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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這種東西交易本就隱蔽，加上有人可能從別國偷運，我們實在是無法完全確定這些對空武器的來歷，碎片分析很難。”
“……”
顯然。
從武器入手，這條路已經走不通，他們這些年明裡暗裡賣那麼多，哪可能追蹤得過來，因此，大家都等著那邊的身份結果。
十分鐘後。
“來了。”
一份資料傳來。
“啥？”
看完。
眾人面面相覷。
“未明身份！”
這是結論。
弄了半天，死了那麼多人，就換來這麼一個結果，隨之傳來的還有這些被擊斃者的照片，一個個都分辨不清面容，也沒有證件。
“怎麼會？”
“這些人真狠，對自己人下這麼重的手。”
“好手段。”
“這下線索又斷了。”
“……”
虧了。
兩敗俱傷。對於這些照片，他們倒不懷疑，那個勢力本就隱蔽，這次行動是正面對抗，不留下可以讓他們查到的線索很正常。
“我更加好奇了。”
“同樣。”
“零那邊……”
“當然是行動繼續，無論這個勢力是誰，零的存在，都已經不符合我們的利益，短期內又無法引出來，這是好不容易的機會。”
“也對。”
“……”
……
莊園。
密室。
老人鬆了口氣，暫時矇混過關，由於收屍的都是自己人，補一搶只是順手的事，人臉識別也不頂用，除非用DNA，但沒有庫。
人臉識別。
指紋。
DNA。
都得有相應的庫，不然就得抓瞎。他萬萬沒想到，自己負責的行動，還得自己來收尾，接下來，還得盡力把其他尾巴掃乾淨。
天哪！
這叫什麼事。
自作自受？
對。
就是這個詞，接下里，最重要的事，就是重新掌握重拳，以前還沒發現，自己平常忽視的存在，竟然能做出那麼驚人的事。
……
加拿大。
中部。
某小鎮的酒吧地下二層。
“你們到底是誰？”吉蒂顫抖著聲音，指著眼前的一個女子，就在剛剛，她模仿自己的聲音，和那個高高在上的父親通電話。
那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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