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八章 面對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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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四次輪迴對於我……

“李陵！”

突然被叫住。

淡然回過頭去，門口站著幾名全身浴血的黑衣人。

“有事嗎？”李陵用不耐煩的表情問。

“你果然又叛變了！”一名黑衣少年顫抖著朝李陵舉槍，後面幾人還在不住朝後開火。

浮現出偽裝出來的憤怒，這個黑衣少年出如此愚蠢的事情。

“哦，我準備回家。”李陵哼了一聲。

轟隆，一道紅焰刺去。

李廣收起細柳弓時，門口的黑衣人盡數倒下，接著跑進來十幾名警察，和對講機裡交談幾句後，當作三人不存在似的分頭搜查其他角落。

大勢已去。

卻也不盡然。

李陵饒有興致地觀賞起廣場熠熠光的圓陣。

看著他似乎沒拿定主意，李廣默不作聲地站在後面。

其實李陵不過是在等一個電話，可無論是電話還是槍聲都遲遲未到。

敗者就這樣被拋棄，理想主義是沒有結局的。

可是法源連線還在。

到底生什麼了？

“自殺是正確的嗎？”李陵突然問。

或者，珍惜生命是錯誤的嗎？

李廣思忖片刻後不答，只是盯著他。

理解事態嚴重性的李陵和試圖服他事態並不嚴重的李廣。

圓陣溢位的白光透過窗簾，將站在一起對話的兩人分成了光與影。

遠遠看去，哪個是被光芒照耀的，哪個是被黑暗籠罩的，很難清楚。

短暫的只有數秒的沉默。

李陵避開李廣的凝視。

自殺、赴死，怎樣的人才能做到呢？

爺孫二人有不同的答案。

回家，好輕鬆的選擇，可為什麼開心不起來呢？

李陵將目光投在窗戶的右下角，那個光的、舉著象牙杖的少年，仍在一絲不苟地維持圓陣。

李陵明白他隨時可以舉弓射過去，也隱隱察覺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一定有一個狙擊手暗中注視他，他舉弓的一瞬間便會死亡。

如果就此離去也未嘗不可，那我又在等什麼呢？

如果要有什麼行為促使我投降的話，那是什麼呢？

時間是八點半，離柳真的約定還有半時。

“我很好奇。”李陵。

“好奇什麼？”

“那個正在和阿斯莫交戰的少年，這時候在想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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