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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汙染？”夜未央想起了秦鋒那柄鎮北劍。
“嗯！”秦毅點頭道：“正如你所說的，真正的妖族，基本標準便是誕生靈智。而之前我們在大街上看到的那個妖化成老鼠的修士，他在妖化之後，卻是失去了靈智，如同野獸一般。”
“是嗎？”夜未央之後還真沒有關心那個修士，所以並不知道後來發生的事情。
“是，我一直關注那個修士的訊息，兵部曾經問過他，在他妖化之後是什麼感覺，那個修士所不記得了。如此看來，人族在所謂的妖化之後，反而是失去了靈智，只知道嗜血殺戮的野獸。
當然，恐怕要比野獸更厲害。但不管怎麼說，失去了靈智，就不算妖族，所以我覺得稱人族妖化不正確，說是汙染反而更正確一些。”
夜未央想了想，便認同點頭道：“那些家畜，野獸和植物呢？”
“家畜和野獸嘛！”秦毅皺著眉頭思索：“這個不好說，還沒有見到過它們化妖，不過他們原本就屬於獸類，原本沒有靈智，說不定就會和人族不同，妖氣對於我們人族是侵襲和汙染，對於他們很可能就是滋養，也許他們就會真正的化妖，誕生靈智。至於植物……”
秦毅看了一眼百米開外的那個老樹：“未央，要不我們先不殺這棵老樹，等他完全化妖之後看看？”
“可！”夜未央點頭道：“知彼知己，方可百戰不殆！我們需要對這次妖氣異象產生的影響，有一個全方面的瞭解。”
“殿下，雞來了。”那個家丁一手抓著一支雞跑了過來。
秦毅接過了兩隻雞，一揚手，將一隻雞扔向了那棵大樹。
“嗤嗤……”
那隻雞剛剛進入到碧綠絲絛的籠罩範圍，便被無數根枝條貫穿了身體，只是瞬息之間，便灑落一地雞毛，連雞骨頭都給吸成了齏粉。
“啊……”晉王妃不由尖叫了一聲。那個家丁更是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果然開始化妖了！只是還沒有誕生靈智！”秦毅嘆息了一聲：“魚叔。”
“殿下！”
“派一小隊護衛遠遠地在這裡監視，一方面不允許任何人接近樹妖，另一方面，一旦老樹化妖，立刻稟報與我。”
“是！”魚叔施禮道：“老奴每天必定會用望氣符看它一眼。”
“勞煩魚叔了！”
秦毅滿臉焦慮地轉頭和夜未央並肩向著花園外走去，楊星光和張振跟在了後面，兩個人一臉的驚悸。
真開始化妖了啊！
“天下要亂了啊！”走出了後花園，秦毅嘆息了一聲。
“殿下！”王妃滿臉驚慌道：“這個時間，如果我們去封地，是不是太危險了？”
秦毅聞聽，便感覺心中更加煩躁，向著夜未央擺擺手道：“未央，你先回去吧，我想靜靜。”
秦毅回封地的事情，她真的是幫不上忙，也無法相勸，便點點頭，帶著楊星光和張振離去。走出了晉王府，漫步在大街上，見到大街上已經比前幾日平靜了許多，也沒有了前些日子，兵部四處抓人的忙亂。心中突然一動。
前些日子便是因為化妖的事情，朝堂顧不及皇子皇女就番的事情，如果現在讓朝堂再知道已經開始有家畜和植物化妖，會不會延緩秦毅他們就番的時間？
太子想要讓秦大哥他們就番，那就找太子的麻煩吧。
不過……自己能不出面還是不要出面。
找誰出面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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