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負責監聽陳太忠的,並不是警察廳的人,而是天南省國家安全域性的人,而警察廳不過是派人過來配合,算雙方協作。

這不是誰腦門子一熱做出的決定,而是幾個書記碰過的,算組織決定——事情的性質,確實是影響國家安全了,陳太忠做為當事人,也不能享受特殊待遇。

陳主任的態度,被警察反應了上去,國安局的人禁不住就要抱怨一下,說你們在搞什麼嘛,這種事兒咋能告訴被監聽的人呢?

“沒辦法啊,你們還是跟地方接觸少,”警察們也只能報之以苦笑,“你們監聽的陳主任,那不是一般人物,能跟何秘書長一起吃飯,還敢勇鬥槍手,這貨的脾氣可是賴得很……將來人家知道監聽了,你們可能沒啥事,我們嘛……”

不管怎麼說,國安裡也有不少是警察系統過來的,大家雖然對警察的作為很不以為然,但是也不能再說什麼了,體制雖然森嚴,可是有些幹部享受的待遇,往往超出他該享受的規格——哪怕是在這種涉及國家安全的方面。

事實上,大家心裡都清楚,這個傳話沒有竇明輝的點頭,那是不可能的——就算有警察偷偷地傳了,也不敢把人家的反應反饋回來。

那麼,該怎麼對待這個“非分要求”呢?國安的小夥子們挺有正氣,決定無視——我也不告訴你撤沒撤,警察和國安原本就是各司其職的,陳太忠你有種,就讓杜書記的人說一聲,我們才會考慮撤掉。

不成想,這個決定做出沒有十分鐘,就監測到陳太忠才開啟的手機掉網了,國安們挺惱火,跟警察抱怨,他怎麼能這樣?讓他開機!

負責協作的警察一個電話打過去,不成想軍分割槽那邊告知,“陳太忠啊,走了,他說省委裡有要緊事,不能不辦。”

還是那句話,有些規則對特權是沒用的,沒錯,這事情很嚴重,但是身為國家幹部,誰也有自己的工作,陳太忠本來沒打算搞什麼特殊化,不成想暴走了一陣之後,偶然向窗外望一眼,卻發現一輛黑色的奧迪車正在向門外駛去,車牌號“16888”。

“聶啟明怎麼走了?”這下他就不幹了,聶總可也是適當地限制了人身自由的,從某個角度來說,省移動的老總在此事中,嫌疑比陳太忠大多了——他可是宴席的發起方,而且事發的時候他也只敢躲,哪裡能跟迎著子彈往上衝的陳某人相比?

因為這個緣故,警方還婉轉地跟陳主任表示過,在沒調查清楚之前,希望您和聶總不要多接觸,那啥,你明白的啦……所以這一晚上,兩人雖然在一棟樓裡,還撞到了兩次,彼此卻都沒說話。

但是偏偏地,眼下聶啟明就走了,陪伴陳太忠的警察出去瞭解了一下,回來說聶總是去參加一個移動總公司舉辦的視訊會議,“……有事兒再找他唄,反正是廳級幹部了,想跑,他也得捨得呢。”

警察有一點沒解釋,那就是……聶總能離開招待所,是給何宗良打了求助電話,秘書長親自擔保,說小聶這人很可靠,這話一旦說出來,豈不是說陳某人不夠可靠?

可是陳太忠依舊惱火,“那照你的意思,聶啟明這個廳級幹部捨不得跑,那像我這種處級的小幹部,隨便跑多少都是正常吧?”

“您不要這麼說嘛,”對口負責的警察,汗都快流下來了,“陳主任,我就是個小人物,不會說話,您別跟我一般見識。”

陳太忠也沒心思為難他,“我不找你麻煩,你就說,我自己看見聶啟明走了……誰不讓我走,過來跟我解釋一下原因,打電話給我也行。”

要不說這惡名在外也有好處,他亮出來這話,旁人只要不是想跟他死掐的,就只能噤聲了,甚至都沒人問他有什麼急事兒,就直接放行了——事實上,黃家的牌子往那兒一豎,比那廳級幹部的位子還靠譜兒。

所以五分鐘之後,他也開車出來了,然後把車往不遠處的停車場一放,手機一關,連續換了三輛計程車,就不見了蹤跡。

這一下可熱鬧了,警察跟陳太忠暗示的時候,說了什麼“上了大名單”之類的話,其實真的是很扯淡,軍地兩方的配合,哪裡可能有這麼暢通?只是傷了一個省委秘書長,地方政府就想從軍方獲取一些資料,那不是扯淡嗎?

也就是天南省軍區,能給杜毅個面子,其他軍區真的不可能,而且協調起來……算了,一句兩句說不清,就是三個字:不可能!

打個比方說,海角省也是黃家的地盤,要是黃老出面跟海角省軍區打個招呼,說那啥,你們軍區的名單給天南一份兒,杜毅遇到個大案子——就是省委書記鄭文彬也不敢答應下來。

那麼大家一晚上忙的,就是聯絡各省、自治區、直轄市的民政廳和人事廳——槍手年紀不小,應該是退役的,要是還在編的……麻痺的那可真是……

所以這大名單啥時候能列出來不好說,但是想拎出薛繼忠的名字,那名單起碼得有十萬那麼大,這還是大家掌握了此人的身高體重、外貌的部分特徵,才能將名單縮小到這一步。

陳太忠接了一個電話,大家就知道,有個叫薛繼忠的嫌疑很大,在北京開保安公司,按說這也就好按圖索驥了,可是論效率,哪裡有直接從陳太忠這裡瞭解來得方便?

當然,沒人能確定這薛繼忠就是兇手,但是不管怎麼說這是一條重大的線索,突然間斷掉的感覺,真的令人鬱悶,尤其要命的是,關於指紋的傳真,陳某人並沒有在軍分割槽傳出去。

很顯然,這是陳主任的一種表達方式,他對被監聽不滿意,於是大家不服氣了,就打算直接聯絡北京那個打來電話的手機。

然而,透過內部瞭解之後,眾人再度傻眼,來電話的機主叫陰京華——沒錯,陳太忠在電話上都陰總陰總地叫呢。

然而這個陰總,是四季春的老總,這是個老字號國企,不但能接觸到太多的中央首長,現在的老總更是黃家老二的代言人——誰能確定這裡面有什麼味道,誰又有這個膽子打電話過去?

這一下,連國安的人都著急了,陳太忠你怎麼能就這麼撂了挑子呢?你手機關機一兩天不是多大的事兒,但是……你知道我們這邊承受了多大壓力嗎?

於是大家託關係找朋友,在北京市查詢“薛繼忠”的同時,告狀電話就打到了夏大力那裡,說文明辦陳主任如何如何不配合,竇廳長那邊又洩密得“太不小心”之類的。

夏大力細細一問,就知道這是竇明輝在故意放水——竇明輝對陳太忠的迴護之意,他昨天就感受到了,不過這也難怪,那倆都是黃系的嘛,有人監聽陳太忠,能監聽到關於此事的關鍵內容,可能性真的不大,保不準聽到點別的什麼事兒,就沒意思了。

然而,這不是他細細計較的時候,四十八小時已經過了四分之一了,於是他果斷地做出決定,“如果這個監聽,已經影響到案件的偵破,並且引起了當事人的強烈牴觸的話,我認為有必要適當地……做一些個別調整。”

“但這是……省委的主要領導,親自指示的,”這邊敢怒不敢言,杜毅是省委書記,可夏書記也是政法委老大,真是兩頭受氣。

“那你們就不用請示我,我又不是省委主要領導,”夏大力很隨意地掛了電話,陳太忠鎖定的嫌疑人,或者還不是很靠譜,黃家人說出來的,基本上就可以肯定了。

反正,他也不缺乏跟陳太忠溝通的途徑,正經是還有四分之三的時間,以小陳那不肯吃虧的性子,如果不干擾到他,那足夠他確定真兇了。

但是這個……死活聯絡不上陳太忠,也不是個事兒啊,夏書記琢磨半天,拿起電話撥個號碼,“勤勤,你幫夏叔叔辦個事兒……”

“陳太忠查到嫌疑犯了,然後失蹤了?”於此同時,杜毅也得到了訊息,他沉吟片刻,方始冷笑一聲,“竇明輝通風報信,夏大力坐視縱容,這是逼著我整頓呢……嘿,跟國安局的說一聲,停了對陳太忠的監聽,先齊心協力共度難關。”

杜書記這抱怨,確實有點道理,堂堂的省委書記,抓不住政法系統,警察廳司法廳什麼的都不是他的人,實在太沒面子。

像眼下出現重大案情,下面居然放水的放水,瀆職的瀆職,杜毅真的有點無法忍受這種局面,我真的太好說話了,上任以來沒換掉你倆,結果導致眼下這個局面——換了蒙藝在,也絕對不能容忍這種現象出現!

不過,杜書記是有大局觀的,不會意氣用事,現在有大案子,大家求同存異,等過了這一關,看我怎麼收拾你們!

他不知道的是,千里之外,蒙藝也在點評他——這個案子已經傳到了前天南省委書記耳中,“要給我是杜毅,就放手讓夏大力和竇明輝去做,案子是大……可是人家才是行家!當然,他們要給不了我結果,那我在走之前,一定給他們一個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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