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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年元昭帝弒兄奪位, 引得朝中議論紛紛,後來為了平息朝臣議論。元昭帝便勉強留下了兄長的獨子, 只是這位獨子雖性命無憂, 卻被人廢去一條腿。

這人便是楚王。

楚王這些年在封地一直表現的謹小慎微,治理藩地也只是無功無過。這次他看中了名妓趙卿雲,想要納對方為妾, 還千里迢迢入京陳情, 以免惹元昭帝不快。

而元昭帝也對這位皇侄也十分寬和仁厚,因楚王行動不便, 元昭帝這次還准許他中秋之後再回封地。

這樣一位膽小的藩王, 身體不佳, 這些年也未有子嗣, 的確不值得元昭帝警惕, 對其優待還能搏一個好皇叔的名聲。

朝臣們對此也都心知肚明,然而現在謝蘭庭卻以晉安王比楚王。

楚王會反?

魏勝心中驚詫,下意識去看另一邊攤開的衛所輿圖——若以京城為中心, 大寧衛在北,青州衛在東, 莊浪衛在西,如今儀真匪寇在南,再加上楚王封地……假如這人真有反意,幾地合兵為陣,那京城危矣!

“大人, ”魏勝倒吸一口涼氣,“若真是如此……”

“魏大人可有得力的副將?”謝蘭庭卻神色漠然地打斷了他的話, 淡淡道, “下官湊巧路過這裡, 倒是可以隨大人的副將一同逆江而上,看看沿途風景。”

魏勝愣住,隨即反應過來——謝蘭庭的意思是他要親自帶兵越寨而攻?!

這可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魏勝當下也不管京城和楚王如何了,立刻激動道:“有!我這就安排!”

翌日,魏勝撥了得力副將,隨謝蘭庭一起,帶了三千精兵,一百二十艘船朔江而上。因賊寇駐地距離金陵的新江口水操營比較近,魏勝又給新江營提督去信,請新江營共同剿匪禦敵。

——

望社總社的集會當日,千名士子齊聚虎棲山,攜文交友。虎棲山乃逸禪先生所有,上面建有棲園。棲園後是一處書院,院中明倫堂前的闊地便可容納上千人,明倫堂內則於東西設好了二十五張席位,二人一席,給今日參加總社雅集計程車子們。

這五十人便是前幾天各分社選出的代表。其中北方各分社、廣東福建等南方諸省各十五人,江浙分社、江西分社則各十人。

這五十人在殿中鬥文時,其餘士子即可在殿外觀戰,也可自行遊園爬山,飽覽金陵風景。

劉文雋沒能被選中參加鬥文,因此入園後便跟其他人約著爬山去了。喬景雲帶著齊鳶孫輅等人往裡走,一路上不斷有人跟他打招呼致意,孫輅見狀微微一笑,調侃道:“看來喬兄人緣很好。”

“望社起於金陵,浙江文風又省,所以我們江浙二省的成員最多。我經常來回活動,自然認識的人也多。”喬景雲大方地笑笑,隨後又嘆了口氣,“但這兩年江西分社的社員越來越多。就連總社鬥文都單獨給了江西十個名額,抵我江蘇和浙江總和了。”

“還不是因為幽社首。”另一人低聲道,“幽玄公子的母舅家是江西的,自從他做社首後,幾個表弟都入了江西分社。”

“這只是一方面。”喬景雲搖搖頭,慢步道,“他有意扶持那邊不假,但最重要的還是朝廷中江西人士最多。這兩年的考官有三分之一都是江西人。再者江西人都很注重同鄉之誼,在京城中也要比鄰而居。幽社首與他們走得近,日後入朝為官,仕途當然要更坦蕩。”

而其他各地分社成員,與江西分社關係近的也會受到提拔。因此幽玄有意偏袒,眾人預設,江西分社當然水漲船高,在這麼多省份中獨佔了五分之一的名額。

假如這次社首之職也被江西爭取了去,那以後望社便要成為他們斂才結黨的營地了。

那幾人忿忿不平,然而卻不敢深講。齊鳶對此倒是心知肚明,張御史那天說的比這個直白多了。

“聽說今年朝廷又要為江西增設科舉之額,給事中的摺子都遞上去了。”另一人壓低聲道,“結果最後被閹黨給攔了……”

“閹黨還會幹人事?”

一聽跟科舉有關,眾人紛紛議論起來。

……

齊鳶在人群最後默不作聲,心裡卻很清楚緣由——那群江西朝臣擁護的是太子,而閹黨權貴則是擁護二皇子。兩派之爭,說到底也是為了儲君之爭。

這次張御史讓自己阻撓江西人,所以他果真是蔡賢一黨?謝蘭庭是蔡賢的義子,張御史與謝蘭庭私交不錯,按說這樣推斷沒錯。

但不知道為什麼,他又總覺得哪裡不太對,彷彿暗中還有另一股勢力隱藏在兩派身後,正悄無聲息地日漸壯大。

辰時末,參加鬥文集會的五十個人已經先後抵達了明倫堂大殿。明倫堂前面的空地上也聚集了前來觀戰的各方士子,看樣約有三四百人。

齊鳶跟孫輅因不是望社之人,因此坐在了喬景雲的左側,師兄弟倆再次同席,不由相視一笑。

一刻鐘後,殿外忽然喧鬧起來,殿中交頭接耳計程車子們紛紛回頭,看向殿門口。齊鳶也抬眼去瞧,正巧與一位老者的眼神撞上。那老者身旁還跟著三個人,一位是仙風道骨手持拂塵的老先生,令兩位較年輕些。

眾士子已經站了起來,向幾人作揖,齊鳶立刻明白了這幾人的身份——剛剛看向自己的老者應該是楓林先生。旁邊道士打扮的是呂逸禪,兩位年輕人一俊一醜,也不知道哪個是幽玄公子。

大家各自落座,等上首幾人行過禮後,就見那位身著玉色道袍的醜公子率先開口:“望社成立之初,曾每月舉行嘉會,所為詩酒唱和,期臻雅道,相延至今已有八年。如今我等恰逢盛世明君,今日雅集,不若學前人之心,效蘭庭金谷之會,遇景命題,即席分韻。今日諸君所做詩詠,皆會刻入《望社選稿》。”

話音剛落,就聽殿中嗡聲一片,眾士子們都傻了眼——今天鬥文大會,大家當然都是為了科舉文章而來。命題作文可以,但現在卻說要是命題作詩?

齊鳶心裡也覺納悶,心知這位便是幽玄公子,又扭頭去看喬景雲。

喬景雲此時臉色慘白,今日這番如當頭一棒毫無徵兆地瞧了下來——他們江浙的幾名文人士子都擅長八股制藝,除了自己對律賦略有涉獵,其他人幾乎一竅不通。現在比文改成作詩,這讓他們怎麼比?

更何況律賦跟詩詞不完全相同,自己會的那點也未必能派上用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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