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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股？那比例是？”
“不用比例，學妹給我一個安身的地方就好，”凝然突然用力抱緊了柳真，像是抱著暖爐一樣。
恍惚的意識快要被少女情愫佔據了，但也不應該是這樣的結局。
凝然環上柳真的後腰，對著柳真的後頸露出一絲失落，“學姐我呢……大概也不會有什麼別的人生了。”
“等一切結束，或者，重新幫你做一個身份？”柳真恢復了冷靜的聲音。
“回不去了。”凝然突然背過身去蜷縮起來。
以後的日子中，我也仍會這麼度過。
柳真沒有回頭安慰她的動力。
我也回不去了。
柳真將一縷短的梢撥到眼前，並在眼前纏繞起來。
醒來的一瞬間，意識到自己的長回來之後……
那是她從到大最果斷的一瞬間。
卡擦卡擦，取過一把剪刀，結果比上一次剪得更凌亂了。
為了不逃避。
為了逝去者。
為了不讓失去的成為藉口。
為了拒絕事實。
所以才會更努力。
“學妹。”
“嗯？”
“如果我些抱怨或者平淡無奇的話，你會不會不開心？”
“沒有啊，心事不都是這樣的嗎？學姐好了。”
“不了。”
凝然將玫色夾克的袖子攥的緊緊。
不會有人在意脆弱面的，而且如果是學妹的話，更不希望讓她聽見了。
奇怪，兩位美人都不願打破這個沉默，明明都想著立刻起來整理思路的。
線索還是很凌亂，要在短短的十幾個時內破解這次的迴環，更要一分一秒珍惜才行啊。
但為何都開不了口呢。
等你睡著了，我自己來。
兩人都這麼想著，並背對背同時了一句，“那……早點睡。”
“嗯。”兩人同時答。
嗖！
“有人嗎？凝然！我是來談合作的！”
打著鐘擺的聲音是從下方傳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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