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一夜漲粉百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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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漲粉百萬。

如果拿吳衛的成績與那些明星相比較，算不得什麼，芒果臺的主持人何旦，了一條影片，漲粉三百多萬。

已經在‘慢音’坐擁兩千多萬粉絲的素素，一條有別於之前那些日常生活影片的跳舞變換服裝短影片，為她帶來一百三十多萬的粉絲。

與這些人對比，吳衛的一夜漲粉百萬，並無任何出眾之處，可對於他個人而言，這是里程碑的一天，一夜漲粉過百萬，將之前接近百萬的粉絲量總數值，直接拉到了二百萬。

前些天還能說他是爆紅，他的粉絲量在正常對網紅這個詞彙的解釋中，還不足以冠以‘網紅’二字，過了這一天，實至名歸了。

這一夜，吳衛沒有睡，要說不激動是假的，看著粉絲關注量飛的增漲，看著那些黑自己的言論漸漸被一些支援的評論覆蓋，他沒想到自己還打算熬磨一段時間才能讓自己在網路上紅起來的計劃，提前達到了，乘著古風少年宣傳家鄉宣傳古典藝術的東風，先火了一把，又趕上了‘慢音’正式開啟了收割模式，又蹭了一次東風。

錢老闆給的五萬，給家裡三萬，手裡還留下兩萬，吳衛沒有選擇去抽獎，而是網購了很多適合跳舞的服裝，各種服裝。

在興奮之餘，網購，時不時檢視慢音號的粉絲增漲，一夜時間悄然而逝，一大早，他就收到了周鑫來的資訊，看看時間，穿衣服離開家。

老的小區，在一樓單元門內，還保留著對應著各家的信箱，早就不用了，也早就破舊了，甚至都沒人去關注了。吳衛和周鑫小時候，到是還有偶爾寫信的，他們這幫淘孩子，就跑到各個單元內去翻人家的信箱，你上鎖也沒用，孩子年紀小，手也小，再有筷子鑷子之類的，不破壞你的鎖，也能將裡面的信給弄出來。

沒壞心思，單純就是淘氣，那時候還不認識很多字，拆開讀，這要是知道誰的一點小秘密，那一個個都會偷笑好幾天，然後會將信件銷燬，銷燬的方式也是他們的樂趣之一，弄個打火機，弄幾塊磚頭，燒掉。

吳衛看著滿是灰塵的大綠皮信箱，滿是灰塵，鏽跡斑斑，看得出來很久都沒人動過了，不過對應周鑫家的那個小信箱，上了一把很小的鎖，吳衛在整個大信箱的頂部內側邊緣摸了一下，滿手灰，也摸到了一把小鑰匙，開啟鎖，看到裡面放著兩塊大容量的行動硬碟。

拿出來，鎖和鑰匙直接扔到了門口的垃圾箱內，也沒給周鑫回資訊，不回資訊本身就是一個肯定的回覆。嘴角微微上揚，這周鑫，是不是諜戰電視劇看多了，有這必要嗎？多此一舉，掩耳盜鈴。

繼續請假。

影樓那邊面對著急不可待的七八對新人，這是最近排時間的，還不算一個星期之外的，也不知道小小縣城最近怎麼有這麼多要結婚的。

吳老師請假拍不了，新人之中，有一些男生不幹了，他們怒斥這是影樓在搞事情，是不是要漲價找不到藉口，難道就不怕我們所有人都不拍了？

有人還拿出了手機，從門外拍到屋內，直接現場收音“大家看看，網紅吳衛工作的影樓，這是看到吳衛紅了，要坐地起價了，收了我們的錢不給我們拍婚紗照。”

還沒有直接針對吳衛，並不是真的就信任他只是一個被擺佈的角色，而是暫時還不想得罪他，心裡希望他能夠給自己拍攝婚紗照，希望施加壓力給影樓。

來之前，都是年輕人，網路上這點事也都瞭然於胸，吳衛在網路上紅了，都知道網紅賺錢，‘慢音’又馬上就開直播了，看昨晚那態勢，肯定要成為爆款，有幾個看直播的，昨晚都在各個平臺自己喜歡主播的直播間，看到了有遊客粉絲去詢問對‘慢音’的看法，這些主播儘管有的夾槍帶棒，但那股酸氣隔著螢幕都聞得到，為什麼酸？不還是覺得‘慢音’可能會有一個兇殘的起步搶奪這些老平臺所擁有的蛋糕。

沒說，態度已經說明問題，作為從業者，他們也意識到了新的時代將會到來，智慧手機搭配短影片，從pc端到手機端的市場轉移，‘慢音’搶先了一步也開啟了市場，資本的力量足夠強大，讓這麼多的明星集中火力在一天搶佔流量，提前簽約了十幾個各大平臺的頭部主播在同一天閃亮登場……

厲害。

現在吳衛成了‘慢音’的網紅，還會出來拍照嗎？

擔心錯過一套能夠滿意一輩子的婚紗照，一對對新人的態度能好嗎？

影樓頂不住壓力，給老闆打電話，錢老闆給吳衛打電話，態度也沒有搖擺不定，直言不諱“現在收了錢的，無論如何你要抽時間幫著拍完，接下來，我們少接，配合你的時間。”

“謝謝你，錢老闆。”這一聲謝謝，吳衛很真誠，孰料接下來一句話，再度將他拉回了這世界沒有無緣無故好人的思想範疇。

“都是一家人，勇子是我兄弟，你也是我兄弟。”

吳勇，吳衛的堂哥，一個目前還在‘踩縫紉機’吃窩窩頭的男人，從小就好勇鬥狠，別說在鐵路住宅區，在整個縣城，跟他年齡仿上仿下的，就沒有不怕他的。

難怪錢老闆的態度有所改變，開始為我著想了，原來是勇哥的關係。

吳衛繼續在家裡擺弄著電腦，一塊行動硬碟連線膝上型電腦，裡面有很多mc昆少直播的錄影，很多主播都有這樣的習慣，一些比較精彩的直播影片，會拿出來做一些影片送到一些影視影片網站，傳上去也是增加自身的知名度。

伴隨著電腦裝置的不斷升級，行動硬碟的載量越來越大，每次兩三個小時的直播影片容量雖說大，架不住行動硬碟足夠多，幾個月，倒入一個大容量的行動硬碟，貼上年月的標記，存放起來。

吳衛一看到周鑫拿過來兩個硬碟內影片的時間，知道對方是個明白人，行動硬碟是新的，這一夜估計周鑫也沒睡，複製貼上到新硬碟之中。影片的內容都是三四年前的，那時候的網路直播環境還沒有很嚴苛，還有很多主播直接在直播的時候抽菸，那時候是沒人管的，不止是抽菸，罵人都是常態，各種擦邊的東西也多，現在你罵個人試試，罰錢封停一兩天直播許可權都是輕的。

小範圍的快進，吳衛有點印象，他沒親眼看過，只是聽有一回王昆喝多了聊起過，以前直播哪有那麼嚴，那時候喊麥哪有那麼多限制，跟老外街頭的說唱一樣，罵人的擦邊的都是常態，一些言語的火辣程度，現在聽起來簡直不可思議。

在直播時候冒出幾句三字經的，吳衛沒有關注，他知道那不具備太大的殺傷力。

網路上回應是為自己‘正’名，現實當中才是對王昆的報復，縱然最終不能產生太大的殺傷力，也要讓你知道，當你針對別人的時候，做好別人隨時可能出現的回禮。

吃過晚飯，太困了睡著，半夜起來繼續開電腦檢視，當天再度矇矇亮時，吳衛看著面前的影片畫面，笑了。

有了，就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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