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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該要多倒黴,才會接二連三遇見你這種奇葩”

任臨樹同樣度過了難眠的一夜。

清早起來,他照例晨跑,然後像平時那樣,讓幾點過來拿需要乾洗的衣服和床單,再給陽臺上那株樹澆水,之後轉身走進暗房。

他閒暇之餘的大部分時間都是在這間不足十平方米的暗房裡度過的。他喜歡在此處安靜的沖洗照片,因為這裡無人能打擾到他。他鐘愛膠捲相片,使用老式的膠捲相機。

正在洗的相片,是他上次去長白山拍下的雪景,看著畫面在顯影液中逐漸清晰,他略生歡喜。可惜,這次依舊沒有看到他要找的人。

“將來的某個冬天,我們一起去長白山吧,去那兒看雪,我還要對著雪山許願。”記憶裡,少女的臉永遠停留在十三歲。他曾問過她,為什麼那麼多座山,獨獨喜歡長白山,可她沒有回答。

“去了以後,我再告訴你。”她的話音,依稀迴響在耳邊。

你可知,我已去長白山度過了十三個冬天。世界之大,我唯有到此來碰碰運氣。他在心中想。

如果找不到她,他在世上就沒有親密的人。

往後每一步,都危機四伏手機裡,有好幾通趙裁的未聽來電。緊接著,門鈴響起。他開啟門,站在他面前的,是他所謂的親人。 趙裁、任枝、董美思,3個人臉上掛著同樣的敵意。

只不過董美思掩藏得很好,不像趙裁那般劍拔弩張,彷彿勝券在握。

趙裁先發制人,往沙發上一坐,右腳架在茶几上,雙手合十,態度傲慢:“喂,電話也不接,玩失蹤?想必你也知道問題的嚴重性了吧,擅自改動遺囑,我可以告你詐騙!”

“任臨樹,我警告你,現在不是你躲起來就可以解決問題的,我奉勸你馬上捲鋪蓋走人,離開任家,或許我還能給你一點兒安置費,看在你叫了我這麼多年姐姐的份上,我當發發善心。”任枝含著冷冷的笑意。

他倒不以為意,波瀾不驚:“我現在不想談這些,目前還是我的工作時間,我還有相片要洗。你們請自便。”言罷,他走進暗房。

距離他上班的時間,還有一刻鐘。

趙裁“蹭”的地站起身想要攔住他,董美思連忙擺手示意。

“媽,你瞧他,人贓並抓獲了現行,還不把您放在眼裡!要不是我們任家收留他,供他念書、留學,他能有今天?狼子野心,活該他是個孤兒!”平日裡趙裁哪敢這樣說,現在是仗著自己手裡有那段錄影影片做把柄,索性將藏在內心的話一同道出。

“別急,不就十幾分鐘的問題,他逃避不了的。我們要沉住氣,都養這條白眼狼十四年了,不在乎多養一會兒。”董美思慢條斯理地摘下禮帽,即使罵人也保持著優雅的姿態。

他靠在暗房門後,默默的攥緊拳頭,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不是憤恨,而是悲傷。

片刻後,任臨樹走出暗房。

“少給我擺譜!話挑明瞭談,我手上有影片,影片拍到的內容,我想你該心知肚明。你今天要麼自動離開任家放棄財產,要麼……”趙裁話未講完,就被任臨樹打斷。

“明天記者招待會上見吧,現在無可奉告。”他一口回絕。

趙裁匪夷所思地打量他:“你還真是不見棺材不掉淚啊,好,我也想看明天記者招待會上的好戲,我要讓天下人盡知你是個攥改遺書、詐吞遺產的養子。”

“念在在一個屋簷下生活這麼多年的分兒上,我想放你一馬。可是到如今你還死不悔改,就別怪我做絕了!”董美思一副假仁假義的腔調。

任枝接過話:“媽,咱別跟他浪費口舌,從他進我們家第一天起,我就看出了他的野心。幸好這次老公拿到了影片證據,走,咱們回家開香檳慶祝,靜等明天記者招待會上的好戲。”

他一言不發,安靜地站在旁側,看著他們三人離開。他照常安排自己的工作,不會讓別人的話影響自己的判斷和決定。他驅車前往公司的Roman Sunrise酒店。酒店自他被任道吾領養那年正式開業,已創辦十五年,五星級標準,酒店大廈是仿義大利的復古環形建築風格。,共二十六層。他每天上午都會過去檢視一下。昨夜臺風席捲,他今天更是要過去一趟。

梁赫幫他泊好車,緊跟其後,和他一同進入酒店。

酒店大廳內的巨型噴泉旁,立著幾座奇石假山,上面刻著酒店的標語。

——All Roads Lead to Roman.(條條大路通羅馬)

唯有他知道這棟酒店對任道吾的特殊意義,對他亦是。“任董早。”所有與他碰面的員工都會跟他打招呼,他一一點頭,回以招牌式的笑臉。

儘管還未正式接任千樹集團董事長的職位,但大家似乎早已預設了他的身份。

坐在一樓咖啡廳的休憩室。桌上有半瓶紅酒,一杯白開水,兩小塊比薩,作為早餐。他看梁赫站在一旁,笑道:“你永遠都處於高度警惕狀態,隨時都要做好有人要來刺殺我的準備。”

梁赫雖身高盡一米七二,但體型特別厚實,胸肌碩大,手背上佈滿老繭,曾在泰國與頂級拳擊手打過多場拳擊比賽,從未輸過,是任道吾專門給他找的貼身助理兼保鏢。在他看來,他與他形同兄弟,情如手足。

“老闆,特殊時期,必須提防。我收到訊息,趙裁籠絡了幾路人為自己辦事,還頻繁給董事會的幾個股東獻殷勤,肯定會有大動作。”梁赫說話間,眼睛仍四下觀察。

“至少今天還不會下手,他以為那段影片就足以擊垮我。”他給梁赫倒了一杯咖啡,轉變口氣,“不過,我有你梁赫,抵過千軍萬馬。”

幾經患難,多年信任。梁赫望著來往於大堂的人員,見一個男人摟著一個白晳豐滿的女子正在前臺辦理退房手續,彎腰湊近任臨樹的耳旁:“老闆,那個男人我見過,之前你讓我調查葉餘生,有點印象,他是她的未婚夫。”

“你確定?”他問。

“百分之百確定,你知道我過目不忘的。”

他點點頭,抿一小口紅酒,嘴角浮起不易察覺的笑意,轉動酒杯:“有點意思。”

處理好酒店的事務,他打算去趟公司。

梁赫開車,任臨樹坐在後排座位上,見淺灰色雨衣擰成一團放在地墊上,看起來擺放得小心翼翼,生怕弄髒車。再看手邊,一件米白色薄開衫,搭在座位旁邊。他伸出左手,用大拇指和食指夾住開衫,扔到雨衣旁。

梁赫偷笑:“老闆,這麼多年都不見你帶女人回家,周得晚在世時,你也鮮少與她見面,突然看到你車裡有女人的衣服,我還當眼花,真不適應。都怪我,沒找到你一直想找的人。”

任臨樹有潔癖,甚至是睡的床單,都要每天換洗一次。

“梁赫,你什麼時候也變得如此八卦了?我再次宣告,我和她勢不兩立,你千萬別將她和我聯絡到一起。”他腦補葉餘生怕他對她不懷好意的樣子,如驚弓之鳥般雙手環胸驚恐地瞪他,還有滿頭溼發張大嘴的畫面,忍不住打了個寒戰。

還有,一年前在巴黎,他將她抵在牆上,她面死如灰的樣子。葉餘生和他接觸的其他女人完全不同,長期日曬,缺乏保養,面板黑且粗糙。除去膚色,單看五官,和他記憶深處的少女有幾分相似,所以他才會產生錯覺。

“老闆,你是不是在想葉餘生?”

“開車——”他讓梁赫閉嘴。

車子往公司的方向行駛,在拐彎時,他忽然想起什麼,於是讓梁赫下車先去公司,自己隨便找了個理由,聲稱還有點事要辦。

他握著方向盤,調轉車頭,再次去找她。葉餘生也好不到哪裡去,回到家裡,就被眼前的一幕所震驚。老棗樹被颱風颳倒了,枝丫穿破窗戶,直入客廳。她又累又餓,看枝頭還掛著一簇簇密實的青棗,便不急不忙拿籃子摘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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