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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雲風緊記著他老爹高勝利現在是關鍵時刻,不管大事小事都要忍,但是他能忍,有的人反倒是不能忍了,而且這個人,居然是四個人裡最穩重的那帕裡。

“怎麼回事啊,太忠,”那處長側頭看陳太忠一眼,眉頭皺一皺,“怎麼感覺,這幫傢伙是衝你來的呢?”

陳太忠講清楚因果,只需要兩句話,無非就是此人在車廂裡抽菸,他喝止了一下而已,“……看不出來,還挺能記仇的嘛。”

一邊說,他一邊就要走上前,誰想那帕裡一把拉住他,“我來”。

那處長走上前,下巴微揚手一指那齙牙中年人,傲然地發問了,“你是哪個單位的,衝我們指指點點,是個什麼意思啊?”

陳太忠這邊四個人裡,數他最內斂,但是在省委省政府坐慣辦公室的人,終究與眾不同,一旦要擺出做派來,是個人就能聞出濃濃的官場氣息。

這氣息,齙牙中年人和他的同伴明顯地感覺到了,一個小年輕剛要發話,被中年人制止了,他皺皺眉頭,“你是哪個單位的?”

“我告訴你我的單位,你就告訴我你的單位,是這樣吧?”那處長的思維是一等一的清晰,他哼一聲,“我是省委綜合二處的那帕裡,你呢?”

中年人的臉色登時就是一變,對方若是說“我是省委的”倒還不要緊,省委看大門的也是省委的,但是人家連處室帶名字都報了出來,再加上那傲慢之色,往小裡說也得是個副處長。

雖然那帕裡看著年輕了一點,但是這年頭不是強調幹部年輕化嗎?中年人乾笑兩聲,“我是省電力裝置廠的副廠長常盛才,就是個誤會……”

他不能不報名字,來接他的車就是廠裡的,人家若是有心的話,透過車牌號找到人實在再簡單不過了,那樣的話可就被動多了。

“車廂裡抽菸,有理了?哼,”那帕裡見這傢伙服軟,也懶得多事,轉身走掉了,“也就是這點素質,還副廠長?”

當然,這只是一個小插曲,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那處長居然很高調地發飆了,坐上車之後,高雲風笑個不停,“那處,只聽說你小時候挺能打架,後來還以為你脾氣變好了呢。”

“我本來脾氣就好,”那帕裡笑著答他,“只是那傢伙素質太低,我實在有點看不過眼。”

事實上,陳太忠心裡非常明白,錯非是自己的事兒,老那絕對不會出這個頭,這傢伙更多的時候,都是在用心眼做事呢——至於人家為什麼這麼積極地幫自己,那還用問嗎?

接下來就是酒店接風了,倒還是在交通賓館,四個人找了包間坐下之後,隨意地聊了起來,當然,最主要的還是評說那翟勇之事。

“這也就是你,好脾氣,”高雲風毫不客氣地指責許純良,“要是換了我是你,找幾個小姐拍他裸照……哼,不信天底下有不吃腥的貓。”

“那你妹妹會怎麼想?她會認為是你強擰著人家拍的裸照,跟你哭鬧,你又該怎麼辦?”許純良有點惱火了,狠狠地瞪他一眼,“還就是太忠這樣做,最好……她真要揹著家裡去領證,那笑話才大了,你以為北京這種事還少了?”

“嗐,不跟你說了,”高雲風被他斥責得啞口無言,於是笑嘻嘻轉頭看陳太忠,“太忠,北京遇到什麼好玩的事兒了,給大家說說?”

說什麼說啊?提起這個話題,陳太忠就糾結,想著蒙老闆都存了走人的心思,而眼前的高雲風和那帕里居然還想跟蒙藝靠得更緊一點,這天底下的事情,實在是太滑稽了一點。

今天他回來,許純良接他是正常的,而高雲風來接,那除了朋友之道外,肯定也是存了透過自己跟蒙書記走得再近一點的念頭。

至於那帕裡,那更不消說了,不但高雲風將其視作了蒙書記的候補秘書而大力拉攏,那處長自己本身,也是有極大的野心。

再想想剛才那處一反常態,很高調地去找齙牙中年人的麻煩,陳太忠的心裡,就越發地不是滋味了,那帕裡是憋著勁兒地討好自己呢。

他當然不稀罕這個人情,毒打那幾個人一頓之後,他照樣有把握全身而退——反倒更過癮一點呢,但是人情就是人情,這不能否認的。

看得比別人更清楚,其實並不是什麼好事,陳太忠苦笑一聲搖搖頭,“也沒啥可說的,就是在北京弄了套別墅,還讓別人給徵用了。”

“在北京弄到房子了?”那處長笑著介面,又搖一搖頭,半開玩笑半當真地發話了,“太忠,警告你啊,不許去北京發展,天南這兒你還有很大提升空間呢,把這些好弟兄們撂到這兒,也不厚道。”

這話吧,就要看人怎麼聽了,陳太忠真要進京發展,別人也不可能攔著不是?不過那處長這麼親熱的話,也是有幾分小算盤——你要走的話,誰幫我跟蒙藝說話呢?

可問題是,哥們兒沒打算走,是蒙藝正琢磨走呢,陳太忠的心裡,越發地糾結了,看著眼前這幫不明真相的,他真是憋得慌。

事實上,在火車上的時候,他也考慮過這個問題,蒙藝這麼一走,天南非要亂一陣不可,這個亂,對許紹輝或者是個機會,但是對高勝利就未必是件好事了,當然,對那帕裡來說,那基本上就是不幸了。

蒙藝走得了嗎?這簡直是廢話,只要蒙老闆有了這個心思,那就是看怎麼操作了,哪怕去不了碧空,他不能去磐石嗎?去不了磐石可以去地北嘛,全國那麼多省級行政區和部委,還怕蒙書記找不到合適的地方?無非就是個什麼時候走的問題。

蒙書記的優勢在於他是有實職在手的,佔個位子的同時,能空個位子出來,這根本是別人不可比擬的優勢,他想主動換位的話,什麼人都攔不在他前面——想做碧空省委書記的,不會認為天南的省委書記就差很多。

“就是嘛,著急進京做什麼?”高雲風笑著介面,“你現在才是副處,熬到正處以後,再往北京跳也不難,這麼往上一走,副廳的帽子是有了,多合適啊。”

“北京的官場……暮氣比較重,”難得地,許純良也有心思點評一下,而且還頗不以為然地搖一搖頭,“而且那兒的官太多了,太忠,我覺得你不合適在那邊……起碼現在的你不合適。”

你們再說,我可就糾結死了,陳太忠笑著搖頭,“誰說我要去了?別人走了我都不會走,我不喜歡北京,太髒。”

他自以為,自己這就是比較合適地暗示了,但是在座的三人雖然聽話的水平都不算低,卻是沒人聽出來“別人走了”是什麼意思,當然這也正常,幾個關係不錯的年輕人坐在一起說話,誰還會閒的無聊去摳字眼?那不是朋友之道。

吃喝了差不多一個小時之後,那帕裡尋個空子,低聲問陳太忠一句,“太忠,蒙書記前兩天也進京了,你知道吧?”

“知道,還見他了,”陳太忠笑著點點頭,“我回來得這麼快,還是他攆我的,說年輕人沒事最好少在北京晃,靜下心來腳踏實地地工作才是正經。”

他這話原本是為了掩飾兩人在北京交談的內容,隨口瞎謅的,誰想那處長聽得就是臉一紅,自動對號入座了,“太忠你放心,也就是你跟前,我才這麼說話。”

這傢伙的心思真的重啊,陳太忠驚訝地看他一眼,笑著搖頭,“不關你的事兒,蒙老闆是訓我呢。”

“這個我當然知道,”那帕裡笑著點點頭,我又不往北京跑,那肯定不是說我嘛,不過蒙老大在京城熟人無數,都要抽出空來見你,你倆這關係也太鐵了一點吧,“反正我的事兒,就全拜託你了……是兄弟的,就乾了這杯!”

他倆在這裡嘀嘀咕咕,高雲風和許純良全看在了眼裡,不過高公子知道那處跟陳太忠有一些小秘密,自然不會無聊得去打斷談話——兩人現在都是他要交好的物件。

許公子倒是不知道這倆人在嘀咕什麼,不過他本就是恬淡的性子,好奇心也不強,別人大聲說他就聽著,別人小聲說他就不聽,是的,他生活得比較簡單。

乾了這一杯之後,看著那帕裡眼中淡淡的希冀之色,陳太忠的心情越發地糾結了,那處長在驚聞蒙書記要調走的時候,會是怎樣的一種心情呢?

按道理說,這件事是絕對不能聲張的,現在的天南,怕是沒有一個人知道蒙藝已經萌生了退意——是的,蒙書記的夫人尚彩霞知道不知道,那都很難說。

可是看著那帕裡的神態,陳太忠心中又隱隱地生出了些許的不忍,我要是不告訴他的話,真的很不夠朋友啊。

是的,僅僅是因為不夠朋友,陳太忠明白,那處長的心思很重,陰起人來也算好手,好到他都有點忌憚的地步,但是說穿了,有作弊器在手,他不怕別人陰。

他想的是,等蒙藝走了之後,那處長什麼時候知道,自己早就得了訊息卻沒通知他,會不會很傷心,覺得自己不夠朋友呢?雖然,那處也肯定能理解他的苦衷。

陳太忠現在居然會考慮到這個,從本質上講,他並不合適混跡官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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