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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父親!”埃勒裡突然從房間的一個角落喊道,“你覺得我們的律師朋友讀的會是什麼書?你絕對猜不到,是《如何從筆跡判斷性格》!”

奎因站起身來,咕噥道:“別沒完沒了地擺弄那些書了,過來。”

他開啟臥室的門,那個女人正蹺著腿坐在床上。床的質地較差,是法國時期[1]的款式,床的上方罩著一個厚厚的錦緞帷幕,從天花板一直垂到地上。哈格斯托姆此時正兩眼呆呆地靠在窗前。

奎因迅速地向周圍看了一下。他轉向裡特,低聲問道:“你昨晚進來的時候,床就那麼亂嗎?——當時看起來是不是像有人在上面睡過?”

裡特點了點頭。“好的,那麼,裡特,”奎因溫和地說道,“你回去休息吧。你也該好好休息了。出去的時候讓皮戈特進來。”探員抬了抬帽子,然後轉身離開了。

奎因轉向那個女人,朝床邊走了過去,坐在她的旁邊,看著她那半轉過去的臉龐。她一臉不屑地點了根菸。

“我是奎因警官,親愛的,”老人溫和地說道,“我提醒你,如果你還是堅持一聲不吭或者撒謊,你會遇到更多的麻煩。當然,我想你應該明白的。”

她猛地扭到一邊。“在我知道你有什麼權力問我之前,我不會回答你的任何問題,警官先生。我沒有做過違法的事情,而且安分守己。你好好琢磨琢磨吧。”

奎因警官吸了一小撮鼻菸,就好像女人的話讓他想起了自己最喜歡的東西。他聲音悅耳地說:“這很公平,瞧你,孤身一人,大半夜裡慌忙地從床上爬起來——你當時是在床上吧?”

“我當然在床上。”她立即說道,緊緊地咬著嘴唇。

“——面對一個警察……我想你沒有感到害怕吧,我親愛的。”

“沒有!”她尖聲道。

“好了,我們不爭論這個問題,”老人親切地說,“但是,你一定不反對告訴我你的名字吧?”

“我不知道我為什麼應該告訴你,不過,告訴你對我也沒什麼壞處。”女人反駁道,“我叫安吉拉·拉索——安吉拉·拉索太太——嗯,我已經和菲爾德訂婚了。”

“我知道了,安吉拉·拉索太太,”奎因語氣沉重地說道,“你和菲爾德訂婚了。很好!昨晚你在房間裡做什麼,安吉拉·拉索太太?”

“與你無關!”她冷冷地說,“你現在最好放我走——我沒有做過任何違法的事情。你沒有權力問我這些莫名其妙的問題,老傢伙!”

埃勒裡站在一個角落,正望向窗戶外面,聽到這兒,臉上露出了笑容。奎因警官俯身到那個女人旁,輕輕地握住她的手。

“我親愛的拉索太太,”他說道,“相信我——我們這麼迫切地想知道你昨晚在這裡做什麼,是絕對有理由的。現在,快告訴我吧。”

“在我知道你們如何對待菲爾德之前,我什麼都不會說!”她喊著,甩掉奎因的手,“如果你們抓了他,為什麼還要纏著我啊?我什麼都不知道。”

“菲爾德先生現在在一個非常安全的地方,”奎因站了起來,厲聲說道,“我已經給了你很多提示了,你還不明白?夫人,蒙特·菲爾德已經死了。”

“蒙特——菲爾德——已經——”女人的嘴唇機械地動著。她跳了起來,雙手緊緊地抓住她的便服,顯露出豐滿的身材。她盯著奎因無動於衷的面孔。

她突然短促地笑了笑,然後又坐回床上。“繼續說呀——你在騙我。”她揶揄道。

“我不習慣拿死來說笑。”老人帶著一絲微笑回覆,“我確定地告訴你,你完全可以相信我的話——菲爾德真的死了。”她抬起頭,盯著奎因,嘴唇動著,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還有,拉索太太,他是被謀殺的。或許現在你能屈尊回答一下我的問題吧?昨晚九點四十五分,你在哪裡?”他靠近拉索夫人的臉,在她耳邊低聲問道。

拉索太太在床上癱軟下來,大大的雙眼中流露出恐懼的神色。她呆呆地望著奎因,但在他的臉上沒有找到任何寬慰的神色,於是她大哭一聲,然後趴在起皺的枕頭上哽咽起來。奎因退了一步,小聲地對剛剛進入房間的皮戈特說了幾句。拉索太太的哽咽聲突然平息下來。她坐起身,用手帕輕輕擦拭臉上的淚水,雙眼異常明亮。

“我現在明白你的意思了,”她輕聲地說道,“昨晚九點四十五分,我就在這兒,就在這所公寓裡。”

“你能夠證明這一點嗎,拉索太太?”奎因一邊摸向鼻菸盒,一邊問道。

“我不能證明什麼,也沒有必要去證明什麼。”她無精打采地回答,“但是,如果你要找我不在場的證據,樓下的看門人肯定看到我在九點半的時候來到了這裡。”

“這一點,我們很容易就可以核實。”奎因承認,“跟我說說——你昨晚究竟為什麼到這裡來?”

“我和蒙特約好了,”她毫無生氣地解釋道,“他昨天下午給我打電話,說晚上要和我見面。他說他要出去一下,是生意上的事情,要到十點左右才回來,還讓我在這兒等他。我就來了——”她停了一下,又厚著臉皮說道,“我經常像這樣來他這兒。通常我們會‘開心’一下,共度良宵。我們已經訂婚了——你知道的。”

“嗯嗯,我明白了,我明白了。”奎因警官有些尷尬地清了清喉嚨,“那麼,他為什麼沒有按時回來呢?”

“我原想他可能是被耽擱久了,超過了他預計的時間。所以,我——嗯,我感到累了,就先睡了一會兒。”

“很好,”奎因迅速地說道,“他有沒有告訴你他去哪裡了,或者跟你說過是什麼性質的生意?”

“沒有。”

“如果你能告訴我蒙特對於去劇院看戲的態度,我將非常感謝你,拉索太太。”奎因警官小心翼翼地說道。

這個女人一臉好奇地看著奎因。她似乎恢復了精神。“他並不經常去,”她突然說道,“怎麼了?”

奎因笑了笑。“哦,就是這個問題,不是嗎?”他問道,對哈格斯托姆做了個手勢,後者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筆記本。

“你能給我一份菲爾德先生私人朋友的名單嗎?”奎因繼續問道。“還有任何你知道的生意上的熟人。”

拉索太太賣弄風情地將雙手放在頭後。“說實話,”她甜甜地說道,“我一個都不認識。我和菲爾德是六個月前在格林尼治村的一個化裝舞會上認識的。我們訂婚這件事沒讓什麼人知道,明白嗎?事實上,我從來都沒有見過他的朋友……我認為,”她說出了實情,“我認為蒙特沒有多少朋友。當然,我也不認識他的生意夥伴。”

“那麼,菲爾德先生的經濟狀況怎樣,拉索太太?”

“女人最清楚這種事了!”她回答道,完全恢復了輕浮的態度,“蒙特很會花錢,好像從來都不會缺少現金。有很多次,他一晚上就在我身上花五百美元。這就是蒙特——非常討人喜歡的人。他真是太倒黴了!可憐的寶貝。”她拭去眼中的淚水,急促地抽噎著。

“但是——他的銀行賬戶呢?”奎因追問道。

拉索太太笑了。她的情緒似乎千變萬化,無窮無盡。“我從不多管閒事,”她說道,“只要蒙特對我好,我才懶得理這些事情呢。至少,”她補充道,“他不會告訴我。我操那麼多心幹嗎?”

“昨晚九點半之前你在哪裡,”埃勒裡冷漠的聲音突然傳來,“拉索太太?”

她驚訝地轉身去尋找發出聲音的人。他們仔細地彼此打量,一股暖意潛入她的雙眼。“我不知道你是誰,先生,如果你想知道我在哪裡的話,可以去問問中央公園裡的情侶們。我當時在那裡散步——就我一個人——從七點半左右一直溜達到我來這裡。”

“真是太幸運了!”埃勒裡咕噥道。奎因警官匆忙地走到門口,衝另外三個人鉤了鉤手指。“我們先出去,你把衣服穿好,拉索太太。我們暫時先問到這裡。”她狐疑地看著他們陸續走出臥室。奎因最後一個離開,在關門前,他像父親一樣看了一眼她的臉龐。

起居室內,四個男人開始進行搜尋,雖然倉促,但很徹底。奎因警官命令皮戈特和哈格斯托姆搜查位於房間一角的雕花書桌的抽屜,埃勒裡則饒有興致地快速翻閱《如何從筆跡判斷性格》這本書。奎因焦躁不安地四處走動,然後將頭伸進一個衣櫃裡。衣櫃就在房間裡面,和門廳相隔。衣櫃很大——存放著衣服,架子上掛著各式各樣的大衣、披風。奎因警官迅速地翻著衣服的口袋,找到一些五花八門的東西——手帕、鑰匙、舊的私人信件和錢包。他把這些放在一邊。在高處的架子上還有幾頂帽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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