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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國明,今年六十出頭,遼寧警官學院畫像學教授,也是國內公安系統屈一指的畫像專家,論起來,還是閆叔的師兄,國內許多大案要案、疑案難案的畫像復原技術攻堅,都是鄭教授挑梁完成的,其中最有名的,要算2oo5年攻破的上世紀八十年代初蘇城旅館割喉案,時隔二十幾年,鄭教授僅憑几個目擊者模糊的記憶,再結合現場腳印、指紋等殘缺不全的證據,便推理出嫌疑人的身高、體重、性格特點,繪出其面部復原像,以此成為破案的關鍵突破口,嫌疑人被抓獲後,所有參戰幹警無一不豎起大拇哥,心服口服得說一句“像,真像!”

鄭教授為人仗義、不重名利,對傳授技術從不吝嗇,非常注重提攜後輩,真真兒那種“有困難我扛,有榮譽你上”的好大哥形象,工作幾十年,在系統內、外維護下一大批鐵桿兒粉絲,閆叔、之前提到的老胡都是其中之一。

他這一輩子只有一個愛好,就是收藏古今名家書畫,可以說是愛到痴迷,為了求到一幅佳作,可以當房、賣地,幾個月粗茶淡飯、不置衣衫,一旦求到手,就像只進不出的貔貅一樣,寧肯餓死,也不決不出手,每天恨不能跟這些寶貝疙瘩吃住都在一起。因為受不了他的愛畫如痴,老婆孩子十幾年前就離開他去了南方,再也沒有來往,他也樂得清靜,離婚之後,幾乎把所有業餘時間全用在淘弄寶貝上,日子過得邋邋遢遢,人卻依舊每天嘻嘻哈哈的。

對於贗品,鄭教授恨到了極點,更痛恨那些賣贗的黑心商家,如果遇到,不折騰到對方精疲力竭、聲名掃地絕不罷休,說起來這份較真兒,與他離婚後的那段特殊經歷有極大關係。

那是九七年前後,鄭教授和妻子離婚一年來功夫,同事、鄰居看他每天衣服沒人洗、飯沒人做,邋里邋遢的,實在不像個樣子,紛紛張羅著給他介紹物件,可他死活不見,還調侃說有哄女朋友的功夫,還不如多下鄉跑跑一線,收幾幅散落民間的得意佳作呢,有哄女朋友的錢,還不如全花在收字收畫上,摟著它們睡覺可比摟著女子強,氣的有心幫他的人沒法沒法的。

直到有一天一個街坊大媽找到他,說這次介紹的姑娘他一定會見,鄭教授好奇,問她為啥,大媽笑笑說道,這位姑娘也姓鄭,和他是本家,不過人家可算名門之後,祖上和做過偽滿總理大臣的鄭文胥是堂叔伯兄弟,還做過鄭文胥的管家,聽說家傳了不少老東西,說不定能對鄭教授的口味兒呢。

這老鄭,一聽是和鄭文胥有關,那可是晚晴至偽滿的大收藏家、書畫家,瞬間來了興致,顧不上刮鬍子、換衣服,騎上腳踏車、拉著媒人直奔姑娘家。

姑娘小鄭教授幾歲,性格很爽朗,在北市開一家服裝店,也是離異的,孤身一人。第一次見面,姑娘便主動牽住鄭教授的手拉家常似的問東問西,這讓一向靦腆的他瞬間少了幾分拘束感,自然而然和姑娘多了幾分親近,幾次約會下來,鄭教授很快和姑娘熟絡,便問起她家傳藏品的事情。

知道鄭教授平時就喜歡這些物件,聽他問起姑娘也不意外,不過按姑娘的說法,雖然她的老爺爺的確給鄭文胥做過管家,也得到了不少饋贈的老物件兒,尤以書畫居多,不過這些東西在解放後,一部分響應國家政策,捐給了瀋陽博物院,一部分在那個特殊年代毀了,留下的只剩下一小部分鄭文胥自己的墨寶,算是給後輩的一個念想兒。

“鄭先生的墨寶也行,能有多少?”聽到這個訊息,鄭教授眼神黯淡下去,內心有點兒小失望,不過隨即又閃過一道光,要知道,鄭文胥本身就是民國有名的書畫家,尤其以書法見長,遒勁有力、自成一派,建國後,由於歷史原因,鄭文胥的墨寶並不多見,此時若能透過姑娘求到一幅,甚至幾幅,對鄭教授來說,絕對算得上是一件大幸事,於是鄭教授上前拉住姑娘的手問道,因為激動,聲音有些顫抖。

姑娘羞怯得臉紅著後退一步,杏眼傳情,嗔怒般說道,“看你急的,見我這麼多次,也沒見你這麼激動過,怎麼,你找我就是惦記我家那點兒家傳寶貝,跟我毫無關係唄!”

鄭教授趕忙鬆開姑娘的手,臉一下紅到脖子根兒,兩手來回搓著,侷促不安得不知說什麼好,半天才支吾道,“哪。。哪能啊,秀紅,你知道我的性格,平時就愛好這些東西,失態。。失態了。。”

“哈哈哈”姑娘笑著戳一下他的腦門兒,“你呀,告訴你,有一小箱子呢!”

“真的!那咱現在就去看看!”鄭教授說著又拉起姑娘的手,只是剛一拉上,就趕緊臉紅著鬆開。

姑娘卻反抓住他的手,含情脈脈得看著他,看得鄭教授如觸電般,心“咚咚”跳個不停,姑娘幫他捋捋散落額前的頭,“東西都在我大伯那呢,因為他是長子,按我爺爺說法,都留給他們那房了。”

“啊?”鄭教授顧不得溫柔鄉里的羞怯,瞪大眼睛,吃驚得望著姑娘,失望與不可置信溢於言表。

“你急什麼!就不能聽人家把話說完!”姑娘撅起小嘴兒湊近鄭教授,一陣暖洋洋的哈氣吹在他的臉上,癢癢的,“我大伯住在鐵嶺,下週吧,我去鐵嶺進貨,正好咱們去看看他們老兩口,順便問問能不能買上兩幅。”

“哦。。哦。。”鄭教授答應著,內心一陣悸動,一股暖流在小腹間流淌,好久沒有這種感覺的他羞得低下頭,半晌才回過神兒,略微有些結巴得說道,“秀紅。。別。。別吹。。我癢,那啥。。你就不能早點去進貨,咱明天動身不行嗎?”說完鼓足勇氣抬起頭,用期盼的眼神看向姑娘,誰知剛一抬頭便幾乎碰到姑娘長長的睫毛,羞得他趕忙又低下頭,想後退,兩腳卻怎麼也不聽使喚,好像還不由自主向前挪似的。

“不行!”姑娘板起面孔,憋住笑在鄭教授臉上輕輕親一下,接著把頭靠在鄭教授肩膀上,緊張得他手心全是汗,真想一把抱住她,一親芳澤。

“傻樣兒!見家長還著急啊!非得讓你急夠了,真疼人家了,咱再去!哈哈哈哈。。”姑娘湊在耳邊喃喃說道,手自然得環在鄭教授脖子上。。。

苦捱苦熬,終於等到了姑娘進貨的日子,這段日子,鄭教授一下課就跑到姑娘的服裝店,不是幫忙搬貨,就是打掃衛生,有時候還幫著向客人推薦衣服,他心裡急啊,怎麼這衣服就是賣不完呢?啥時候才能到進貨的日子!

姑娘看在眼裡,樂在心裡,兩人如膠似漆,感情迅升溫。

終於熬到了週末,一大早,天還沒亮透,鄭教授向朋友借了皮卡,早早趕到服裝店(這裡交代一句,九十年代私家車還沒有普及,鄭教授雖然工資高,那時已享受公安系統特殊津貼,還有外出講座、幫人鑑定等外塊,按說買車是綽綽有餘的,可他掙的每一分錢,幾乎都花在收藏上,平時連件像樣的衣服都捨不得買,更別說買車了,用他前妻的話說,看著掙錢,家裡卻一分一毛也看不見,全扔在那些不當吃、不當喝的破爛兒上,要他有什麼用!)

姑娘將進貨用的兩個大編織袋子扔在車後鬥裡,一上車便依偎在鄭教授身上,兩人歡聲笑語,你儂我儂,約麼兩個小時的路程過得飛快,轉眼就來到TL市沈鋼老家屬院,姑娘大伯家。

聽說未來侄女婿要來,大伯兩口子早早等候在單元口,一見面,便一人拉住一個,半天不肯鬆手。晚上,大伯張羅一大桌子菜,一直高血壓,幾年不喝酒的他破天荒開了一瓶好酒,非得陪著鄭教授喝幾杯。

熱情歸熱情,只是每當鄭教授有意無意把話題扯到鄭文胥墨寶上的時候,大伯便顧左右而言他,就是不嘮“正事兒”,急得鄭教授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可又無可奈何,讓鄭教授更氣不打一處來的,秀紅姑娘竟然看熱鬧般看著他乾著急,滿臉戲謔,就是不幫他。

飯後回到賓館,一番雲稠雨密過後,鄭教授半倚在床頭,點燃一支菸,若有所思。

秀紅輕柔得爬上他的胸口,拿過他的手放在自己光潔的後背上,一臉幸福得問道,“國明,想什麼呢?”

“沒。。沒想什麼。”鄭教授支吾著說道,手在秀紅背上來回撫摸著。

“我知道,你在想那些老字的事兒,對嗎?”秀紅抬起頭,白皙而透著紅暈的臉龐,少女般的調皮與羞澀盡顯其間,看得鄭教授一陣衝動,真想再趴上去,狠狠吻住她性感的嘴唇。

可一想到大伯今天避而不談鄭文胥墨寶的態度,就如一盆涼水澆在他的頭上,把內心燃起的那團火瞬間澆得火苗都不剩。

他側過身子,輕輕撫摸著她的秀,想了又想,終於鼓足勇氣問道,“秀紅,你不是說跟你大伯說咱想買字兒了嘛,怎麼今天我一談到這個話題,大伯就岔開話題談其他的,是不是有顧慮,不同意?”

“其實。。”這句話在鄭教授心裡藏了許久,或者說來鐵嶺之前就在琢磨,只是一直不敢對秀紅說出來,怕她傷心,可今天這種情況,他實在憋不住了,於是忍不住說道,“其實,按理說你爺爺兩個兒子,這些祖上留下的寶貝應該也有你們家一份才對,你說對嗎?”

秀紅調皮得刮刮他的鼻子,“你呀,就是個字畫痴!難怪你前妻會離開你!”接著哀嘆一聲,“我爺爺十多年前就去世了,那時候立下規矩,這些家傳的東西歸大伯那一房,我爸在世時都不爭什麼,我一個做晚輩的,跟伯伯爭個什麼勁呢?再說了,不就幾張破紙嘛,好東西早就捐給國家了,留下這些能值幾個錢,也就你拿它們當寶貝!”

說著調皮得轉過身,環住鄭教授的脖子,“告訴你,我可不像你前妻那樣好欺負,以後結婚,錢我管著,你呢,可以喜歡這些東西,但寶貝只能有一個,就是我,記沒記住!記沒記住!”說著一口吻上去。

鄭教授卻顧不得溫存,閃開秀紅,一下坐直身子,突然的舉動把秀紅嚇一跳,只見他瞪著眼睛,不可思議般說道,“破紙?秀紅,你知道嗎,要真是按你比劃的一箱子,怎麼也有二三十幅,少說也值這個數!”說著豎起五個手指頭。

“五千?”秀紅不屑得撇撇嘴,真想不到自己看上的男人眼光如此之淺,竟然把五千塊錢看得這麼重。

看鄭教授不說話,也是略有不屑得看著自己,秀紅低頭琢磨琢磨,近乎吃驚般喊道,“五萬?”說完不自主直起身子,一臉難以置信。九十年代,五萬塊錢可以在BJ買一套房子,瀋陽買上兩三套都綽綽有餘,難怪秀紅會如此吃驚。

鄭教授無奈得搖搖頭,捋捋秀紅額前被汗水打溼的頭,嘆一口氣,說道,“親愛的,是五十萬!”

“什麼?五十萬?!”秀紅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狠狠抓住鄭教授的胳膊,故意修長的指甲深深嵌入肉裡。

鄭教授顧不得疼痛,目光堅定,斬釘截鐵般注視著秀紅的眼睛說道,“對,是五十萬!鄭文胥的作品潤格,目前市場上怎麼也能到一萬一平尺,就按一幅兩平尺,一箱二十幾幅算,也足有五十萬,這還是在國內,在香港、國外價碼會更高。”

“哦!”秀紅不敢置信般瞪大雙眼看著鄭教授,深吸一口氣,隨即把頭靠在鄭教授身上,陷入沉思,半晌才喃喃自語道,“真的有那麼貴嗎?”

鄭教授一直猶豫,就是怕說破這箱寶貝的價值,影響秀紅和大伯的感情,畢竟秀紅的父母已經過世,為這些身外之物讓秀紅再失去大伯這唯一的親人,太不值得,此刻看到秀紅失神的樣子,忍不住扶住秀紅的肩膀,輕輕安慰道,“秀紅,值再多錢咱也不在乎,老人既然定下規矩,就按老人說的,咱不爭!我那寶貝多的是呢,回頭結婚了,都交給你保管!”

秀紅調皮得扭過頭,親熱得環住鄭教授的脖子,輕輕吻一下,說道,“真的?可不許騙我!回頭我可得好好點點,到底有多少!”

看秀紅轉悠為笑,鄭教授一把把她攬入懷裡,“傻孩子,當然是真的!回去你就搬我那吧,我一樣一樣點給你,那些寶貝算是有主兒管咯!”

“傻樣兒!討厭!”秀紅羞澀得用粉拳錘著鄭教授的胸口,錘得他一陣心慌,兩手箍得更緊,嘴唇不由自主湊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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