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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聲盪漾,歌聲輕柔,讓人聽得如沐春風,偶爾一聲故意拉長的“哦咦”,又能讓人精神為之一震。

窗外,正是草綠花紅,海風徐徐。幾個穿著和服的日本商人,正坐在那日諸葛為道會見德川齊昭的大宅之中,一邊喝著清茶,一邊靜靜聽著一個女子在堂上撫琴歌唱,一個個都面帶笑容,茶香同時在堂上幽幽飄動。

琴聲、歌聲戛然而止,那女子神色澹澹的,輕輕點頭為禮。

這次在宗義熙府上,來的都是原本在長崎做買賣的日本商人......哦,也不是什麼忠君愛國的“忠商”,全都是見錢眼開的買辦奸商!“忠商”現在都在長崎為攘明義士們服務呢,只有那些平日裡把大明生產的工業品走私進來再包上“日本造”的包裝紙(這包裝紙當然也是大明生產的),冒充日本國貨的買辦,還有那些收買了日本國窮苦農家的女孩子訓練調教一番後就賣去大明或難以的奸商,才不敢再“尊王攘夷”的長崎待著,而跑到朝鮮地面上的草梁倭館來。

哦,那個宗義熙並不是那樣的奸商。他是武士,而且還是禮儀之邦朝鮮的外藩,不可能幹那樣不要臉的買賣。他們宗家的好買賣除了這個草梁倭館之外,就是訓練能歌善舞而且精通武藝的女武者,然後介紹給大明、朝鮮的貴人,或是日本本土的豪商當“家臣”。

那些女武者一般還都是落魄的武士家庭出身,家裡面窮的沒辦法,才送到對馬府中藩......而每一次武家名門的破滅,都會產生大量失去依靠的武家女兒,對於宗家而言,就是低價“進貨”的好機會!

而在眼下,日本薩摩島津和長州毛利兩藩當中,可有不少人已經牽涉進了長崎的“尊王攘明”事件,雖然幕府方面還沒有下令討伐長崎,也沒有對薩、長二藩做出處分,但那應該是早晚的事兒。

所以宗義熙今兒就聯絡了為薩、長二藩服務的御用商人的代表......先拉一下關係,等薩、長二藩被幕府下令沒收了,他就可以低價進貨了。

想到這裡,宗義熙就一指那個容色雪白的撫琴女子,對在場的薩摩藩御用商人梅田半之助道:“梅田君,這位我的養女結衣......別看她的姿色只能算平平,但是琴棋書畫無一不精,而且還武藝精熟,尤其善於劍道、合氣道,江戶的大黑家已經準備聘請她擔任護衛了。”

梅田半之助是個總是一副和氣生財模樣的胖子,當然也知道宗義熙的“女武者”是做什麼的?他看了眼那位名叫結衣的女子,只不過是個嫻嫻靜靜的女孩子,什麼劍道、合氣道的,估計就是個噱頭。

不過梅田也知道宗義熙和自己說這些是什麼意思?他這是以為薩摩藩要完......其實梅田也覺得薩摩藩有點懸,但他總是薩摩的人,不能在這個時候顯得太低迷,否則問他要賬的人就太多了。

正在這個梅田準備強顏歡笑的時候,門外一陣急促的腳步聲,然後就看見拉門輕輕移動,一箇中年女武者已經跪在了外面,低著頭對宗義熙道:“主公,大明北洋艦隊回來了!”

聽到這話,那宗義熙還沒怎麼樣,那梅田卻緊張兮兮地問:“回來了幾條船?有沒有漢武大帝號?”

那中年女武者一愣,抬起雪白的面孔看了看宗義熙。

“麻妃,說吧。”宗義熙也沒當回事,直接讓那女武者回答梅田的問題。

“哈尹......一共回來了十八條船,漢武大帝號正在其中。”

宗義熙聽了這話笑了起來,然後手一按地板,已經站了起來,接著就對梅田道:“好了,草梁館要來生意了......我得去好好安排一番,少陪了。”

十八條戰艦上有幾千上萬的大明海軍官兵,他們的消費能力可是很強的!

雖然艦隊入港後不會全體放假,但只有一半人上岸,其中再一半來草梁倭館消費,宗義熙也能大賺上一筆!

梅田也馬上站了起來,對宗義熙道:“藩主大人,小人想去釜山城一趟。”

“去釜山城?”

梅田面露憂色:“現在兵荒馬亂的,小人又孤身在外,家裡面一定會非常擔心的,所以想個電報回去報個平安。”

草梁倭館裡面是沒有電報局、電話局的,要電報就得去釜山城的朝鮮電報局。

“哦,”宗義熙點點頭,“梅田君,你要去電報沒問題,但是釜山城內的朝鮮電報局是大明海軍北洋艦隊情報處的人在管......你可得注意一點,千萬不能讓人誤以為你在說軍務上的事兒!”

“當然,當然......我就想給家裡報個平安。”

“好,那沒問題。”宗義熙向那個撫琴的女子一招手,“結衣,送梅田君去釜山城內的電報局。”

“哈尹!”

......

梅田電報就是給家裡報個平安而已......只有一小段話“大郎帶我等十八人已到釜山,一路平安”,不過這電文轉到長崎市內的島津齊亮手裡的時候,卻變成“攀登絕影山”!

“大人,大人,攀登絕影山!”

長崎的島津陣屋內,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過後,家老小松帶刀的聲音就從門外傳到了正在小心擦拭一把懷劍的島津齊亮耳中。

所謂懷劍,就是藏在懷裡的匕。因為武士隨身攜帶著太刀、肋差,已經沒有第三隻手可以持懷劍作戰了。所以這懷劍通常不是用來作戰的,而是預備用來切腹的......島津齊亮本來覺得自己這輩子都用不著懷劍的,可是現在看來得有備無患了。

他現在被德川家一步步逼到了“尊王攘明”的地步,這等於在玩命,玩好了也許能和大明談出一個好價錢,但玩砸了......懷劍就用得上了!

但是他明知道自己是在玩命,也不得不玩了......因為在之前的紀尹水道事件裡,他已經把自己摺進去了!因為查理.義律的揭,大明方面已經要求調查他了(其實沒這事兒)!

而這一查,搞不好會把整個島津家都給查沒了。所以他現在也只有鋌而走險,在幕府的默許下帶著一部分手下,“劫持”了飛艇跑到長崎搞尊王攘明——這事兒對幕府而言就是造反!

如果達到了目的,讓日本得到一個比較好的“當狗條件”,那他的命和島津家就有可能保住。再不濟,他還能流亡去英國。

否則的話......他就是島津的罪人!

不過考慮到大明和長崎義士們懸殊的實力對比,島津齊亮也知道對抗大明的後果那是凶多吉少......想要取勝,哦,或者說打出一個“招安”來,也就只有用新成立的飛艇部隊偷襲絕影道基地。

如果能把大明北洋艦隊的主力都炸癱了,那大明應該會給日本一個體面的“狗價”了!

當然了,那也有可能徹底激怒大明,為日本帶去一場更大的災難。

不過即便如此,島津家族也會因為對大英帝國的傑出貢獻,得到流亡印度的機會......這樣,島津家和他們的家臣可就是印度人了。

想到這裡,他就收好了懷劍,然後站起身對自己的家老小松帶刀說:“好,時候到了,走,我們去五十年飛艇場!”

“哈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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