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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事兒?陳太忠愣了一下,“你說的是哪件?我的事兒挺多的。”

王浩波和許純良交換個眼神,還是王書記笑著搖搖頭,“你還真忙,就是十佳青年排名的那件事情啊。”

雷蕾一聽,臉色就是微微一變,剛想著豎著耳朵聽聽,卻發現許純良看似無意地看了自己一眼,一時就有點坐臥不安了,不走吧,不合適;走吧,不但著相了也有點牽腸掛肚。

“太忠十佳青年的資料,就是雷記者幫著整理的,”王浩波哪裡看不出這點道道兒?說不得衝她笑笑,“要不小雷你迴避一下?”

雷蕾聽得就是一愣,這叫什麼因果關係?她還只當是王書記知道自己跟太忠關係好,要留人呢,誰想最後倒來了這麼一句?

不過這邏輯也說得過去,反正有這麼一句話,她也能大大方方地迴避一下了,只是在離開之際,雷大記者心裡禁不住有點惴惴:看起來這件事不小?

這件事當然不小,王浩波將陳某某和雷某的關係都猜得八九不離十了,可還是得把她請出去,沒辦法,這不是許純良還在這兒坐著呢?

這件事很有點陰差陽錯的味道,主要涉及的還是素波招商辦的蔣君蓉和省科委的董祥麟。

蔣君蓉號稱是“素波官場第一美女”,她的父親是現任素波市委書記伍海濱前一屆的書記,現在天涯省委任紀檢書記,不過在素波的人脈也不小。

蔣君蓉在市委組織部幹了幾年之後,放到了招商辦任副主任,25歲的副處,也算相當了不得的,工作也做得不錯,有人認為,陳太忠不過是搞定了甯家一個大專案而已,真算起來,蔣主任拿得出手的專案更多。

這只是背景,催化劑是尼克議員在天南賓館裡曾經提起過:他要介紹些投資到鳳凰去。

尼議員原本就是狂悖之輩,當時陳太忠又把家醜捂得很緊,所以他不知道有那麼多講究,賣弄的心思一起,就沒管好自己的嘴巴。

這一下可是真掃了素波人的興了,於是陳太忠就被收了房卡攆了出去,同時大家加大力度對尼克進行公關。

好死不死的是,這訊息又讓董祥麟知道了,媽逼的我們引不來投資,你鳳凰科委也別想好過,登時就鬧到了朱秉松那裡——朱市長你得給我們做主啊。

朱秉松聽了關於尼克的傳言,心裡本來就鬧心呢,又聽董主任說,許副省長不讓省臺再開專題介紹素波科委,理由是避免重複,他這心裡的火騰地就起來了。

陳太忠跟蒙藝似乎有點關係,這個,朱市長是知道的,不過關係深淺就不好說了,在他想來,能跟蒙書記扯上關係的鳳凰人,沒有百八十個,也有二三十個吧?

陳某人是蒙藝心腹的可能性不大,反正蒙書記很久也沒表現出什麼刻意的迴護來,你不表現,我就當不知道了——要是每個跟蒙藝扯得上關係的人,我都躲著走的話,那工作也不用開展了。

朱市長這個認識符合官場慣例,有一個事實可以說明問題:蒙藝自己都說過的,他同陳太忠之間的差距太大,想幫忙都夠不著。

當然,必須指出的是,沈彤沒把自己得罪尚彩霞的事兒跟自己的乾爹說,換了朱亦凱這親兒子都未必敢說——誰傻啊,事情不大又都過去了,還說什麼?

最後讓朱秉松下定決心的,還是因為許紹輝對鳳凰科委的關照,朱市長很清楚,許紹輝和蒙藝的圈子不一樣,原則上不太可能照顧同一個人。

其實,他真沒考慮多少蒙藝的因素,他正經是想試探一下許紹輝的反應,一向低調的許省長,會不會一直這麼低調下去啊?

再加上給鳳凰科委撥款的時候,範曉軍也放了陳太忠一馬,想想素波科委的款子在同一位置被卡,這讓朱市長越發地相信,陳太忠這廝就是個十三不靠——官場中想要左右逢源的人,註定是孤立無援的。

這件事的味道,其實真的很微妙,微妙到筆者寫得都費勁了,簡單一點說吧,朱秉松就沒把陳太忠這副處當回事兒,既然陳某人給素波添堵了,他就小小地出點氣,順便試試許紹輝的反應。

許紹輝自己也沒想到,朱秉松這手是衝他來的,直到前兩天董祥麟撇開他,去找廣播電視局要專題的時候,扯的是朱秉松的大旗,才隱隱地猜出了一點眉目。

混官場,很多時候很多東西,都是有若在雲裡霧裡的,不過既然有了猜測的方向,許省長不動聲色地略略一調查,真相馬上浮出水面。

搞明白這場陰差陽錯之後,他真有點想笑,老朱你知道不知道,自己扛上蒙書記了?得,我繼續裝孫子了,你且得瑟著先。

虧得他在當時就沒有表現出異樣,要不然就要頂著朱秉松上了,可見在事態不明的情況下,不隨便發表意見是混官場必備的素質。

當然,指望許紹輝默不作聲,那也不可能,畢竟朱秉松先出了試手,有欺人之嫌,那麼他當然有必要將真相通知某當事人一聲。

同朱秉松不同的是,由於有許純良這個寶貝兒子,許省長非常清楚陳太忠和蒙家的私交,只是,饒是如此,他也不認為蒙藝會因此做出什麼過激行為——理由同上,兩者級別差得太遠了,這又是不大的一點兒事。

不過,過激不過激是蒙書記的事兒,他要做的就是讓陳太忠明白真相,種子一旦種下,總有一天要發芽的吧?

按說,現在的王浩波就算許省長的人了,只是王書記自己很明白,我不是許紹輝的人,我是陳太忠的人,所以,在揭露幕後黑手之後,他居然有心思強調一句,“太忠你要理解,這件事,許省長不方便出面。”

這話聽起來是解釋許省長的苦衷,許純良也沒在意,可是非常古怪,陳太忠卻偏偏地聽出了味道,許紹輝這是想借刀殺人啊。

不過,他也沒有計較,許省長做人一向低調,生個兒子也是本份得要命——純良連這輩子的奮鬥目標都不知道,這必然跟許家的家教有關。

低調的人不願意出頭,這很容易讓人理解,而且許紹輝長於律己,也不惹人反感不是?

“這個朱秉松,還真是有點過分,”他冷冷地哼一聲,旋即又苦笑著搖搖頭,“不過算了,我混我的鳳凰,他管他的素波,以後互不干涉也就完了,幫人幫到這種程度,真是讓人齒冷!”

不過算了——這種話也就是蒙一矇眼前的兩位,那些認識陳某人幾百年的主兒,可是都知道,這廝從來是“得饒人處也不饒人”。

“算了也好,”王浩波笑著點點頭,在他眼裡,朱秉松那就是天南省數一數二的巨無霸了,想他靠上許紹輝之後,晚上做夢都會笑醒,又何嘗希望陳太忠碰上比許紹輝還硬的朱秉松?“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就是那個尼克嘴不嚴。”

“雷記者怎麼還不回來?”陳太忠不想再說了,站起身子走到包間門口一張望,下一刻,雷蕾就走了進來,臉上笑嘻嘻的,也沒什麼不豫的神情。

接下來就是飯局開動,吃了沒幾口,雷蕾笑問陳太忠,“這次在北京待了這麼久,見到黃老沒有?”

“見了,”陳太忠笑著點點頭,鬱悶的心思一去,賣弄的心思又起來了,“黃老還給我寫字兒了呢,你們等一下啊,我拿給你們看……”

“贈鳳凰科委?”許純良是識貨的,一眼就看出了要害,笑著衝陳太忠伸出一個大拇指來,“行啊太忠,你能……真的,大能啦,這字兒往你科委一掛,章堯東要動你,也得掂量掂量呢。”

“要是蒙藝要動我,也得掂量掂量就好了,”陳太忠笑著回答,心說眼下章堯東還會隨便動我?丫腦子又沒進水。

“你這嘴真得注意一下了,幸虧現在沒外人,”許純良正色勸他,旋即笑著發話了,“這次去北京,見到什麼厲害人物沒有?”

聽他說起邵國立和奇醜無比的孫姐,許純良琢磨了半天,還是苦笑著搖搖頭,“這倆我都沒聽說過,不過這個姓孫的,可能家是部隊裡的。”

“唉,一說你也混北京呢,”陳太忠笑著指著他,“根本不認識幾個人嘛。”

“不到北京不知道官多,你這話說得一點道理都沒有,”許純良白他一眼,“莫不成你以為大家都該認識和知道?真是懶得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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