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 已經將她這個人看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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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老太太這陰陽怪氣的話，讓顧國公面色變了變，“母親，還請慎言！”

顧老太太悻悻地閉了嘴巴。

顧嶽山沉默片刻後，目光看向肅王和王氏，“你們……是什麼時候開始的？”

王氏本來不喜肅王那樣說的，但想到難纏的顧老太太，索性便認下了此事。

礙著肅王，顧老太太至少有所顧忌。

“我們的事情，跟你沒有什麼關係，不必向你稟明。”她淡淡道。

她這麼說，等於是預設了肅王的話。

顧國公身體晃了晃，神情迅變得頹敗，目光黯然地看著她。

王氏見他如此，眉心蹙了蹙，卻是避開他的目光，未再說話。

看著站在一塊的二人，顧國公突然冷笑了聲，看向肅王，“王爺可知，凝秀曾經跟我的關係？”

對於二人之間的過往，肅王自然不是很明白，見他如此傷情的模樣，他也無意傷他，但是他前頭已經說了那樣的話，這會兒不可能自打嘴巴，便道“每個人都有過往，對於王姑娘的過往，我並不是那麼感興趣。”

二人相交多年，顧國公自然也明白對方的性子，知他是個說一不二的人，既然說了要娶王氏，便是真的有這個打算。

可他什麼人不喜歡，偏要喜歡王氏？

那是他的摯愛啊！

他垂眸道“王凝秀，曾是我的外室，是我的女人，這樣，你也不介意？”

王氏的面色，瞬間慘白如紙。

那不光彩的過往，瞬間被宣之於眾，就好像大庭廣眾，被人扯了遮羞布一般，令人難堪，又無地自容。

王氏此時便是如此。

若她對顧國公心裡還有那麼一點舊情，此時也已經煙消雲散了。

她目光變得黯淡，低頭沒有吭聲。

肅王見她如此，便知顧國公所言非虛。

但他並沒有因此看輕她，反而是心疼她。

像她這樣端莊秀雅的女人，值得被更好地對待。

但她曾經，竟成了人家的外室。

他低低地嘆息一聲，既有對她的憐惜，也有對顧國公的不認同。

“嶽山，本王說過，不在意她的過往，你也說了，那是曾經，而現在，她是自由的，並不屬於任何人，既如此，本王又有什麼好介意的？”

王氏一怔，抬頭看著他，內心複雜難言。

方才顧國公說出了她的曾經後，她原本以為，這個男人會看輕她，鄙視她，可她想岔了，他竟絲毫沒有為此看輕或嘲諷的意思。

顧國公看到在肅王說了那番話後，王氏的反應，心迅下沉。

顧老太太這時忽然出聲道“肅王，有些人看起來淡靜不爭，但手段可高明瞭，當年嶽山就被她迷得團團轉，肅王可千萬彆著了她的道才好。”

她這話說著像是為肅王考慮，實則是在貶損王氏。

王氏面色又白了幾分。

追出來的傅珍珍正好聽到了這話，剛要為母親打抱不平，但肅王卻先一步道“王姑娘是什麼樣的人，本王恐怕比傅老夫人你更加清楚。”

顧老太太討了個沒趣，拉著臉道“這樣的女人，我們顧家可不敢要。嶽山，我們走！”

顧嶽山本就心煩意亂，聽她一直在貶損王氏，就更加不舒坦了，“母親，您能不能消停一點？凝秀她是個好女人，並不是你想的那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