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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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北低頭輕笑一聲。
她啊，還是這樣……
“你笑什麼？難道不是嗎？”
沈知南似是炫耀般的將青霜劍舉到顧北面前，鋒利的劍鋒直直對著他的咽喉，只要顧北移動半分，就能當場劃破他嬌嫩的面板。
“是是是，青霜自然是最好的。”
顧北連忙道，他退後半步，與青霜劍保持安全距離。
得到滿意的回答，沈知南這才收劍回鞘。
不過……
“你為什麼不奇怪我有一把劍？”
見過青霜的人很少，沈馥除外。錄《這就是生活》的時候，導演見到她的劍都尤為驚歎和訝異，而顧北卻如看到尋常之物一般，沒有半分意外之神色。
顧北又重新倚在欄杆上，晚風吹起他的碎。
“我與《這就是生活》的導演是故交。”
沈知南瞭然。
見她沒有再追問，顧北心裡暗暗鬆了口氣。
反正這圈裡的導演都認識他，自己和他們也都相識，那應該——算是故交吧。
既然是故交，從導演那聽說點她的事情，也是正常的。
……
夜色漸濃，明天一早還有戲，沈知南起身準備回房。
“你要睡了嗎？”
顧北出聲。
“嗯。”沈知南點點頭，“不早了。”
顧北抿了抿唇，“那個……”
他欲言又止。
雙眸對上，她的眼裡盡是平靜和坦然。
罷了。
“沒事，那你早點睡，晚安。”
“晚安。”
。
翌日。
一大早，沈知南和江鈴就趕到了劇組，同行的還有李妮。
化妝室內，請假的劇組化妝師已經回來了。
沈知南坐在椅子上，閉著眼，任憑化妝師在她臉上搗鼓。
“石平文的事情，我查清楚了。”
李妮突然出聲，並沒有在意這裡還有個外人。
“是程霏。”
沈知南明顯感覺到化妝師的手一抖，連帶著陰影都打重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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