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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道我真的天生就是惹禍的命?”陳太忠苦著臉向荊紫菱大倒苦水,“這些人純粹狗眼看人低嘛,什麼玩意兒?”

“是你長得不像領導,太年輕了,”天才美少女笑得前仰後合的,“你看人家那處一出馬,同樣地一擺工作證,不比你好用得多?”

陳太忠上午接了邱朝暉的電話,知道因為距正月十五就四天了,科委那邊例會上會補充透過,眼下最要緊的是調貨和燃放人員回去,要不然就不趕趟兒了。

領了這個任務,陳主任也沒覺得有多難辦,眼下是買方市場,時間緊一點也不信買不到東西,不過他對焰火市場一點都不摸頭緒,少不得拽了荊紫菱來。

誰想,他還真買不到焰火,素波每年燃放焰火的就那麼幾個企業,近年雖然燃放焰火的企業有擴大的趨勢,但還真沒有像後幾年一樣形成巨大的市場。

眼下馬上就十五了,該訂貨的早就訂貨了,再說那玩意兒也不好儲存,他又要買五十萬,大幾百顆的焰火,誰也沒能力吃下這麼一單。

跑了幾家之後,有那商家建議他去警察局問一問,那裡或者有罰沒的焰火,不過陳太忠打個電話給趙明博,趙明博就是苦笑,“別說我這兒,就是市局也沒那東西,要有早被人拿走了,剩下的最多就是假冒偽劣的,你敢用?”

陳太忠當然不敢用,筒子樓還黑黢黢地在科委本部豎著呢,於是再次打問,知道紅星廠的民品車間能生產這東西,少不得登門拜訪。

這下就算找對路子了,紅星廠有這東西,存貨也不少,不過人家有硬性規定,一手拿錢一手交貨,價錢還不能商量。

最近這半年,陳某人買公物從來不掏自己的口袋,這不是給得起給不起的問題,而是說有這麼個財務制度在裡面,要不然到時候很容易說不清楚——錢上的事情搞不明白,在官場是最為忌憚的。

他拿出工作證來,沒用,科委發傳真過來,沒用!到最後迫不得已,他把附近南上莊的白村長喊過來,請他幫忙交涉一下,誰想人家還是不買賬,陳主任氣得差一點掀了桌子,“也就是軍工企業,要不然你們得餓死。”

到最後還是那帕裡接了電話趕過來,一亮省委的工作證,確實好使,這邊也答應了,“可以先發貨,我們的人跟車,貨到付款,要不然不卸車。”

是以,陳太忠才有了以上的抱怨,白村長在一邊聽了不答,反倒是側頭看一看那帕裡,“那處,真沒想到您這牌子這麼好使,要不,您幫我們說一說上次的事兒?”

那帕裡也是見過白澤的,知道南上莊是想侵吞紅星廠的閒置土地,笑著搖頭不肯答應,“何必呢?你們另一頭不是離素紡不遠嗎?素紡那邊可以考慮一下。”

“那一灘渾水誰敢趟?”白村長苦笑著搖一搖頭,南上莊在自己的地盤上也算天不怕地不怕,不過那叫關起門來稱王,素波紡織廠涉及的方方面面勢力太多了,他哪裡有那個膽子去那兒搞房地產?

“這一趟渾水可也不好趟,”那帕裡搖頭不肯答應,心說我都要走的人了,你找我才叫真的有眼無珠——陳太忠可不是在那裡站著呢?

“但是這要開春了,他們都不讓我們種地,”白村長心裡也挺彆扭的,他還真沒想到,這房地產搞不成,反倒是村民連地都種不成了,壓力有點大啊,“那處您就幫著說一說吧?”

“那地本來就是人家紅星廠的嘛,”那帕裡嘆一口氣,實在有點拿此人沒脾氣,轉頭看看陳太忠,“要不你問一問陳主任。”

陳太忠笑一聲搖搖頭,他可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也不怕白澤記恨,“老白,知足吧,已經白讓你們種很多年了。”

等裝車完畢上路,天就快黑了,陳太忠沒有跟車,晚上他還答應了王啟斌,跟戴復一起坐一坐,地點卻還是在金荷花。

戴主席今年五十一歲,做為一個副廳起碼還能幹一屆副市長,遺憾的是靠山走了,而蔣書記的人受到其他勢力的排擠,居然這個年紀就到總工會養老來了。

那帕裡是幫王啟斌出頭交涉的人,自然也在赴會的人的行列,不過陳太忠又多喊了一個人,祖寶玉祖市長——反正大家都仆街,誰也不要笑話誰,正經是多認識兩個朋友總是要好一點。

戴復早就在包間等著了,他長得文質彬彬的,氣質非常不錯,陳太忠見過的廳級以上的領導裡,能跟他比風度的,也就是許紹輝了,一見到三人進來,戴主席就笑嘻嘻地站起身迎上來,“呵呵,祖市長這麼早就來了,還以為您要晚到一會兒呢。”

不愧是幹過市委副秘書長的主兒,這話說得連祖市長都挑不出什麼毛病,於是點頭笑一笑,“我是跟著小陳混飯來的,算惡客了,呵呵。”

戴復衝陳太忠點一點頭,卻是先跟那帕裡握手,也是一番客套,最後才到陳太忠,可見此人做事,非常講求身份和次序。

事實上,對戴主席來說,三個人都是可交之人,祖市長字不用說,那帕裡雖然是個正處卻也在省委掌握著些權力,至於陳太忠——那還用說嗎?

不過一頓飯下來,跟戴復最談得來的,居然是祖寶玉,這也就是人和人之間的緣分了,祖市長對語言的藝術過於苛求,而戴主席偏偏在這方面做得極佳,兩人又有結交之心,相談甚歡那就是必然的了。

說著說著,王啟斌居然提起了高勝利,“太忠,高廳這次副省,是沒問題了吧?回頭得張羅跟他們慶祝一下吧?”

“明兒上午就見分曉了,”戴復笑著點點頭,旋即又搖一搖頭,“不過跟高省長坐一坐的事情,估計得放一放了,祖市長您的意思呢?”

幾個人雖然沒怎麼見過面,但是對陳太忠瞭解得都算挺深,知道高勝利父子跟小陳關係都不錯,也就不見外了——倒是陳太忠有點受不了別人硬貼上來這種的示好方式。

“這得看太忠的意思了,”祖寶玉笑眯眯地回答,還不忘瞥陳太忠一眼,戴主席提出要求,祖市長就坡下驢,兩人雖然初次搭檔,配合得倒是相當的默契。

“下次吧,下次我來的時候,”陳太忠被擠兌成這樣,也只能硬著頭皮應承下來了,心裡有點接受不了這兩位副廳級領導的黏纏,不過同時又有一點壓抑不住的沾沾自喜,“到時候再看看高廳長什麼時候方便。”

反正老高在省裡目前也沒什麼勢力,可以想像在相當一段時間內,也會是比較低調,跟這二位倒是有異曲同工之妙,應該不會拒絕吧?

這幾位都是老狐狸了,初次見面雙方感覺不錯,然後就此打住,別說眼下是敏感時候,就算平時,也要微微地留一點空間,慢慢地接觸,時間才是考驗人的心性和品質的磨刀石。

所以酒席散後,大家各自回家,連那帕裡都告辭而去,臨別之前悄聲在陳太忠耳邊嘀咕一句,“要是高勝利這次落選,不知道他倆還會不會想見人家?”

“你這傢伙太壞了,”陳太忠笑著搖一搖頭,心說那處長終是衙內出身,雖然善於隱忍算計起人來也心性深沉,不過骨子裡卻還是有一點尚未完全磨滅的跳脫。

那處長的玩笑話當然當不得真,第二天高勝利就如願當選了,這雖然不是意外,卻是實打實的新聞,於是陳太忠也很快得到了訊息。

他正琢磨著該怎麼敲詐高雲風一頓呢,誰想另一個電話搞得他有點哭笑不得,卻是紅星廠廠辦主任打來的,“我說陳主任,你太過分了吧?我們是相信你才把貨先送過去的,你怎麼給我們來這麼一手呢?”

“來哪一手啊?”陳太忠有點迷糊,“我還在素波呢,你說的意思我完全不明白。”

敢情,紅星廠昨天出的車,雖然因為裝了危險品走得比較慢,但是凌晨也趕到了,今天一大早將貨拉到科委要錢。

不成想邱朝暉不答應一手錢一手貨,說是必須籤個合同,紅星廠的人聽了也覺得這要求挺正常,但是——誰會把公章隨身帶著呢?

於是,這問題就來了,邱主任要求對方將蓋了章的合同發過來,這才能給錢,然而紅星的人不答應——“你們不給錢是吧?不給我們拉走了,都是公家單位,我們缺那份兒特快專遞的錢嗎?”

邱朝暉當然不能讓他們走了,昨天得到訊息貨出來了,他連忙給電視臺打電話,昨天晚上就上短訊了,說鳳凰科委今年元宵節要放焰火,今天的《鳳凰日報》也登了,這要讓你們拉走那怎麼得了?

可是那邊死活是不聽勸,就要見錢,邱主任一琢磨,打著準備錢的藉口,悄悄地聯絡一下交通局的副局長於滿江,然後徵稽局直接派了徵稽人員過來,藉口檢查證件,把三輛貨車扣下了。

似此情況,人家紅星廠怎麼能不大為光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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