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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澤陣, 我不會再回來了。】

這句話出現在螢幕上的時候,黑澤驟然抬眼看向他,綠眸像結了霜的寒玉般冰冷。

“不會再回來?”

他仍然保持著面無表情的平穩狀態, 周遭的氣息卻突然變得逼仄, 鋒銳的殺氣猶如實質,像泰山壓頂般砸過來。

他壓低聲音, 問道:“什麼意思?”

字面的意思。北條夏樹想。

可他的手指像被人施了法術, 變得無比沉重,連打字解釋都變得吃力。

他把手機放到地上,人也坐下, 抱著膝蓋看向黑澤。

手機螢幕亮在那, 半分鐘後就自動熄屏了。

像北條夏樹這樣總是計劃周全、習慣謀定而後動的人, 做出這個堪稱衝動的決定並不容易。

要捨棄素來奉為圭臬的價值評價標準, 背叛叫囂著停手的理智,不留後路, 去賭一個渺茫的可能性。

真不是他一貫的風格。

但北條夏樹清楚地知道, 如果他不這麼做,按照習慣退回安全區, 這個念頭依然會盤旋在頭頂, 蠢蠢欲動、時刻不停地唆使他冒險。

如果循規蹈矩的一生必須要有一場豪賭,那就是此刻。

“你不願意再見我了。”黑澤平靜地說,“是這樣嗎?”

北條夏樹垂著眼睛, 甚至不敢直視黑澤陣的反應,因為但凡多看一眼就一定會心軟,接著推翻自己好不容易壘築的決心, 重做打算。

黑澤站在客廳裡, 身上披著燈光帶來的、柔和的暖色, 而夏樹抱著腿坐在沒開燈的臥室裡,光影以門框為界,將他們死死框在一明一暗兩個不同的世中。

那一年在醫院,他躺在病床上,琴酒來看他。黃昏時分,從窗框洩入的橙紅夕陽將病房肆意地分割成半明半暗。

北條夏樹被溫柔的夕色包裹,而琴酒半靠著門,徹底浸沒在陰影中。

現在形勢逆轉,緘默像條游魚,從黑澤的掌心,跨越他們之間那無言的深海,游到夏樹的眼前。它一個輕巧的甩尾,就剝奪了他發聲的能力。

黑澤陣說:“北條夏樹,解釋。”

——怎麼解釋?

那時候的黑澤陣不能說,他沒辦法對一個尚未恢復記憶的人去剖白自己的心。

現在的北條夏樹也不能說,他要怎麼告訴黑澤你是一個遊戲裡的人,生活的一切都由虛假的程式碼組成,其實我們早就相遇過,為了重新找到你我才來到這……哪怕想要仔仔細細解釋來龍去脈,世界規則也不會讓他說的。

北條夏樹抱著膝蓋,往屋子裡挪了挪,像一隻做錯事想要躲避懲罰的貓。

他聽到黑澤很輕地嘆息了一聲,將舊手機撿起來。

“你總是這樣。”黑澤聲音沉沉,“對黃油土豆會說喜歡,對冰美式說喜歡,別人送的禮物,出於交際目的,也說很喜歡。你的喜歡,是不是對誰都可以,反正都是空頭支票。”

“你說喜歡我,現在又說不會再回來。”他平穩地敘述著,接著嗤笑一聲,“北條夏樹,耍我很有趣麼?”

黑澤陣目光停在空氣中一點,是方才夏樹舉著手機的位置,他不動聲色,試圖和看不見的人對峙。

而坐在地上的北條夏樹抬頭看著他,難過到無以復加,眼眶迅速變得溼潤。

他沒有動。而久久沒能得到回覆的黑澤眉眼沉靜,筆直地站在門口,如巍巍孤松,看起來挺拔而可憐。

在自我拉扯的時候,夏樹總覺得自己像海浪,不知疲倦、不捨晝夜地衝向礁石,試圖打動那塊不解風情的硬石頭。他現在才發現,也許石頭也並沒有想象中堅不可摧,它對他總是柔軟的。

北條夏樹調整了下身位,視線恰好能越過黑澤陣的身軀,驚訝地發現茶几上放著一個紙袋,中間印著他愛去的那家咖啡店的LOGO。

當時還因為特意和他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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