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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古的宅院,初春的陽光散漫而淡然,灑落在微露嫩黃的綠葉上面,讓人心情為之舒展不少,在經歷了一個漫長而嚴寒的冬季之後,京城的春天,姍姍來遲,但也總算來了。

老古精神似乎不錯,在院子的一角,手拿鋤頭正在開闢一塊菜地。夏想見狀,上前要替老古勞動,被老古推開了。

“有時候,親自除掉一些雜草,也是難得的享受。人老了,但還能鋤得動地,拔得了雜草,就證明還有用。”

老古的話,意味深長,夏想就知道隨著風向的大變,老古在經歷了一冬的沉寂之後,也要披掛上陣,舒展手腳了。也是,是該清除雜草了。

一年之計在於春……

陪老古鋤了一會兒雜草,古玉就跑了出來,送上了茶。

古玉的臉蛋紅樸樸的,微微氣喘,似乎剛做過什麼激烈的運動,夏想就不解地看了古玉一眼。古玉悄悄吐了吐舌頭,做出了一個優雅而嫻淑的姿勢,夏想明白了,古玉在練習瑜珈。

穿了一身運動裝的古玉,身材較之以前豐滿了少許,更顯女人魅力,她似乎還有意在夏想面前小露一手,一彎腰一伸腿,做了一個高難度動作。

夏想就笑了。

老古雖然沒有回頭,卻猜到了什麼,咳嗽一聲:“玉丫頭不要搗亂,我和夏想要說正事。”

古玉衝老古吐了吐舌頭,做了一個不滿的鬼臉,隨後就輕快地跑掉了,就如春天陽光之中的一個動聽的音符,古玉的單純和快樂,還是讓夏想在幾乎喘不過氣的緊張氣氛之中,稍微緩和了心情。

等古玉的身影消失在房間之內,老古才轉回身,坐到了旁邊的椅子上,慢慢地喝了一口茶,眼望南方:“南方已經春光大好了,京城卻還是春寒惱人。”

“西南有春光了沒有?”夏想語氣輕鬆地問了一句。

老古很不滿地瞪了他一眼:“明知故問,是想考我,還是想在我面前耍小聰明?”

夏想嘿嘿一笑:“您老吃的鹽比我吃的飯都多,聽聽老人家的意見,是年輕人成長之路上必須的糾正。”

老古一本正經地說道:“打黑是好事,唱紅也是好事,但如果打黑變成了看誰不順眼就黑打誰,而且個人意志凌駕於法律之上,就太有文革遺風了。”

“唱紅……您老怎麼看待?”夏想饒有興趣地問道。

老古一代的老革命之中,能逃過十年浩劫而不死的,少之又少。十年浩劫,不僅僅是個人意志凌駕於憲法之上,也是個人意志極端神化的體現,是中國歷史上一場值得永遠深刻反思的災難。

現今一代的高層領導人中,大部分人都遭遇過十年浩劫的迫害。高層也對文革事件達成了共識,也有了定性,唱紅,如果只讓老頭老太太唱唱革命歌曲也無可厚非,但黨政機關都不幹正事,天天K歌,說不定唱著唱著就要跳忠字舞了……

“並不高明的愚民手段!”老古毫不客氣地下了結論,又直視夏想,“說說你的看法。”

“您老有沒有去歌廳唱過歌?”夏想忽然丟擲了一個滑稽的問題。

老古臉色一沉:“臭小子,你什麼意思?”

夏想忙告饒:“您老別誤會,我是想說,歌廳唱歌很貴的。要說唱完之後有什麼思想教育,有什麼深刻認識?其實和泡個澡的感覺差不多。”

“你小子……”老古哈哈一笑,“意思是說,亂花錢了?”

“我可沒說,我只是說,不管是從唱唱歌跳跳舞就能統一思想的角度出發,還是從藉以表達什麼路線的角度考慮,都是失策。”夏想下了定論。

“可惜,當局者迷!”老古猛然一拍椅子,站了起來,“西南那位,你一定要小心應對,據我所知,他和滇南的集團軍有來往。”

“真的?”夏想吃驚不小,向來和軍方密切接觸是大忌,就算滇南的集團軍是那位父親一手建立的部隊,但時過境遷,從未有過軍隊經歷的那位能得到集團軍司令的回應?開什麼玩笑。

政治不是小孩過家家,政治是要掉腦袋的大遊戲。

過了……夏想一聲嘆息,他雖然早就看出那位在打黑之後,就開始迫不及待地屢出昏招,甚至連曹永國也算計上了,沒想到,還暗中和軍方牽手,他想鬧那樣?

老古沒有再提此事,直接跳了過去,拍了拍夏想的肩膀:“你肩上的擔子很重,相信吳老頭會讓你留京暫避風頭,但我的態度是,羊城,更大有作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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