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婉君姑娘輕輕眨動睫毛, 眼眸中似乎有些潮氣。齊鳶正覺手足無措,就聽樓上有人輕笑一聲, 喊道:“姐姐, 你別欺負小公子了。”

齊鳶抬頭去看,發現嚴姑娘竟然也在。

婉君“噗嗤”一下笑了出來,這才對齊鳶道:“看把齊公子嚇得, 三年前婉君去梅花塢賞雪, 回程時因雪大無船,滯留在了島上。最後幸得小公子相助, 這才搭船回來。”

齊鳶恍然大悟, 這才知道這位名妓是在故意逗自己。他面上一熱, 又覺得奇怪:“我怎麼不記得了?”

小紈絝習慣使奴喚婢, 下人們都說不記得, 那應該是有別的原因。

婉君掩嘴笑道:“那天我扮成了一個老嫗,你當然認不出來。不過你這孩子著實任性,你家嬤嬤不讓你睡你也不聽, 還是我講了半晚上的故事哄你。”

齊鳶:“……”

婉君已經含笑轉身,帶著他往樓上走去。

齊鳶聽得後面, 已經大致明白了發生過什麼。而婉君稱呼他為“孩子”,顯然是將他當做小頑童來看的。

齊鳶想到這裡,暗暗鬆了口氣,終於覺得自在了一些。

他從小被約束得緊,對於男女大防更是格外注意, 親妹妹雲嵐找他說話都會被他嚴詞訓誡。因幼時曾被符相看中做孫女婿,符家來人他更是會刻意躲避起來。

他謹小慎微許多年, 從小見過的姑娘一隻就能數得過來。因此這次見婉君, 他也本能地為男女相處感到尷尬, 卻不想對方早已經陪小紈絝聊過了。

若今天來這裡的是小紈絝,他必不會如此拘謹。小紈絝生性灑脫,心地純善,也不會往男女大防上面想。

想到這,齊鳶心裡也漸漸鬆快了許多,隨著婉君走到樓上。

春雨樓上,嚴姑娘正在烹茶,見齊鳶進來便笑道:“姐姐聽說齊公子要見她,特意空出了兩日的時間。卻不想齊公子竟學旁人也送什麼拜帖來。”

婉君頷首,輕嘆一聲:“我還以為齊公子得了案首,也要學旁人招妓喝花酒了呢。”

嚴姑娘道:“若是旁人,我們定不會多嘴的。但齊小公子,你現在年紀小,又要讀書,可別學旁人狎妓宴飲,以後說親姑娘家會打聽的。”

倆位名妓一唱一和地打趣,齊鳶應也不是,不應也不行,被鬧得臉紅起來,連耳朵都熱了。

婉君含笑看他,想起三年前的齊鳶還是個嬌憨可愛的雪娃娃,整個人賴在大紅斗篷裡懶懶地發睏,渾然不知愁苦的樣子。如今卻個子抽長,長眉如畫,神情雖時時含笑,卻凜如霜雪般叫人難以靠近,不由心裡輕輕一嘆。

“那天憐雁說你要見我。我因最近借住在玲瓏山,所以不得不向謝大人說明。”婉君笑問,“小公子可是有什麼事情要婉君幫忙?”

齊鳶聽這話有些意外:“姑娘怎麼知道我有事相求?”

婉君笑道:“你若只是閒玩,何必費這番功夫?想來是有事找我商量吧,著急在我去京城前見面,可是要我在京城做些什麼?”

齊鳶心頭一驚。再看婉君姑娘雖麗色照人,但能看出她只是淡施朱粉,釵環也十分簡單,除了幾枚簾梳外再無其他飾物,顯然一副悠閒自在的樣子。

這番猜測,可能真的只是她的直覺。

齊鳶雖聽說過上品名妓十分擅長察言觀色,揣摩人心,但今天這番還是令他吃了一驚。他猶豫了一會兒後,才道:“的確,齊某想要拜託婉君姑娘代為打聽一點事情。”

說到這裡微微停頓,嚴姑娘已經起身,將兩盞茶放好,笑道:“張大哥送了我一個鵝溪絹做的茶羅,我剛剛忘記帶上來了,先去取來。小公子跟姐姐慢聊。”

說完盈盈一拜,走下樓去。

齊鳶看她走遠,這才思索道:“齊某想要請婉君姑娘代為打聽京中國子監的訊息。”

“齊公子是有進入國子監的打算嗎?”婉君問:“那是要我打聽國子監的日常制度?還是教官聘任來歷,又或者是學生課業考核?”

“這些訊息我都不清楚,若是可以,還請姑娘都記錄一二。”齊鳶道,“當然我最想了解的是國子監中的貢監生,聽說一個地方只能舉薦一位貢生,不知道我們揚州之前舉薦的是哪位?今科鄉試中,北方士子可有格外突出的人才?這些人是什麼來歷,治的什麼經?”

婉君邊聽邊點頭,聽到最後一句,不由失笑道:“齊公子是拿我當成刺探情報的高手了嗎?這些監生的來歷和學問哪能這麼輕易問出來。”

齊鳶忙道:“是我唐突了,姑娘聽到什麼有意思的別忘了寫信告訴在下便是。”

婉君點點頭,打聽這些倒是不難:“從京城傳信回來,若是經民信局怕是要費些時間,如今山東登、兗等地大旱,不少流民南下,如此輾轉傳遞也不安全。齊公子跟謝大人關係如何?”

齊鳶怔了怔,明白過來:“姑娘的意思是要用官辦驛站?官驛不是隻能傳官府文書公牘嗎?”

“謝大人身份不同,可以附寄家信。”婉君道。

齊鳶才不敢讓謝蘭庭經手,那傢伙簡直是個人精,連忙搖頭:“不必。我與謝大人不熟,不敢勞煩他。”

婉君笑著點頭:“如此,那就用民信局吧。”

倆人閒聊片刻,婉君平日交往的都是名士巨儒,跟齊鳶說話便也免不了談及詩詞曲賦。

她知道齊鳶是個紈絝子弟,雖然聽說他得了案首,但也覺得多半是另有原因的。可是讓她意外的是,齊鳶論詩談詞竟頗有見解。

這跟傳說中的小紈絝太不一樣了。婉君暗暗驚歎,原本對小頑童的喜愛之情漸漸淡下去,取而代之的是對齊鳶才學的折服。

過了會兒,倆人便聽到有人說笑著上樓,正是去而復返的嚴憐雁。

婉君恍惚回神,見嚴憐雁手裡果真拿著一個精緻茶羅,上面的絹布十分細密,應當就是她說的鵝溪絹,不由笑道:“憐雁妹妹如今送出手的東西都不一樣了。這蜀地東川鵝溪絹可是極難得的,難為你張大哥能為你找來。”

嚴憐雁臉上掠過一絲薄紅,抿嘴笑道:“這次多虧了齊公子和謝大人從中幫忙。”

張家父母雖然行事令人不齒,張如緒卻是無辜的,齊鳶聽大家提到張如緒,便也關心道:“張師兄的腿傷如何了?”

嚴姑娘道:“一直在按崔大夫說的換藥療理著。只是伯母說如今天氣漸熱,崔大夫的藥方雖然便宜,恐怕效果太慢。她聽街鄰說鹿角散最宜治療四肢骨碎,因此又買了許多鹿角散回來。”

齊鳶愣了愣:“中途換藥,可曾問過大夫?”說完想起崔大夫並不喜歡張如緒一家,便補充道,“不拘哪個大夫,只要有些經驗便可,這樣穩妥些。”

嚴姑娘道:“大約是問過了的。腿傷不比別處,伯母應當十分小心的。”

齊鳶想到了崔大夫的叮囑,想了想,提醒道:“嚴姑娘若是能提醒張兄,記得讓他勤換藥,凡是謹慎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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