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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那大隊長在家睡覺,睡到半夜猛地被屋子裡的怪味兒驚醒,禁不住抽一抽鼻子,“這……這是什麼味兒啊?”

他的愛人也被他驚醒了,聞到屋裡的氣味,不禁大驚失色,“壞了,液化氣跑氣了,老頭子快去關了閥門……”

她的話沒說完呢,“嗵”地一聲,廚房傳來一聲巨響,家裡發生爆炸了,總算還好,爆炸的威力不是很大,也就是廚房玻璃被炸沒了,連帶著又掉了幾塊兒窗臺的磚頭下去。

火嗶嗶剝剝地燒了起來,眨眼間廚房就火光沖天了,要知道,一般人家裡,食用油什麼的,都擱在廚房的。

這邊忙著救火呢,鄰居們也都被驚醒了,知道別人家走水了,趕緊往門外跑,跑到樓底下之後,衝他家指指點點的。

有人無意中低頭,發現腳底下有點怪異,說不得仔細一看,“我靠,誰家的錢啊,這麼多?”

這大隊長住的是老婆單位的房子,要說他平日裡也沒做了什麼好事,這種心性的主兒,能跟鄰居處得開心才怪——就說年初的時候,素波難得地下一場雪,幾個孩子打雪仗,不小心碰了他的車劃了一道,鄰里鄰居的,家長都被訛了一千塊錢出來。

看到滿地的錢,別人也不敢動,人家那是刑警大隊長呢,這錢會是別人家的嗎?不可能啊,只能他家的,大家都琢磨著,這估計是把錢藏到廚房了,結果一爆炸,咣地撒到樓下了。

不多時,119的趕到了,於是這訊息立馬就傳開了,一場火災,炸出來差不多二十萬的現金,你說你家這麼多錢是哪兒來的呢?

陳太忠原本是打算自費出這口氣的,他的須彌戒里人民幣不多,幾百萬也有的,花上十萬搞掉個大隊長,那也值了。

不成想他進家之後,四處掃一眼,就發現衣櫃頂上一個鞋盒子裡,滿滿當當全是錢,他將鞋盒子拿到廚房視窗防護欄伸出的那一截上面,還非常“好心地”將其中幾扎捆錢的封條扯掉,接著就是人為縱火了。

是的,放火不是目的,把家裡的錢顯擺出來,才是陳太忠要做的,眼見現場鬧得沸沸揚揚的,他笑著轉身,一個萬里閒庭就奔回軍分割槽招待所了。

第二天一上班,那副大隊長就被組織上叫去談心了,不多時,湘香就知道了這個訊息,主動打電話給劉曉莉,“曉莉姐,那個人出事兒了……”

昨天陳太忠說要砸掉此人的飯碗,今天就出了這樣的事情,兩個人實在不能不往此人身上考慮,不過此事有點過於靈異,所以大家就直奔主題聊了起來。

這次可就不是私人恩怨了,而是涉及到了警察形象的問題,等劉曉莉趕到警察局的時候,不止是她來了,還有兩家媒體在那裡等著呢。

警方的回答依舊是正在調查中,無可奉告,可是劉記者就開始白活了,說是這個大隊長素來品行不端,我最近採訪的一件事情,恰恰就跟他有關……

聽她在那兒白活,負責接待的警察急得抓耳撓腮,卻偏偏又不敢出聲制止,只能將她們攆到大廳了事——那倒了黴的大隊長敢找《天南商報》老闆的麻煩,都不敢找劉記者,別人自然更不會多事。

那倆記者卻是對她的訊息歡迎之至,自古同行是冤家,有人願意分享資訊自然不錯,不成想兩人越聽越心驚,心說要按社會影響來講的話,劉姐說的這件事,似乎更具有新聞的轟動性啊。

講到最後,劉曉莉甚至從包裡拿出了修改過的稿子,隨便晃一下就裝了回去——她還沒有大公無私到讓大家細看的程度,“看,稿子我都寫了的,不過我們老闆沒擔當,不讓現在發,說是得過一陣。”

都是搞媒體的,誰也知道是怎麼回事,劉曉莉算是民辦報紙裡一等一強勢的記者了,她坦承老闆怕事,反倒是證明了她的話的可靠性。

她的話音剛落,身後傳來一個聲音,“劉曉莉,我們來晚了,你能不能把你的話再說一遍?”

大家轉頭一看,身後又多了幾撥人,發問的是素波電視臺《今日素波》的欄目主播梁靚,田甜調到省臺之後,梁靚接手了這個欄目——至於說湘香,那時她剛解決了編制,還在四下尋找上鏡的機會呢。

按說,梁主播是不會出現在現場的,現場有現場的採訪人,當然,特殊情況下是可以例外的,而眼下她的出現,多少還是讓人感到意外。

可是劉曉莉知道湘香的出處,她這次的風頭也出得差不多了,就再沒有複述,只是微微地一笑,“話我都跟他倆說了,這兒看來不怎麼歡迎我,正好我還約了點別的事兒,梁靚你問她倆就知道了。”

陳太忠只是想製造輿論出來,劉記者非常清楚這一點,稿子是不是由她發的並不重要,眼下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再留在現場,不能說毫無疑義,也可以說意義不是很大了。

當然,大家都是搞新聞的,自然知道,眼下眾人不過是在收集素材,能不能發該怎麼發,那都是要由上級來決定的——但是毫無疑問的是,既然這麼多同行在關注了,萬一被別人搶先發了,這個意義重大的報道,就要跟自己擦身而過了。

不過跟劉曉莉昨天遇到的問題一樣,下面的願望再強烈,上面還是要考慮服從大局,於是,各家媒體的負責人就紛紛地打電話給主管部門請示。

主動請示這種事,在媒體中並不是特別常見,事事請示的話,有些擦邊球就沒法打了,上面也不好裝聾作啞了,不利於媒體發展——反正真正的敏感事件,樣稿要送審的。

然而,是個人就知道現在是什麼樣的敏感時期,劉曉莉算相當不含糊的主兒了,不是也卡住不讓發了嗎?所以大家都覺得穩妥一點的好。

於是,在不久之後,田立平也得了訊息,一時間大為光火,我說你們有沒有點腦子,這個東西現在能發嗎?

今天早上,他已經從某些渠道,得知寶蘭分局刑警隊某副大隊長家裡失火,下了一場鈔票雨,不過,那是寶蘭分局或者寶蘭區政法委頭疼的事情,了不得再加上市局局長孫正平,反正是跟他一點關係沒有。

當然,他可以藉此事發難,再趁此整頓一下班子都是可以的,不過,孫局長對他尊敬有加,兩人雖然不是一個派系的,但是他是老書記,孫正平是新局長,警察局那邊他如臂使指用得很方便,這種關係能維繫下去也不錯,光會打擊異己不會和光同塵,那是做不好領導的。

可是再加上另一個區的法院系統,這事情的發展,他就無法坐視了,兩件事一重疊,目標就直指他田某人了——這素波市的公檢法司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再細細地一瞭解,田書記也鬱悶了,合著這件事又是劉曉莉弄出來的,我說……怎麼陳太忠一回來,你就跳騰得這麼厲害呢?

老田知道陳某人回來,還是從女兒最近的行蹤上得知的,老妻小心提醒過他,說是有一天半夜給女兒住的地方打電話,那邊沒人接……

田書記知道,自家的女兒跟陳太忠有點不清不楚,姓陳那小子啥不敢幹?都敢直接帶了女孩子給自己介紹——還被女兒撞個正著。

不過他也知道,自己的女兒身體有什麼問題,心說反正甜兒是過敏體質,弄不出來人命官司……算了,誰還沒年輕過呢?過一陣收收心也就完了。

想到甜兒,田立平就反應過來了,她以前就是素波臺的嘛,看看她能不能跟湘香做個思想工作,把這事兒壓下去就算了,好端端地折騰什麼呢?

田甜最近跟陳太忠廝混在一起,當然知道這其中的因果,於是只能苦笑了,“這件事,本來就是湘香找到了陳太忠,劉曉莉不過是被他攛掇出來的。”

“這傢伙難道不能跟我說一聲嗎?”田立平一聽,越發地惱怒了,你小子要是不認識我,或者說跟我說不上話也算,你讓我辦什麼事兒我沒辦了?結果你現在給我鬧這麼一出來,這是有心要我的好看嗎?

“他說不好意思總麻煩你,”田甜說的可是陳太忠的原話,而且她也支援這話,我總給老爹找事,並不是一個好習慣。

“是啊,小事兒不好意思麻煩我,現在麻煩大了不是?”田書記氣得狠狠地一拍桌子,“你跟他說,這個蓋子要捂……這件事情我會給他一個交待的。”

這個電話才放下,又有電話進來了,卻是祖寶玉市長打來的,祖市長分管科教文衛,跟廣電口兒沾邊,也接到了類似的訊息,“田書記,聽說你那兒最近……有點事情?”

“你們就都不要讓我消停吧,”田立平氣得都快罵娘了,他知道祖寶玉跟陳太忠的關係,說話自然不見外,“又是陳太忠弄出來的,寶玉市長,你可千萬得給我卡住了啊,弄出來事,也不是我一個人的麻煩……那傢伙的折騰勁兒,不用我跟你細講吧?”

“可是,你得給他一個說法吧?”沒錯,祖寶玉這個電話打過來,也是想捂蓋子……

陳太忠聽到田甜傳來的話,愣了半天之後,笑了,合著我不想求田立平,就輪到他反過來求我了,可當時我要是求他的話,那就是我領人家的人情了。

可見這官場中的主客易位強弱轉換,也不存在個定數,大致還是要看誰能撐到最後,誰的手段更多一點吧?

當然,這個轉換最關鍵的所在,還是他所主張的事情佔理了,於是他笑一笑,“好了我知道了,讓你老爹儘快處理吧,我幫著做一做工作,關鍵是要把這口氣出了,嘖,你看看他手底下都是些什麼人吧,害得我又得領人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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