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叮……聶小倩來一條微信。
張小凡點開一看:“小哥哥，你什麼時候開始上班？”
張小凡想了想，回覆道:“今晚12點過後正常上班！”
聶小倩:“萬歲！你再不上班地府的女鬼要給你寄刀片了。”
聶小倩:“我找你，其實還有一個困擾，就是我不是已經陰壽一千多歲了麼，面板色素暗沉比較嚴重，雖然說用了面膜之後水潤了許多，可是依舊沒有十八歲時漂亮、緊緻。”
聶小倩一問，張小凡才突然反應過來，之前針對冥界市場，進的面膜全部都是補水功效的，畢竟凡是是鬼都缺水，這樣能夠迅開啟市場。
可是很多女鬼用了補水面膜，時間久了水分補充飽和了，再繼續使用效果就不明顯了，恐怕這不僅僅是聶小倩的煩惱，還有許多其他的女鬼也有這種煩惱。
“小哥哥，像我這樣想要漂亮的老女鬼還有的救嗎？”聶小倩問道，然後又了一串傷心的表情。
“你需要美白！”
張小凡五個字剛出，聶小倩朝激動地來一條語音，不過康永成在旁邊他也不方便直接聽語音，於是長按語音資訊，跳出一條對話方塊:將鬼話轉化為文字。
“真的嗎！真的嗎！哈哈！小哥哥！我愛死你了！木馬！你們人間真有美白功效的面膜？我要！我要！我要！”
張小凡:“……”
張小凡:“那個……那個……美白功效的面膜生產工藝比較複雜，成本也比較高，所以一要時間，二比較貴！”
聶小倩:“真的嗎？小哥哥，你說的是真的嗎？我讀書少，別騙鬼！”
張小凡:“我騙沒騙你你還不清楚嗎？你只需要看看冥界每天新報到的女鬼，除開本來就年輕貌美的，有沒有一個面板又美又白的？我就問你，有木有！”
聶小倩:“沒有。”
張小凡:“剛才我忘記說了，除了貴和要等之外，還有一點也是最頭大的，見效慢！所以一般情況下我都不願意跑腿送美白類的產品，怕差評，吃力不討好。”
張小凡完感覺自己簡直太有才了，於是又緊接著了一條:“如果不亂新增東西，見效肯定慢，如果見效快，百分百傷面板，而且藥不能停，一停就反彈。”
聶小倩接下來爆出了一個大秘密，讓張小凡大跌眼鏡，原來黑無常和白無常是同一個鬼。
其實，在很久以前，黑白無常是兩個鬼，一個白臉、一個黑臉，後來地府機構改革，鬼員編制變動，白臉被調離了崗位，黑無常一鬼要幹兩個鬼的活。
於是，他開始淘寶廉價的三無美白產品，白的時候跟張紙一樣，那效果的確是立竿見影，可是隻要一天不用，立馬變成鍋灰臉。
長得太嚇人，冥界幾乎沒有鬼願意跟他交朋友，所以時間久了，閻羅王就交給他一個差事:接引新鬼！
可是，那些新鬼沒有跟他耍朋友過三天的。
張小凡順勢加把火，道:“所以呀，要用就用最好的！女人也好，女鬼也罷，都值得擁有最好的、最健康的！”
聶小倩:“無論如何，都要幫我進貨！我可以等！我保證給五星好評！”
聶小倩、楊過，還有些冥界名氣不是很大的鬼，6續向張小凡起了聊天，張小凡感覺在咖啡廳越來越不方便了，於是藉故去了衛生間。
叮……叮……叮……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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