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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敏若最初的預想,仙客來會開設專門招待女客的雅座,倒不是不正常接待女賓了,大概就相當於在搞了一個仙客來下轄的專門招待女性貴賓的休閒會所。

設計得當然會比普通待客的酒樓部分精巧,還會提供桌牌投壺茶事香事等休閒服務,餐飲的部分反而會退到次要位置。她專門設計好了佈置圖紙,託第一輩子家庭條件還算不錯的福,她去過不少這樣的休閒會所,她姑姑還開過一家,高考之後的暑假她在那邊打了兩個月暑期工,算是略有經驗。

如今的大清京師還沒有這種設定,鈕祜祿家即便在上層處境略為尷尬,但也足夠震懾大部分人,支撐她做第一個吃螃蟹的人了。

現在唯一超出預期的就是仙客來開業之後的收益,託法喀和新奇菜式、辛盼的手藝的福,敏若這段日子真可謂是財源滾滾來,再加上菜式在女眷中試水的評價不錯,她透過和卓委婉地流露出要辦專門招待女眷的雅堂時,得到了一致的支援與許多期待。

她思忖兩日,乾脆直接搞了把大的,把仙客來後頭的店面也盤了下來,兩邊從中間打通,將兩邊原本的後院一起,造出山水園林的景象,流水潺潺、竹葉青翠,掩著通幽小徑,通往後樓的雅堂。

又專門畫圖設計裝修,請工匠打造出柔軟的沙發、座椅等,佈置好舒適休閒的沙發席、也有復古清雅的矮几席地,總得來說就是為了兩個字“搞錢”。

可以說除了不能安排幾個年輕俊逸的小帥哥來“藍袖添香”,她是把自己所有能想到的搞錢操作都弄出來了。

這個會所開業的時候皇后薨逝已有一年餘,敏若盤點了皇后留給她的東西,將其中效益一直一般的胭脂鋪也弄了出來。

她手中握有不少前世的宮廷秘方,也有許多來自現代的先進經驗與目光(她能說她除了個搞休閒會所的姑姑以外還有一個做彩妝品牌的媽嗎?),所以她才會一開始就將目光投放在這兩個行業上——因為至少比別的行業有耳濡目染的經驗,加上新花樣的底氣,虧的機率略低一點。

沒錯,她一開始其實是做好了虧錢的準備的,雖然打算做生意以及忽悠招攬人的時候都是信誓旦旦的保證肯定能賺錢,但她以前又沒正兒八經真刀真槍地做過實體店生意,怎麼可能保證自己就一定會賺?

那時候的信誓旦旦是為了給自己和被忽悠的人增加信心的,沒想到仙客來開業之後當真財源滾滾,她才算是真有了信心,等仙客來步入正軌一切穩定起來,她才將目光投向了胭脂鋪。

這是皇后留下的產業,她怎麼也不可能把這個關了門再另辦屬於自己的,乾脆就繼續辦這個了。這鋪子本是皇后少年時練習打理財務的玩意,一開始辦得不溫不火,勝在皇后肯上心,眼見著要走上正軌了,她卻忽然入了宮,鋪子的發展也因此戛然而止。

打理鋪子的人是皇后挑選出來的,倒是忠心耿耿,奈何並不擅長經營。敏若打算騎驢看唱本,先試著走看吧,擅經營的人好找,擅經營又忠心的人難找,還是得碰。

兩邊招人都是隻要女性,一來仙客來的雅座宴女客,應用女侍應,胭脂鋪子就更不可能招男人了——招去當擺設嗎?客人都不敢用。

外頭鋪子的事就此算是走上了正軌,敏若又清閒下來,每天在莊子裡頭騎馬釣魚讀書品茶,好不快活。

府裡是徹底消停下來了,舒舒覺羅氏這塊硬骨頭,最終還是被法喀與敏若、烏達嬤嬤等人聯手給“啃”了下來。

且說自打去歲烏達嬤嬤回了家裡,法喀也確實抓住了舒舒覺羅氏的軟肋,二人聯手逼著舒舒覺羅氏一大把年紀開始回頭學法。有一項衣飾妝粉銀子釣著,舒舒覺羅氏咬著牙不得不認真學,是越學越驚心、越學越害怕。

本來嘛,他們這種人家,多少是有一點“視法紀於無物”的心理了,遏必隆早年還正大光明圈過地呢!後來上頭御旨命停圈地也沒見他停手,還是近年,法喀書讀得多了,多少明白些法紀道理,才將圈來的地各歸原主並加以補償。

舒舒覺羅氏旁的不說,訴訟官司、以勢欺人的事還是幹過兩件的,主要就是在長女榮登後位之後,被人吹捧得不知往哪飄了,自以為皇親貴眷,幾件小事罷了,再沒有辦不了的。

敏若看到回報之後,心裡頭感慨皇后若是再在皇后的位子上多坐幾年,沒準舒舒覺羅氏都敢正大光明地大開往乾清宮送伺候宮人的門路了。

幸而舒舒覺羅氏還沒給人辦什麼真害了旁人性命的事,不然讓她保舒舒覺羅氏,哪怕是原主的生母,哪怕再是如今這具身體的血緣親人也關乎她的未來,她也做不到。

這幾件事,法喀也一一查了出來,對受害之人各有彌補,可當日之害已經落成了,如今事後彌補得再多又有什麼意思。

法喀清楚這點,只能一力向厚彌補,聊解愧疚。

這些暫且不說,只說舒舒覺羅氏讀了律法之後,是一日比一日害怕,想起自己讀到的法律懲罰,又有敏若示意雲嬤嬤往重了給她講的前朝兩樁外戚被抄家流放的例子,她是徹底硬實不住了,連日徹夜的寢食不安,不出半月把自己折騰得病了,請太醫用藥,又是好一番折騰。

敏若看她這樣子心裡覺著無趣,也不耐在京裡再空耗下去,想起莊子附近有一個不大的尼姑庵,便出了個損主意,勸舒舒覺羅氏有個信仰,往後就在佛前懺悔,美其名曰今生懺悔好了死後好不下地獄。

當然話說出口的時候是很婉轉的,她話術一向不錯,舒舒覺羅氏被她一忽悠,很難不動心。

於是最終出京的隊伍浩浩蕩蕩地就又多了數人。

法喀未能跟著出來,鈕祜祿府剛剛被清洗了一番,若無主事人坐鎮,恐怕難免波瀾又起,於是留在府內讀書,由舒舒覺羅氏與敏若藉著因先後大行悲慟難忍在京觸景傷情的理由出了京來到莊子上。

到莊子上沒兩天,敏若就給尼姑庵撒了大把的香油錢,把舒舒覺羅氏塞了進去,那尼姑庵離這邊不遠,舒舒覺羅氏先頭來往了幾日,每日去祝經祈禱,晚晌回來,後來日子久了嫌麻煩,乾脆就帶著數名貼身侍從留下常住了。

至此,敏若算是拔掉了鈕祜祿家的一大毒瘤——蓋因舒舒覺羅氏自己心虛,燒香禮佛的時候虔誠無比,庵裡的住持知道她的身份,見她出手闊綽,更是使出渾身解數來籠絡她,每日早中晚三次與她探討佛理、研究因果功德之說。

不下半個月,舒舒覺羅氏便已被忽悠得一心向佛,只想安心在佛前懺悔前事,再也升不起搞事的心,若非實在舍不掉人間榮華,恐怕就要剃去三千煩惱絲出家了。

法喀三五日過來小住一日,親眼見了舒舒覺羅氏的變化,疑心是那住持用的什麼邪法將人矇住了,險些請了薩滿來,好在仔細查探之後確定住持只是與舒舒覺羅氏每日探討佛法,只能相信舒舒覺羅氏是真有出自本心的虔誠向佛之心。

差點沒把他嚇壞了,但舒舒覺羅氏能就此了卻爭榮誇耀之心,足夠他松一大口氣了,再三確定舒舒覺羅氏不是被什麼歪門邪道障住了,便放手隨她去了,還在府內興修佛堂以供舒舒覺羅氏用。

敏若聽說他私下裡為了感激菩薩“收留”舒舒覺羅氏這個“迷途的羔羊”(這當然是敏若的說法,法喀未曾瞭解過外國宗教,怎會知道“迷途的羔羊”這種說法,純屬敏若嘴欠心欠亂花花罷了),竟然還給尼姑庵的菩薩塑了金身,不由得捶胸頓足。

有這金子你給你姐姐啊!給你姐姐啊!

往日之金不可追,這些都是去年的事了,今年敏若財源滾滾來,已經不把法喀捐給尼姑庵塑金身的金子當回事了。

她在宮外的日子是過一天少一天,故而生意上的事辦得有些急,幸在運氣不錯,一切順風順水地辦了起來,可見做好人不白做,人品旺運氣啊!

一事順萬事順,這邊胭脂鋪的生意走上正軌沒多久,人才也積極踴躍地出現在了她的眼前。

是剛剛翻整鋪子對外招人時,她做主留下的一個被丈夫休棄獨自帶一雙兒女過活的年輕婦人張氏,二十出頭的年歲,聽聞從前是被買的童養媳,在那家長到十三歲成了婚,與那家的男人過到雙十年華,養育了一雙兒女。

原本靠她經營布莊,日子也還能維持。但前年婆母病逝,她這邊帶著孝呢,丈夫忽然帶著一個道士回家,說是她與她的一雙兒女剋死了婆母,硬將她與孩子趕了出門。

其實道士是個假道士,丈夫忽然翻臉要趕她和孩子出門是因為一直喜歡卻沒能娶到的姑娘高嫁的夫家落了罪,女人全被充入賤籍。她丈夫暗地裡與人有了數月的往來,那人有了身孕,她丈夫急匆匆地要給心愛之人和與心愛之人的孩子騰位置,便不顧女人服侍婆母終老、又已為公婆帶了兩回孝,找了個蹩腳的理由硬是將他們趕了出來。

張氏投告無門,官府不理這事,只能帶著一雙兒女流落在外。碰到胭脂鋪招工,她本是來碰運氣的,因為一般商家其實是不願意用她這樣的人的,沒想到敏若願意留她,欣喜若狂之餘,做事更是上心。

她從前在那邊時婆母體弱,她打理家務經營店鋪多年,理事的業務頗為精練,來到這邊雖然對胭脂生意不大熟悉,但肯用心學習,這世上本沒什麼難事,架不住一個用心,很快就學通了,試探著給掌事的人出了幾個主意,都用處不小。

前頭說過,胭脂鋪的掌事本是先皇后安排的人,她本不擅經營的,如今鋪子生意越是紅火她心裡越沒有底,見有這個人才,豈肯放過,忙拉著她去見敏若。

敏若本是瞧她可憐搭了把手,見張氏真能自強不息乘風往上走心裡也高興,按張氏的功勞給她提了月錢,同時叫掌事的留意,考核了幾個月,確定此人真正可用後,便與張氏簽了契書。

為了保證她的利益,契書中自然有標明張氏一旦從她這邊離職幾年內不能從事相關行業、以及不能透露商品配方等內容,罰額高昂,可能還面臨牢獄之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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