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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時小蔣孤身在素波,不答應能行嗎?”穆海波一聽陳太忠給出的是這個理由,也有點惱了,單純就事論事的話,他也不怕跟對方分辨,“你說話倒是容易,別說她是個女孩子,換了是你,你頂得住嗎?”

“好像我沒頂過似的,省紀檢委、市紀檢委找我,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有一次你還在場呢,”陳太忠不屑地哼一聲,“做幹部的,不能只唯上不唯實,換了我是她,會幫轄區內的企業說話的……是蔣君蓉自己把事情搞複雜了。”

“你當誰的膽子……都跟你一樣大嗎?”穆海波還想繼續發火,別人不知道也就算了,你身為堂堂的處長了,還不知道“體制森嚴”四個字怎麼寫?

可是他轉念一想,人家說的也勉強有那麼一絲道理,只得苦笑一聲,“太忠主任,這幾個企業為了配合小蔣,承諾的捐款額有點大,足額補交的話,對他們來說不太公平。”

扯淡吧,陳太忠聽得心裡冷笑,你蔣君蓉不是傻子,企業也不是傻子,那時候蔣世方看不出有半點回天南的跡象,那些企業肯答應配合,就算是被動的,但肯定也不是毫無條件的。

“我的態度,是該補交的必須補交,該懲處的一定不放過,”陳主任的回答,終於回覆了那種果決,“特殊化的口子,我一個都不開……人活在世界上,誰還能沒點苦衷,為了苦衷就要搞特殊化?”

“這是當時素波市政府錯誤決斷造成的,”穆大秘不怕這麼說,反正趙喜才都下了,他語重心長地勸說,“太忠,你想一視同仁,這個願望是好的,我也願意支援你,但是咱也要講個實事求是……這些企業真的不是自願捐款。”

“穆大秘,你說得沒錯,我也很願意將這些不同情況區別開來對待,但是……這不現實!”陳太忠認定的事情,絕對是要堅持的。

是的,他正在努力追求,形成個人的施政風格,“我不是不可以放過他們,但是後果就是,我得對其他企業一一說明,我為什麼放過他們……你覺得我有這個時間,還是覺得我這麼解釋了,不會影響黨和政府的形象?”

你不跟他們說不就完了嗎?穆海波鬱悶地嘆口氣,看來這次人家又不肯買面子了。

他之所以會打這個電話,想的就是蔣君蓉這邊有點特殊情況,沒準陳太忠能理解,不能理解,他也能爭取一下,不成想人家雖然開始有點驚訝,最後還是果斷地拒絕了。

但是這個拒絕,讓他生不出太多的屈辱感,因為人家說了,要一視同仁,所謂的“公生明,廉生威”,一個人一旦鐵下心思去做到公平,做到一視同仁,那麼就算有人是被誤傷的,都該只會埋怨自己的點背了。

“照這麼說,你就是要完全按照程式來了?”他這個問題,是想確認一下。

然而,陳太忠的回答,再次超出了他的預料,只聽得那廝乾笑一聲,“一視同仁,那是一定的,不過穆大秘你專門打電話給我,那我肯定要讓他們感受到組織的關懷……這樣吧,這些事兒完了之後,我可以考慮在其他方面,適當地關照他們一下。”

“陳太忠現在,也不是隻知道蠻幹了,長進了啊,”掛了電話之後,穆海波情不自禁地嘆口氣,“居然會空口許諾、畫餅充飢了。”

“畫餅充飢倒不至於,他那人說了的話,都還是要兌現的,”蔣君蓉一直在旁聽,跟著穆處長的節奏掛了電話,不過雖然被拒絕了,她還是不認可他的評價,因為論起對陳太忠的瞭解,她自認比旁人更有發言權。

當然,此次事不成,還是讓蔣主任有些許的惱怒,她悻悻地補充,“要是沒最後這兩句話,我還就真不讓他們補交了,倒是要看一看,他怎麼對付那些欠錢不捐的主兒。”

別說,陳太忠還真是有點撓頭她說的這種可能,他放了電話之後,也開始琢磨這個問題——人家要是不補錢的話,怎麼辦?

一開始他並沒有將此事當回事,不補錢就不補,曝光啦一系列的懲治手段,陳某人從不缺整人的手段——說句更難聽的,補錢也是補到民政廳去了,跟文明辦有一毛錢的關係嗎?

但是接了這個電話之後,他就覺得,不能再簡單地看這個問題了,鳳凰那裡兩個企業沒有交齊捐款,各有各的原因,而開發區這裡的企業,卻是明顯地受到了政府行政命令的干擾。

想到雷蕾所說的,她居然捐了三次,而且享受的還是“一次兩百”的科級待遇,陳太忠不得不承認,行政力量有時候還是很恐怖的。

有這些例子在前面,那些未交齊捐款的,還真的未必全是沽名釣譽或者譁眾取寵之輩,考慮到這個問題,某人開始糾結了:那裡面不知道還有多少欠款,是因為行政命令所致!

哥們兒要抓的,好像是精神文明建設吖~

算了,這次先一視同仁吧,陳太忠拿定了主意,各級政府敢肆無忌憚地攤派捐款,也是瞅準了有些事情是經不起時間的消磨的,到時候肯捐的就捐了,想偷雞的也就糊弄過去了。

他正坐在那裡琢磨,田甜一邊擦拭著頭髮,一邊走了過來,她剛洗完澡,“明天你去給那伯伯賀壽,準備好什麼禮物了嗎?”

“隨便上一千的份子就行了,”陳太忠不以為意地回答,“他這又不是什麼整壽,六十六歲嘛,大不了再送他一點明前獅峰龍井……哼,那帕裡跟著蒙老闆,能缺了什麼?”

他不想談這個問題,因為他很清楚田甜這麼問,到底目的何在,她想讓他帶著去參加這個壽宴,但是……這顯然不太可能,給那老書記賀壽,這是一個相當正式的場合,而現在文明辦都知道他的正牌女朋友,是荊以遠的孫女荊紫菱了。

現在的陳某人,單純的作風問題已經是整不倒的了,但是這並不代表說,他就能在公開場合肆無忌憚地更換女伴——大家都知道他生活糜爛,那無所謂,可要是自己曝光,那就太無視組織的威嚴了。

“那倒也是,”田甜點點頭,悻悻地撇一撇嘴角,其實她也知道,自己不合適出現在人家的壽宴上,因為今天陪著那帕裡的是湘香,陪著王處長的是小王,大家……不過都是情人的身份罷了……

那書記今年虛歲才六十六,也就是說退了只有五年,不過按天南的習俗,六十六歲也算是個小壽,正好趕上週日,那帕裡跟蒙藝請個假,還是挺方便的。

不過令那處長頭疼的是,老爹把酒席定在了交通大廈,按老那的說法就是——你老爹我在交通廳幹了大半輩子,不定在這兒,定在哪兒?

可是那帕裡不想在交通大廈辦酒席,因為這一塊兒熟人太多,事實上他猜得出來,要是自己沒功夫請假回來的話,老爹也未必就會這麼堅持——兒子三十四歲就是副廳了,擱給誰不想在老朋友面前顯擺一下?

不止是他膩歪,陳太忠也膩歪這個地方,崔洪濤最近風頭挺勁,而高雲風就更膩歪這兒了——“要不是衝著那廳的面子,打死我,我都不來。”

王啟斌對這裡也有點反感,崔洪濤現在是杜毅的紅人,而王處長此人,你可以認為他是鄧健東的人,更可以認為他是蔣世方的人,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不是杜毅的人。

高勝利更直接,“老書記你要是在別的地方擺酒,小高我肯定去捧場,但是,交通大廈……讓雲風幫我多敬您兩杯吧?”

但是,老那還就要在這兒擺酒——高勝利是副省長了,但是那書記畢竟是他的老書記。

其實,那書記也沒想著多叫多少人,但是他是退休的廳級幹部,多沒有,十幾桌還是有的,將整個交通廳的二樓包了下來。

來的人,肯定多半都是那書記的朋友、戰友之類啥的,那帕裡也不去幫老爸張羅,就是陪著他的朋友一桌,蒙勤勤挺給面子,也來了,跟陳太忠這幫人坐在一起。

這幫人裡,跟大家不太慣的,就是素波市反貪局高局長,其他人分別是祖寶玉、蒙勤勤、高雲風、王啟斌,再加上那帕裡和陳太忠,十個人都沒坐滿,不過,也再沒人有資格往這個桌子上坐了。

這些人雖然分屬不同的派系,但是由於有陳太忠和那帕裡兩個人做紐帶,大家也能笑嘻嘻地隨便聊兩句。

別看他們這一桌除了王啟斌和祖寶玉,都是小字輩,高局長也不過四十掛零,可是明白的人都知道,這幫小字輩不好惹。

老那的兒子雖然在外省做官,可是三十四歲的副廳,那真的前途無量,更別說還有陳太忠這種妖孽級別的主兒。

所以就連崔洪濤在敬完那老書記之後,都專門跑到這一桌來晃一圈,他笑意盈盈地給大家敬酒,還很關心地問高雲風,“老廳長……今天沒過來啊?”

高雲風嘴角抽動一下,皮笑肉不笑地回答,“嗯,他去北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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