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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麼,如果你覺得金錢無所謂,就請你考慮成名的希望吧。假如你將這個案子辦成了,全英國和全美國的報紙都會對你大加稱讚。在這兩大洲你都會成為新聞人物。”

“謝了,吉布森先生,可是我並不需要這種稱讚。或許你會覺得奇怪,我更願意工作時不露姓名。我只是對問題本身感興趣。不談這些浪費時間的話題了,講講事實吧。”

“在我看來,要點在報紙上都已經講過了,恐怕我也沒有什麼新的能幫上你。不過,如果你有什麼要我闡明的情況,我可以為你解答。”

“這種問題,只有一個。”

“什麼?”

“你和鄧巴小姐的實際關係。”

金礦大王吃了一驚,差點兒從椅子上站起來。不過很快,他又恢復了他的鎮定。

“我想,你有權利,甚至有職責問這個問題,福爾摩斯先生。”

“你這個想法很正確。”

“那我願意對你保證,我們之間純粹是僱主與一個只有在孩子的面前才和她講過話的青年女教師的關係。”

坐在椅子上的福爾摩斯站了起來。

“我忙得很,吉布森先生,”他說,“對不著邊際的談話,我沒有時間也不感興趣。再見吧。”

客人聽後站了起來,他的身體碩大而鬆弛,居高臨下地看著福爾摩斯。怒火在他那毛茸茸的眉毛下閃爍著,紅暈出現在他灰黃色的兩頰。

“什麼意思,福爾摩斯先生?你是不想接手我的案子嗎?”

“關於這一點,至少我不接受你本人。我認為我已經說清楚了。”

“很清楚,但有什麼言外之意?要更多的錢?怕難?還是其他什麼?你應該給我個解釋。”

“也許應該吧,”福爾摩斯說,“我可以解釋一下。這個案子的複雜程度已經很高了,如果再加上錯誤報告事實只能更加困難。”

“你說我對你說謊了?”

“我儘可能用一種委婉的方式表達了我的意思,假如你一定要使用那個動詞表達這個意思,就用吧。”

這時我跳了起來,因為我看到這位富翁臉上的表情無比兇殘,還把他那巨大的拳頭舉了起來。福爾摩斯卻一副懶洋洋的樣子,笑著去拿菸斗。

“別吵,吉布森先生。我覺得在早餐後的小口角對消化很不利。我想,你可以到外面散散步,找個安靜的地方思考一下,這很有好處。”

費了很大的力氣,金礦大王才把他的怒火壓了下去。我不得不對他的自制力表示讚賞,他的盛怒之焰轉眼之間就轉為了冷漠的表情。

“好吧,您自便吧。你懂得如何處理自己的業務。我不強迫你辦這個案子。不過你今天的做法對你沒什麼好處。福爾摩斯先生,比你強大的人我也擊敗過。和我作對的人得不到好下場。”

“對我說過這種話的人有很多,可我仍然是我,”福爾摩斯面帶微笑,“好吧,再見,吉布森先生。你還需要學很多東西。”

客人走了出去,門發出了砰的一聲。福爾摩斯卻吸著煙,顯得無動於衷,望著天花板出神。

“你有什麼看法,華生?”他終於說話了。

“這個呀,說實話,如果想到他這個人很無情,會掃除自己路上的一切障礙物,而他的妻子可能正是這個障礙物或他不喜歡的人,就像貝茨先生在剛才直截了當地對咱們說的,那麼……”

“是的,我也這麼想。”

“但他和女教師有什麼關係,你又是怎麼發現的?”

“試探一下,華生,這是詐。我想到他那封信是用激烈且不正常的調子寫的,和他能夠不動聲色地自制有所不同,他明顯動了感情,但這感情是因為被告而不是因為死者。如果要查明真相,就一定要查明三個人的關係。你看在我用單刀直入法時,他應對得多麼鎮定。後來我詐他,讓他感到似乎我絕對肯定地知道,而實際上我只是非常懷疑。”

“他也許還會回來吧?”

“絕對會回來。我敢肯定。他不會就此罷手。聽!門鈴又響了!這是他的腳步聲。啊,吉布森先生,我剛剛和華生說你還會來的。”

這次,金礦大王的神色和走時相比安靜多了。他那憤然的眼中還顯示出受了傷的驕傲,但他透過常識和理智明白了,只有讓步才能達到目的。

“我又仔細想了想,福爾摩斯先生,我覺得剛才因為魯莽誤會了你的意思。你有了解事實的理由,不論事實是怎樣的,我深信這一點。不過我可以對你說實話,這個案子和我與鄧巴小姐的關係沒有關係。”

“這個決定權在我,對吧?”

“沒錯,我也這樣認為。你就像一位外科醫生,你要掌握一切症狀後才能下診斷。”

“就是這樣。完全正確。如果一個病人對醫生隱瞞自己的病情,他一定有其他目的。”

“也許如此吧,不過你應該承認,福爾摩斯先生,在別人不客氣地問一個人他與某女人的關係怎樣時,大部分人都會心存戒備,特別是有真感情的時候。每個人心靈的深處都有一些私人的保留,不希望有外人闖入。你就突然衝進來了。當然你的目的很好,是要拯救她,應該得到原諒。牆既然已被推倒,露出了裡面藏的東西,你就看吧。你要問什麼?”

“事實。”

金礦大王遲疑了一下,看得出他正在整理思緒。他的臉原本就冷酷而佈滿深紋,這下更憂鬱陰沉了。

“我可以對你長話短說,”他終於開口了,“有些事情說起來讓人痛苦又難於啟齒。我就挑必要的說吧。我當年在巴西淘金的時候遇見了我妻子。瑪麗亞·品脫的父親是一位馬諾斯官員,她很漂亮。那時我還是一個青年,充滿熱情,但就算今天冷靜地想想,她當時的美也是稀有的。她有著深沉豐富的性格,熱情、堅貞、易衝動等熱帶氣質,這完全不同於我所熟悉的美國婦女。直接說吧,我愛上了她,並和她結了婚。當浪漫的詩意過去的那天——這個過程用了幾年的時間,我才明白我們之間不存在共同的東西,完全不存在。我的愛不再熱烈,假如她也一樣就好辦了。不過你瞭解女人的身上有奇蹟啊!不論我怎麼做,她對我的感情都不受影響。我之所以冷淡地對她,甚至像有些人說的那樣殘酷地對她,原因是我認為如能破壞她的愛或讓她恨我,對我們都是有好處的。但一點兒用都沒有,她依然深愛著我,不論是在英國森林中還是在二十年前的亞馬孫河岸,都一樣。我用盡了能想到的辦法,她還是那樣崇拜我。

“後來,鄧巴小姐來了。她看到了招聘廣告,應聘成了我們孩子的家庭教師。也許你也在報紙上看過她的照片。她也是大家公認的一個很美的女人。我不想假裝自己比別人高尚,我承認和這樣一個女子生活在一座房子中,經常相見,對她不發生強烈的感情是不可能的。你會批評我嗎,福爾摩斯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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