他心裡,早已有一個可怕的想法,卻不敢對父親說起,也不願意相信那是真的。

“回老家,馬上!”突然,齊父帶著哭腔喊一句,幾乎從椅子上蹦起來,拉起秋國就往外走。

秋國和父親是在下午天黑前趕到老家,挖出的集郵冊。因為害怕時局反覆,那本珍貴的集郵冊還埋在老宅的炕縫裡,一直沒動過。

“哈哈哈,假的,假的,全是假的,哈哈哈。。”齊父仔細檢查了裡面的每一枚郵票,他一眼就看出郵票全被調了包,尤其是那套珍貴的大龍郵票,更是假的不能再假。他雙手捧著郵冊瘋般在屋裡來回跑著,邊跑邊大笑,笑聲是那樣悽慘而無助,厚厚的眼鏡片早已沾滿淚水,變得模糊不清。

看到父親的樣子,秋國心如刀絞,他真後悔當初沒有仔細鑑別郵票,才讓歹人鑽了空子,當然了,以他當時的水平,恐怕也鑑別不了什麼,他不知道如何勸慰父親,也恨極了林文海這個混蛋!秋國雙手顫抖著護在瘋般的父親身旁,生怕父親一下子跌倒,更怕父親跌倒後再也爬不起來。

猛然間,齊父把郵冊高高舉過頭頂,狠狠朝地上摔去,伴隨著郵冊碎裂的聲音,齊父按住額頭重重摔倒在地上,秋國一個健步衝上去抱住父親,撕心裂肺般哭喊道,“爸爸,爸爸,您醒醒,醒醒。。”

過了大約十分鐘,齊父悠悠轉醒,他一睜眼就四處踅摸著,嘴裡不停得喃喃說著“郵票,郵票,我的郵票”,秋國抱緊父親,帶著哭腔哀求,“爸,爸,您別這樣,兒子看著您這樣難受!郵票咱不要了,不要了!”

齊父哆嗦著看向秋國,模糊的淚眼透出一道堅定的光,“秋國,找回來,那是我的命!是齊家的命!”

“嗯!我明天就啟程去天津,再不行就去香港,您放心,我就是豁了命了也要把咱的郵票找回來!”秋國邊幫父親抹去淚水邊說道,他不知道林文海是不是真的帶著郵票去了香港,他也不知道此次天津之行的結局會是什麼,但他知道,他必須這樣說,也必須這樣做,否則就是要了父親的命。

第二天,秋國向單位請了一週的假,坐長途車來到TJ市靜海縣西雙塘村,一座只有二十幾戶人家的小漁村。

秋國下車時正值黃昏,村裡幾處錯落有致的土坯房炊煙裊裊升起,遠處海面上幾艘打漁歸來的小船緩緩駛近村子,襯著夕陽餘暉,整個村子和遠處的大海都被染成金黃色,宛如一幅巨大的金色油畫,和諧而恬靜。

“好美啊,”秋國被眼前的景色所陶醉,“簡直就是世外桃源!”

“如此美麗的地方,竟能生出林文海這樣的混蛋!”他在心裡暗罵一句,快步走進村子。

一進村,幾位婦女正在村口空地上織魚網,秋國忙上去詢問,“幾位大姐好,勞駕您問一句,林文海在哪裡住啊?”

“林文海?”一個婦女放下手中的活計,轉過頭看向秋國,“你說的是家棟家小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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