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二十七章 觸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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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煉者間就是透過心靈波動、情緒波動來判斷一個人心中真實的想法。
可這個方式在智慧生命身上顯然不適用。
“很抱歉我的表述方法有誤，但這確實是我內心真實的想法。”
歸零道：“以自身之力無中生有在一條道路上走到這種地步，成為媲美宇宙的偉大存在，您的輝煌和成就，萬千言語都不能形容其萬一。”
“那麼，我修行體系中的‘道境’和你資料庫中的‘道境’是否一致？”
李牝道。
“相似率達到了91.84％！”
歸零迅速的給出了準確的回應：“您完全可以理解為，我資料中記載的‘道境’資訊和您所修行的‘道境’之力屬於同一種力量體系。”
李牝聽了，不禁有些動容。
他一直以為道境修煉體系是他自己開創的，可現在……
歸零卻告訴他這種體系已經有過了！？
“這是我資料庫中有關於道境的全部資料……”
歸零說著，補充了一聲：“我的資料損失嚴重，但幸運的是，關於道境的記載……卻頗為完整。”
她直接將道境相關的資料凝結成資訊，傳遞給李牝。
“幸運……”
李牝口中唸叨著這個詞。
同時亦是接收歸零傳遞的資訊。
“根據我資料庫的記載，道境，一共分成三部分，第一步為悟道，修成這一步者可稱道尊，第二步為成道，修成這一步者，可為道主，第三步則是證道……”
歸零說到這，看了李牝一眼：“和你修行體系中關於超脫後的描述頗為相似……”
“我看到了。”
李牝道。
悟道。
就是第一次明白自己的道。
這一步，發生在他第一次從虛無神藏世界出來時的那一幕。
那一刻他真真正正完成自身道路的確立，並完成蛻變，孕育出第一道大道之光。
而成道……
李牝不知道應該是該算在天獄世界，還是在隨後他一次次的明悟自身，使大道之光增長。
或者說，這一切都是成道的過程。
至於證道。
發生在不久前。
和虛無大帝的一番交流。
縱然面對虛無大帝口中的命運，他依然無比堅定著自己的道路，並且……
不惜以那一刻的道為立身安命之根本確立因果，奠定他那即便直達“永恆”仍然不甘休止的決心，向一切之因、一切之果的“起源”發起衝擊。
那一刻……
是為證道。
然而……
李牝看著歸零傳輸給他有關於“道境”的點點滴滴時，當時在虛無大帝面前立下豪言的雄心壯志，彷彿迎來了當頭棒喝。
道境……
從來都是存在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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