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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太忠說得語焉不詳的,可偏偏地荀德健就聽懂了,說不得嘿嘿一笑,“這樣啊,那也簡單,再找一筆風投入股,按比例分紅,不追求控股……監督機制上也可以做文章。”

或者是因為自己想到了陳主任想不到的辦法,他越說越興奮,到最後居然手舞足蹈了起來,“哈哈,到時候阿爾卡特想買回他們的股份,那就得捏著鼻子認宰割了,對了,我說……這個企業能做好吧?”

“再找一筆風投?”陳太忠和袁珏對視一眼,心說這倒是個辦法,兩人都是政府官員,非常清楚這件事尷尬之處在哪裡——章堯東的堅持,以及科委可以表示不滿,卻又不得不聽從市裡的指揮。

若是再找一筆風投,事情就易辦多了,科委籤的這個協議再不會有喪權辱國的嫌疑——確切點說是沒那麼扎眼了,而阿爾卡特也得到了控股權,真實的分紅卻又是按出資比例來的。

換句話說,這麼做更像是阿爾卡特對這個專案沒信心,所以自己找的風投,跟鳳凰科委基本上沒什麼關係。

“控股和分成比例可以分開談嗎?”袁珏先問了一句,確認這一點是可以變通的,隨即才長嘆一聲,“唉,風投裡面還有風投,這年頭想做點事情……還真難。”

“明明是簡單事情,非要複雜化,”陳太忠也撇一撇嘴,問題解決了,而他還是高興不起來,“要是省略了這些中間環節,把這些心思用在別的上面……能做多少事啊。”

“這算什麼?”荀大嘴巴不以為然地搖搖頭,他能提出這種變通方式,自是聽說過不少類似的事情,“真正的資本運作,比這複雜十倍都正常。”

“你給我住嘴!”陳太忠瞪他一眼,心說資本的實質是趨利的,所以不怕折騰,哥們兒我是想做實事的,哪有那些心思陪你們折騰?

“嗯,”荀德健悻悻地閉嘴了,不過沒用多少時間,他就又開口了,“這風投也不多,就那麼幾百萬美元,要不要我幫你們引見兩家?”

“你停一停行不行?”這次是袁珏忍不住了,他實在有點頭疼這小子,要說這傢伙人真的不壞,關鍵時刻也能出點力,就是這張嘴太輕浮了……

做出引入新的風投這個決定之後,陳太忠在夜裡十二點撥通了許純良的電話,許主任正在開車前往單位的路上,聽到他的建議,沉吟了起來。

好半天之後,他才笑著回答,“好吧,我支援你這麼搞,對了,這個投資方你找到沒有?”

“幾百萬美元,哪裡找不到?”陳太忠笑著答他,“要不過兩天,等曼內斯曼的股票脫手了,你把你自己的錢拿回去投資?”

“你以為我有病啊?把自己的錢投進自己單位?”許純良下意識地回他一句,別人當了一把手都是往兜裡裝錢,誰見過給單位貼錢的?

不過下一刻,他發現自己的理論,並不適用於眼下的情況,這個廠子搞得好的話,到時候不說別的,只說轉讓股票,也夠他賺一大筆的——就算賣給阿爾卡特的股價定不下來,賣給科委的部分,還不就是他一句話?

然而,這麼搞的話,吃相就有點難看了,萬一被人窺破其中因果,那太容易惹人恥笑了——許家人也會監守自盜啊?

是的,許純良並不特別害怕別人查出問題,經濟上的事情就是這樣,不被人抓了現行就不是多大的問題,但是他不得不替老爹想一想。

“你要不投的話,我可投錢進去了,”合著陳太忠這麼問,也是有所圖的,“等協議簽下來,你看我怎麼玩阿爾卡特,哼~”

“喂,不帶這麼搞的啊,”許純良一聽急了,他不插手自然也就不希望太忠插手——外面隨便攔個人問一句,誰還不知道許主任和陳主任是兩位一體的?

“你自己投資自己單位,容易說不清楚,也容易讓我被動……再說,這廠子前景到底怎麼樣,真的不好說,我總覺得章堯東有點走火入魔了。”

“我有的是白手套,誰查得清楚?”陳太忠傲然一哼,他才不怕人查得到,惹得急了,直接叫安東尼這黑手黨去鳳凰投資了,“這廠子的前景好不好我都認了……再說了,有你看著,能差到哪兒去?”

哈,這話我喜歡聽,許純良聽得微微一笑,他現在是真有點嫉妒陳太忠在科委的影響力了,說來也怪,章堯東沒這麼挑唆的時候,雖然下面人也偶爾私下比較兩個主任,但是許純良根本不在意,偏偏是章書記暗示出這話,他就受不了。

說穿了,這就是對權力的一種尊重,小許同學心裡這個疙瘩,就算陳太忠幫他個人賺再多錢都化解不了,可是這麼一句話,就偏偏地管用。

“咱倆都別進,你再找一家好了,”這就是許主任最後的答覆,“咱們都年輕呢,為這點小事不值得,別因為資金背景的問題,讓別人懷疑咱倆故意刁難外國投資者。”

要不說這話就是在人說呢?陳太忠聽了他這麼說,也只有悻悻地掛了電話,卻是再也不能考慮拿自己的錢做風投了。

沒錯,他是為了科委的利益,為了鳳凰市政府的形象,才堅決反對這麼籤協議的,然而他要將自己的錢扔進去,讓別人以為他別有所圖,以至於從中作梗,那就又是堅持原則堅持到淚流滿面了。

然而,不能狠狠地陰一下阿爾卡特中國公司,他實在有點不甘心——你在別的地方這麼搞我不管,也沒權力管,但是你好歹是我引到鳳凰去的,要不是有這麼一手風投摻水的對策,別人戳的是我陳某人的脊樑!

許純良很快就把想再引入風險投資的意思反饋到了章堯東那裡,章書記聽了之後,略略沉吟一下就拍板了,“行,就這麼搞吧,也難為你了。”

他也清楚,自己堅持的這個東西,讓下面人很難做,但是他堅持有他的道理,所以,對下面的牴觸情緒他也能理解,而小許來這麼一手是無可奈何的變通之術,倒也算是皆大歡喜。

至於許純良說的什麼“我問太忠了,他說能這樣操作”,章堯東是半點不信,這種變通的法子,怕是隻能出自遠在法國那廝的授意。

“簡簡單單的事情,非要搞得這麼複雜”——難得地,章書記也發出了這樣的感慨,想做點實事兒怎麼就這麼難呢?

他首肯了,許純良就可以跟阿爾卡特中國公司的人如此談了,然而聽到這個建議,法國人又不幹了——你們科委明明有錢,為什麼要引入風險投資,這是出於什麼樣的目的?

你要是懷疑我們別有目的,你可以自己出面引入風險投資嘛,要不你加大自己的投資力度,這樣更乾脆,許主任如此駁斥。

阿爾卡特不肯答應,說是你們這麼搞沒道理,我們是有意扶持你們的,然而你們這麼做,實在看不出你們的誠意在哪裡。

“去他媽的,他們的誠意呢?”陳太忠接到這個訊息,真的是忍無可忍,“純良,這個談判暫停吧,他們愛怎麼就怎麼,我這兒已經聯絡上了一家得到諾基亞授權的公司,有全套的技術,用諾基亞的機芯就完了,咱沒本事生產高階的手機,先生產低端的。”

這個廠家,卻不是凱瑟琳幫著找的,而是安東尼從歐洲矽谷發掘出來的,他在格勒諾布林市閒著沒事做,四下了解一下,找出這麼一家公司來。

這公司的要求最是簡單,就是技術入股,投資的話那是想都不要想,但是可以提供後續產品的開發服務,入股的要求也不高,佔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同時,安東尼也說了,這家公司有些技術的產權是被限制的,區域性的那種,在歐洲和美國發展會引起糾紛,但是在亞太區沒問題——這才是雙方能坐下來交談的前提。

這就太簡單了,陳太忠不但發出了邀請,還以鳳凰市政府的名義,答應為對方報銷往來的機票,而那邊在走之前,本來想見陳主任一面的,然而很遺憾,陳某人不在駐歐辦,他去了德國。

曼內斯曼的股票已經衝到了一百六十九歐元,凱瑟琳早跟沃達豐的人有了初步的接觸,對方最早開出的價碼是每股一百七十一,現在顯然不合適了。

陳太忠本來不想摻乎此事,但是凱瑟琳問他,能不能想辦法探聽一下沃達豐的底線——她現在對他的能力已經有點迷信了,陳某人猶豫一下,終是點頭答應了。

這些股票不但涉及到她的全部身家,也有韋明河和邵國立的錢,更有答應送給黃漢祥的錢,他還是要認真對待一下的。

更何況,既然打算搬曼內斯曼的檔案,無論如何,他也得去探一探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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