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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了這一杯,大家就都散去了,只剩下陰京華留下陪著,接下來也沒什麼話可說,直到九點半黃漢祥要站起身走人了,陳太忠才出聲發問,“黃二伯,這杜健這邊……是不是有意為難人家?”

“為難就為難唄,有什麼大不了的,”黃漢祥還是那副滿不在乎的樣子,“這又不是咱上杆子求法國人,他們多拿點誠意出來嘛……這不是好事兒?”

“太狠的話,是不是容易談崩?”陳太忠當然知道是好事,但是萬事不能太過,談崩的話,別說對科齊薩會影響很大,對老黃你也不好啊。

“談崩?”黃漢祥聽得愣一愣,側頭看著他就笑起來了,“我聽說鳳凰市流行這麼一句話,叫做‘宰相肚量陳太忠’,你這是……不想放過小杜的侄兒吧?”

“這都是誰瞎編排的?”陳太忠聽得老臉一紅,他當然知道這話,可是卻萬萬沒想到,這話居然能傳到黃家人耳朵裡去,“黃二伯,這是別人……好吧,我就是不想放過他。”

“哈哈,那可是你的事兒了,”黃漢祥哈哈大笑著站起身,“我頭一次發現,你也會臉紅,真是難得了……對了,搞輕一點,早就有人看杜健不順眼了,不過他家也是受過治的,所以吧,幾個廠子,拿去也就拿去了,不搞得太不成體統就行。”

幾個廠子,拿去也就拿去了?將人送出去之後,陳太忠細細地品味一下這話,心裡竟然是生出了點涼意,這就是老黃的大局感嗎?

估計不是吧,陳太忠可不想把黃二伯想得太糟糕,一定是別人護著杜健,老黃這人做事又講究,也就找個理由無視了。

陳某人是習慣迴護自己人的,都說胳膊肘向裡拐的嘛,想明白這個,他就撇開了這份兒糾結,其實也是哈,幾個廠子,又不是我家的,上面的人都預設了,我吃多了撐的去管?

關鍵是,哥們兒看杜大衛不順眼!陳太忠很堅決地認為自己不是在做好事,是的,這只是個人恩怨,你小子做事不講究,我不想幫你,然後你就跑回來背地裡偷偷地說我小話?

而且,老黃也默許他動手搞事了,如此一來,他是再沒什麼忌憚的了,於是就開始琢磨,該怎麼樣收拾一下這傢伙。

不過遺憾的是,當初他根本沒把此人放在心上,只覺得就是隨便一個路人甲而已,自然也就不會丟個神識過去——雖然丟神識幾乎不用仙力,但是沒必要不是?

琢磨一下,他就給陰京華打個電話,想知道這杜大衛在哪兒住什麼的,誰想電話響了半天,陰總死活不接,當他第三次要按“發射”鍵的時候,才反應過來:老黃不想管此事,那麼,陰總也就很乖巧地袖手旁觀了。

“這個陰京華,”陳太忠悻悻地撇撇嘴,心說這傢伙太會見風使舵了,不過,想一想正是此人通知的自己,哥們兒這麼抱怨,似乎也不是很厚道。

“難道逼著我去通地集團找杜健?”他正琢磨呢,馬小雅推門進來了,她剛才是躲出去了,現在黃漢祥走了,她自然就偷偷地溜回來了,聽他嘴裡嘟囔,就要問一問怎麼回事。

“這簡單啊,”聽他說完,馬主播微微一笑,“只是陰總不幫你嘛,南宮剛才還說你做事地道呢……再說了,你在北京不是還有那麼多朋友嗎?”

“有道理,”陳太忠笑著點點頭,不過下一刻,他隱隱覺得什麼地方有點不對,只是,看到馬小雅笑吟吟地看著自己,心裡一動,伸手輕輕地抬起她的下巴,淫笑著發話了,“妞兒,給哥笑一個……要剛才對黃二伯的那種笑……”

第二天,陳太忠又連著打電話,將訊息散佈了出去,中午時分,韋明河請他吃飯,陪客有徐衛東,合著這二位就認識杜大衛。

這北京城說大就大,說小還真小,他倆不但認識杜大衛,小時候還打過架呢,用徐衛東的話說,“杜紅軍其實就是一渣,跟著別人沒羞沒臊地混,早就想抽丫挺的了。”

“扯吧,我怎麼記得是你被打了?”韋明河聽得就笑,不成想徐總瞪他一眼,“我說明河,當初還不是我要給你出氣,結果被101那幫傢伙圍攻的嗎?”

“怎麼搞他一下比較好?”陳太忠沉吟了起來,“居然敢在背後陰我,他在北京有什麼買賣沒有?”

“好像……四五年前有個公司,在德勝門那塊兒,”徐衛東摩拳擦掌地哼哼,“我找人幫你打聽一下,到時候你搞他的時候,千萬記得叫上我。”

“算我一個,”韋明河也哼一聲,他年紀比徐衛東小好多,當初他只有被人欺負的份兒,很多事情都記不清楚了,但是架不住徐衛東大了,對一些人和事還是很有印象。

你倆行嗎?陳太忠有點懷疑,徐總說話辦事間,倒是有幾分江湖氣,一看也是小時候不學好的那種,不過韋明河個頭身板雖然不錯,“可是我記得咱倆第一次見面,你是被人追著打啊。”

“那不是酒喝多了嗎?手軟,”韋明河笑嘻嘻地回答他,一點不以為意,“而且人家人多啊,還淨是外國人。”

“反正你跑得不慢,”陳太忠聽得就笑,他又想起來自己幫韋主任賭博的事兒了,“不管外國人追你,還是警察追你,跑得都不慢。”

“這事兒吧,你要是想打他一頓出氣,還就得是我倆上,”徐衛東也聽說過陳太忠的身手,倒是對這一架很有信心,“別人說起來,哦,小時候的恩怨,正好趕上他嘴碎說我朋友壞話,欠揍,打他一頓也就打了……要是別的緣故,你弄他還不好弄。”

“哎呀,黃二伯也跟我說過這話,說是誰虧欠他家了?”陳太忠聽得有點疑惑,少不得就要問個究竟。

其實說來很簡單,杜健兄弟娶的是姐妹倆,他倆的老丈人在那場浩劫結束後不久,是相當紅火的,後來因為兩個凡是的問題,受了牽連,不過人家說退就退下得利索,又由於在之前保護過不少老人,大家也念他的好。

可是有這麼一層背景,杜健想再往上走,那也是做夢了,總算是他哥有個把念舊的同學,能走到眼下這一步,現在就專心混企業了。

也就是說,杜大衛的姥爺曾經是很叱吒風雲的,雖然人已經亡故了,杜家也被邊緣化了,可是老人們又沒死完呢,所以對杜家的那點小打小鬧,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

“打他一頓?”陳太忠覺得不太合適,哥們兒是幹部,要用陰人的手段才好,“明河,咱倆可都是處級幹部,光天化日的打人……合適嗎?”

“有什麼不合適的?”韋明河哼一聲,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處級幹部就不是人了?說實話,你不打他這口氣是出不了的,人家的基業就不在內地,就算在,你最多小刁難一下,刁難得狠了,自然有人找你說話了。”

“男人嘛,這輩子誰還不打兩架?”徐衛東喝了點酒,也跟著在一邊攛掇,“太忠,我聽說你以前不這樣的啊。”

“打就打唄,誰怕誰?”陳太忠哼一聲,他總算明白過來自己碰的是個什麼樣的人物了,怪不得昨天黃二伯和老陰是那種態度呢。

他甚至想起了素波的管志軍,那廝也是個破落戶,一般人真的是拿這種人沒辦法的,這杜大衛其實也是一破落戶,不同的是,這傢伙還有叔叔手上有點小權——天下間,很多道理都是相通的,不過是層次有點差別而已。

“就咱三個,不能叫人,”韋明河強調一下,“這是個人恩怨,警察都沒法管,叫人的話……性質就不一樣了。”

說定此事之後,這二位挺興奮的,尤其是徐衛東,不斷地打電話催朋友調查杜大衛,摩拳擦掌地表示,見了那廝要如何如何。

等三人酒足飯飽了,訊息也傳來了,說是杜紅軍在某處有個小辦事處,人家的產業全去了香港了——連名字都改成杜大衛了。

不過,這一陣杜大衛是在北京,昨天還有人見過他呢,於是三個人在茶座裡小坐一陣,看著三點估計對方上班了,驅車趕往辦事處。

徐衛東打頭,韋明河跟後,三個人橫衝直撞地走進了辦事處,“杜紅軍呢?叫他出來,就說老相好找他來了。”

接待小姐一見這架勢,戰戰兢兢地表示,“杜總走了,去香港了……您三位誰是陳太忠?”

“呀哈,”陳太忠站在最後,聽得就是一愣,這混蛋居然知道我要來找他?“我就是,他留下什麼話沒有?”

“杜總說……”接待小姐小心地看他一眼,低聲回答,“他說……您有本事就去……去香港找他,別為難我們這些打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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