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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我感謝非常首長的關懷,”陳太忠也沒想到,隨便聊幾句話,居然就扯出了一號,他愕然地看一眼馬飛鳴,“我一定認真工作,不辜負領導們的期望。”

“這件事情你做得就不錯,”馬書記看著夜空裡細密的雨絲,緩緩地發話,“要是沒有人死亡,那就更好了。”

“我也不想,”陳區長輕嘆一聲,他確實為那死去的兩人可惜,但是說句誅心的話,這麼大的事故,要是沒有這個意外,就假得有點不太現實了。

事實上,馬飛鳴也是這麼認為的,下一刻,他側頭看一眼年輕的區長,“你判斷小賈村有險情,就是透過那些動物的異動?”

“我不能肯定有險情,但我認為,在關鍵時候對異常情況保持高度的警惕,是很有必要的,這是對人民群眾的生命和財產負責,”陳太忠理直氣壯地回答,“既然有了猜測,必須儘快召開村民大會,向大家普及並強調應對方式和自救手段。”

說完之後,他猶豫一下,又訕訕地補充兩句,“關於動物的異動,其實也有點唯心,大肆宣揚的話,有可能被別有用心的人利用,進而影響社會的穩定,但是我個人認為,領導幹部們應該做到心中有數,外鬆內緊。”

“好個外鬆內緊,心中有數,”馬書記點點頭,非常認可補充的這段話,他輕喟一聲,淡淡地表示,“可惜啊,你來恆北有點晚了。”

這就是赤裸裸的欣賞之意,馬飛鳴已經幹滿了一屆省委書記,而且有傳言說,馬書記入政,治局的機會極大,這次走人是必然了。

陳太忠知道其意思,不過中央委員的走留,不是他該說的,於是只是微微地一笑,“一開始還捨不得來呢,來了以後,就決定腳踏實地做點事情,為官一任造福一方嘛。”

“嗯,有這個想法是好的,”馬書記微微點頭,這廝的身上的烙印太明顯了,他也沒指望自己隨便一句話,對方納頭便拜——他都要走的人了,誰也不傻不是?

於是他就提出一個善意的建議,“做事的話,那就埋頭髮展,對於上級部門合理的建議,北崇也要多采納。”

這其實是婉轉的批評,領導們說起類似的話題,通常在說“埋頭拉車”之後,還要強調一下“抬頭看路”,馬書記不說抬頭看路,而是強調多尊重上級,自是知道這貨最近跳騰得太厲害——比如說打了新來的市長陳正奎。

可同時,馬書記的傾向也很明顯,“合理的”建議你可以採納,不合理的話——你也不用抬頭看路,埋頭拉車就是了。

直到馬飛鳴離開,陳太忠還一直在琢磨這話的味道,老馬這是鼓勵他放開手腳去幹,但是馬書記你馬上就不在恆北了,有什麼事,我也得不到多少支援吧?

而且他還有一點疑惑:哥們兒就做了這麼一點點小事,值得老馬撇開陣營如此欣賞?

想不通,那就先不想了,陳太忠開啟因馬書記出現而關掉的手機,才一開機,吳言的電話就打了進來,她開心地笑著,“太忠,我常務副了。”

“哈,恭喜啊,”陳區長笑著回答,吳市長的常務副已經十拿九穩了,不過今天正式選出來,才算徹底的塵埃落定,“白常委有什麼感想?”

“總愛給別人起外號,”吳言笑著啐他一口,然後又輕嘆一聲,“你要是馬上能出現在我面前,那今天就再完美不過了。”

陳區長知道,白市長在類似的時候,是最激情澎湃的,他想到她吃了春藥一般的樣子,他心裡也是微微一蕩,然而非常遺憾的是,他現在根本走不開。

說不得他只能苦笑一聲,“我也很想跟你在一起啊,可是手邊的事情太多。”

“那我現在去找你吧?”吳市長果然是情難自禁,她壓低了聲音發話,嗓子甜得都快膩成蜜糖了,“三四點就能到,天一亮我就走。”

“這個嘛……”陳太忠猶豫一下,覺得她有點快失去理智了,心說你哪能當選市長第二天就失蹤呢?於是乾笑一聲,“不合適啊,我們的省委書記正在我隔壁住著呢。”

“嗯?”吳言一聽到那四個字,登時就清醒了些許,她愣一下才發問,“你說的是馬飛鳴?他怎麼……離你這麼近?”

“嗐,別提了,”陳太忠嘆口氣,將小賈村的災情說一遍,又解釋一下,馬書記是來視察災情的,晚上還住在了北崇,“我剛才關機,就是因為馬飛鳴來我住的地方了,聊了一陣。”

“這可是少見,都說他今年能入局呢,”能讓吳市長冷靜下來的,就是更大的權力,她好奇地發問,“不過你倆不是一回事……他跟你聊了點什麼?”

陳太忠沒有把聊的內容全說出來,像退耕還林這些因果就一筆帶過,關鍵是要說一下,他最近打了陽州市政府一把手——當然,主要似乎那貨太欠揍。

聽完之後,吳市長沉吟良久,才輕聲嘀咕一句,“他都要走的人了,對你這麼示好,會不會是……也看陳市長不順眼?”

“有這個可能性,”陳太忠聽到這個令人掃興的判斷,倒是沒多生氣,事實上他也想到這點了,一個準政,治局委員的支援,又怎麼可能那麼隨意?

郎斐也好馬飛鳴也罷,都鐵鐵是一號的嫡系,陳正奎可是另一大陣營的,提拔為市長也算破格,馬書記在臨走之前略略支援一下,不但能留一份人情,順便就給那邊埋個釘子了。

但是細想一想,這個因素也不是很大,陳太忠也懶得考慮那麼多,不管別人怎麼算計,他的日子還是要過,至於某些人想把他當槍使——反正哥們兒該出手的時候,是會出手的,不會因此而發生任何的改變。

兩人聊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白市長才戀戀不捨地掛了電話,這期間陳太忠又接到了幾個電話,他回撥過去一個,“班長有什麼指示?”

“剛才接到褚寶玉的電話了,他覺得自己在救災準備中犯下了不可饒恕的錯誤,”隋彪平靜地發話,“所以他想引咎辭職。”

“真是便宜他了,”陳區長聽得冷哼一聲,下一步他還真想拿褚寶玉開刀,耳聽得這貨要辭職,也只能就此罷休了,“不過組織人事上的事情,還是班長你拿主意吧。”

“那三輪鎮的人事安排?”隋彪威逼褚寶玉,不但是此人犯了大錯,更是想對人事變動做一些安排,對一個區黨委書記來說,鎮黨委書記也是他能一言決之的最高位置了。

“這個你看著安排就行了,”陳太忠不想操這種心,但是下一刻,他就想到了林鎮長在雨夜裡的感慨,於是建議一句,“林繼龍在這次救災中身先士卒,有錯誤的要追究,表現突出的,最好也獎勵一下。”

“嗯……也好,不過他多少資歷淺了點,”隋彪隨口答一句,壓了電話——這不能再聊了,再聊的話,空出來的鎮長的位子恐怕也是難保。

不過他無意跟陳太忠就此事爭執,他很清楚,林繼龍並不是陳太忠的人,陳區長此次的建議,也是出於公心——確實,有功就得賞。

馬飛鳴第二天都沒離開,既然來了北崇,他索性又視察了一下,同別人不同的是,他對工業什麼的興趣不是很大,倒是對大棚的推廣評價很高,電廠什麼的,他索性就沒去看——地電那些東西,是魏天整出來的,他不會上杆子去肯定省長的成績。

不過臨到中午要吃飯的時候,他才問一句李強,“你們的油頁岩開發專案,準備得怎麼樣了?”

“這個專案比較大,不太好操作,”李書記側頭看一眼陳正奎,“據說陳市長現在有些計劃,你跟領導彙報一下?”

“市政府打算撥兩百萬的專款,去搞這個專案的調研,”陳正奎微笑著回答,“有省委省政府的關心,同志們願意積極地去嘗試。”

“兩百萬啊,”馬飛鳴沉吟一陣,微微地點點頭,“好鋼要用在刀刃上,該控制的費用,還是控制一下的好。”

“馬書記指示得很對,”陳市長面不改色地笑著點頭,他也知道,馬飛鳴對花城人有成見,這是嫌他亂花錢,不過……陽州的事情,終究是要陽州的幹部來做主的,你都馬上要走的人了,我順著你說兩句也無所謂,“我們一定會控制費用的。”

馬飛鳴不再看他,左右看一眼,衝陳太忠揚一下下巴,“小陳你打算怎麼使用這兩百萬?”

“陳市長要給北崇兩百萬?”陳區長眨巴一下眼睛,心說你挑唆也不能這麼搞吧?“除了救災款,我還沒聽說還有兩百萬。”

“哦,原來不是北崇,”馬飛鳴點點頭,又看一眼陳正奎,“那這個油頁岩專案,陽州市打算放到哪裡?”

陳正奎臉上的微笑微微凝固了一下,然後才笑著回答,“花城的積極性很高。”

“花城不是很有錢嗎?”馬書記冷笑一聲,卻也沒有再說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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