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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婼黎評價了一下她這一記守球：“不錯，反應很快度也快。”
當楠南還在驚喜張霸總也有這樣說好話的時候，張霸總說：
“但是動作笨拙，拿到球就像個拉磨的驢，不叫不動叫了也不懂怎麼動。還有，你那種守球方式根本擋不了多人奇襲，一不小心還會摔大跟頭，笨死了。”
“……”
張霸總嘴上這麼說，還是罵罵咧咧地教楠南再練了些基礎的。
但越練下去，腳腕上的痛就越劇烈。楠南咬緊牙堅持了好一會，等到肚子小聲地咕嚕咕嚕叫後，她才總算找到了個理由停止訓練。
楠南坐在地上喘氣，用手背擦擦額上的汗說：“不打了，餓了。”
“垃圾，這點都堅持不下去。”張婼黎吐槽完之後，自顧自繼續投籃。
楠南有些艱難地起身，拍掉身上的灰塵，剛踏出幾步，她停下腳步轉過身去喊：
“婼……張婼黎！”
“幹嘛？”張婼黎投出球后轉過身看她，球在她身後的球框順利進入。
雖然彼此沒那麼熟，既然是幫了忙，還是要道個謝。
“謝謝你教我那麼多，辛苦你啦。”楠南招招手輕笑一聲，繼續拖著隱隱陣痛的腳離開。
張婼黎眼睛在此刻定住，沒過一會，閃過一道很微弱的光，欲言又止。
-
次日。
午後暖陽踏上走廊。
蔣楠南一人在舞蹈室裡，沒跳幾段就被腳腕的痛打敗了。
她只好坐上椅子休息，翻開舞蹈教程影片來看。
看了幾分鐘，肖瀾來到舞蹈室，開啟的音箱音樂嚇了楠南一跳。
這個空間忽然變得有些尷尬，暫且不熟的兩人各佔一半地方，自己幹自己的，誰也不和誰說話。
況且，楠南之前還對肖瀾說過很崇拜對方。
楠南挺想溜的，但腳內傷讓她沒有逃跑的慾望。
片刻，肖瀾關掉音箱，開口說話了：“來了為什麼不練？”
楠南迴過神，將教程影片暫停，實話脫口而出：“我腳疼。”
肖瀾看向她，那表情淡得捉摸不到任何情緒。她抬起步子朝楠南走去，說：“我看看。”
肖瀾在她面前蹲下，而她則是有點受寵若驚。
肖瀾仰頭看她：“哪個地方疼？”
楠南答：“腳腕，右腳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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