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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想就很不高興。

基本上案子在初審階段,如果還沒有上報到省委,在市紀委的許可權之內,會有不少說情者出面,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但一旦上升到了省紀委一級,省部級幹部愛惜羽毛,都輕易不會再開口求情。

更何況現在古向國的案子已經直接進入了司法階段,還有人出面說情,甚至是施加壓力,還想保全古向國的名聲,並且提出的不合理的要求是古向國的判決最好不要超過十年!

不管是誰施加的壓力,都讓夏想無奈加憤怒,以古向國的罪責,判個死刑都綽綽有餘,還不要超過十年,言外之意就是入獄一年,再爭取減刑三年,再找一個身體不適的理由,頂多兩年,保外就醫就出來了。

簡直是視法律如兒戲的要求。

但夏想又不得不承認,有時候國內的情況還真是權大於法,法律在權勢面前,脆弱而不堪一擊。別說高層發話了,就是省委書記範睿恆的一句話,省高院院長也不得不慎重對待。甚至宋朝度的話,他也必須得聽。

夏想回到燕市後,本想休息半天,但聽到這個訊息後,立刻和宋朝度見了面。

宋朝度的家中,高朋滿座,夏想、李丁山還有高海,幾人又難得地匯聚一堂,坐在略嫌狹窄的陽臺上,吹著涼爽的秋風,品茶賞花。

宋朝度的陽臺上,養了幾盆菊花,金菊怒放,吐蕊芬芳,宋朝度一邊給菊花澆水,一邊笑著說:“花是小凡養的,還給我下了任務,每天澆水三分鐘,觀賞半個小時,達不到她的要求就不行。你說我一個堂堂的省長,現在被自己女兒指使得團團轉,成何體統?”

“爸爸,再在背後說我壞話,從明天起,就罰你每天澆水五分鐘,觀賞一個小時。”宋一凡偷偷摸摸地冒了出來,把宋朝度逮了個正著。

宋朝度手一抖,花壺差點掉在地上:“打住,打住,有外人在,給爸爸留點面子,要不爸爸等你一畢業就趕緊把你嫁出去,不要你留在家裡煩人。”

“哼,我才不嫁,我就天天在家煩你,煩死你。”宋一凡噘著嘴,氣呼呼地反駁了一句,她穿了一身碎花休閒衣,束了一個馬尾辮,青春而充滿活力,活脫脫和當年的曹殊黧無二。

深秋的天氣,微有涼意,宋一凡衣著有點單薄,不過她的青春活力讓她如秋天一株在陽光下跳躍的金菊,曼妙而婀娜,柔媚而多姿,女孩的青春氣息不減,反而又更多了飽滿的韻味。

就如一個將紅未紅的蘋果,飽滿而喜人,卻又讓人不忍採摘。

和當年的曹殊黧不同的是,宋一凡比她稍高一些,腰更細,腿更長,並且更健美,身上沒有一絲贅肉,裸露在外的手臂和小腿,都格外勻稱而迷人。

宋一凡上前一把拉住夏想:“夏哥哥,跟我出去跑步去,不和他們一幫老人說無聊的事情。”

“哈哈……”李丁山和高海都善意地笑,看夏想怎麼辦。

夏想也笑了:“小凡,我來的時候發現街口新開了一家冷飲店,據說有賣哈根達斯,很正宗,你幫我去買一個怎麼樣?”

“不是吧?你一個大男人,怎麼也愛吃哈根達斯?”宋一凡一臉誇張地說道,“好貴的,我可沒有那麼多錢。”

夏想翻了翻口袋,摸出五百塊:“給你錢。在座的人,每人一隻。”

“他們也吃?”宋一凡更不相信,“切,他們才不會吃,都是老人了,才不會吃新潮的東西。”

“誰說的?不試過怎麼知道?你不買來,我們怎麼會有機會品嚐?”夏想就繼續逗宋一凡。

宋一凡上當了,接過錢,蹦蹦跳跳地走了,還一臉喜不自禁的表情,好象一會兒就能捉弄幾位省廳級高官一樣。

宋一凡一走,連宋朝度也感慨說道:“哄騙小女孩,還是夏想最拿手,幸好他的人品還信得過,要不我說什麼也不能讓小凡和他來往。”

夏想大汗,省長的玩笑一開,他差點汗流浹背。幸好他和宋朝度認識多年,關係非同一般,否則還真得琢磨半天領導的話到底是個什麼意思。

李丁山也笑了:“小凡跟著夏想有好處,沒有早戀,沒有耽誤學業,因為她眼光高了,一般的同齡人還真入不了她的眼。”

“是的,是的,宋省長肯定就是這個打算。”高海也附和著說。

李丁山現在是水恆市長,在水恆的工作四平八穩,無功無過,比較平淡,水恆市的經濟在燕省也是不高不低的狀態,他也就抱了守成的想法,熬幾年資歷再說。

高海就有所不同了,他在燕市是常務副市長,雖然也是正廳了,但畢竟還不是正職。雖說於繁然接任市長之後,和他的關係還算不錯,對他的工作也很認可,但高海在燕市多年,早就想出去執掌一市了,只可惜,一直沒有機會。

不管是李丁山還是高海,現在再看夏想,眼神中的熱切神情都掩飾不住。

想當年,李丁山和高海都是正處時,夏想連科級都不是。後來李丁山從正處破格提拔到正廳,夏想當時才是副處,但現在,李丁山在正廳的位置上幾年未動,原地踏步,高海雖然一步一個腳印,總算由副廳邁入了正廳,但和夏想的升遷速度一比,差了太多。

不過李丁山也好,高海也好,對夏想沒有一絲嫉妒的想法,他們都替夏想欣慰,都替夏想高興。夏想現在也是正廳了,和他們差了十幾歲,卻已經平起平坐了,前途不可限量。

甚至毫不誇張地說,夏想以後走向省部級或者更高的位置,他們作為夏想的領路人,永遠會在夏想的心中佔據一席之地。自己人上去總比別人上去好,在官場上摸爬滾打了十幾年的李丁山和高海,還分得清遠近親疏和利益攸關。

今天的聚會,本來是一次難得的輕鬆的會面,但因為古向國的問題,還是讓話題多了一絲沉重。

“省委的壓力很大。”宋朝度澆完花,擦了擦手,又坐在了椅子上,“本來我不該過問案件的進展,但省委的幾個常委都得到了京城方面的暗示,準備聯合向省檢察院和省高院施加壓力,形勢不太樂觀。”

“範書記是什麼態度?”夏想最關心的是範睿恆的立場,他畢竟是省委一把手,如果他拍著桌子說不許辦人情案,相信有些常委肯定會望而卻步。

“沒有表態。”宋朝度含蓄地笑了,“沒有表態就是預設,範書記現在很低調,很務實。”

在燕省,低調務實的另一層含義就是緊跟中央的腳步,實際上全國各省,沒有哪個省份和燕省一樣,對中央的每一項政策都言聽計從,從來不討價還價。

中央高層不少人喜歡燕省,但喜歡歸喜歡,更多的是拿燕省當正面教材,用來批評一些不聽話的省份。因此在不少省份的眼中,燕省就是中央的傳聲筒,當然私下裡會有更難聽的話。

夏想又問:“李書記能不能頂住壓力?”其實現在案件進入了司法程式,李言弘身為紀委書記,他的影響力已經降到了最低,當然還有一點,如果省紀委再掌握了新的證據,就可以再次加大砝碼了。

“我和李書記之間的溝通不多,他的想法,我不太瞭解。”宋朝度靠在藤椅上,一臉意味深長地笑看著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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